“江老的家?”
秦法大吃一驚,原以唐楓首先找的是江局,然后才慢慢展開,比如托江局去找點關系什么的,誰知道直接來到這里。
要不是唐楓神情自若,秦法還以為來錯地方了呢。
“小唐?”江老開門后,挺驚訝的,這白天才見過,然后晚上這個時候來,想必是有什么事,于是江老連忙道:“進來再說吧!”
唐楓倒是把這里當家,可秦法不敢,一直恭恭敬敬的,沒辦法,秦法還在讀書的時候,江老已經(jīng)是江海的風云人物,新一代人對江老或許感觸不深,可那個年代,誰不知道江老是何等人物。
就算如今的身份,想見江老一面也很困難。
畢竟人家不認識自己,拿什么理由去見呢。
“秦法,你就別拘謹了,既然是唐楓的岳父,那就是一家人,說起來,你這些年倒是很不錯,為江海創(chuàng)造了不少經(jīng)濟,也解決了一大批人的就職問題!”
“謝江老贊許。”秦法依舊一臉嚴肅。
心中更是受寵若驚,沒想到江老竟然會關注他。
“其實更應該贊許的,還是你這個好女婿呀,要不是唐楓,我這條老命就沒咯!”江老每次想到這件事情,就想好好報答唐楓,只是不知道從那兒入手好,就醫(yī)館那事兒,也不算是真正報答。
而秦法這邊,他也不好插手,免得遭人口舌,他最希望的就是不和自己身份擦邊,不怎么敏感,又是唐楓特別需要的。
誰知,剛想到這里,唐楓就直接進入正題,把今天的麻煩說了出來,并表示他一個人不怕,可關系到秦家,事情就不好辦。
“呵!”
江老搖搖頭,指著唐楓說:“早上才給你提醒,晚上就出事了,而且得罪的還是底蘊雄厚的趙家。”
這一點唐楓很歉意。
只是事情是別人找上門的,他能咋辦,總不能看著秦若云被人欺負吧。
“罷了,怎么說也欠你人情,這個忙我可以幫,但我不敢擔保一定成,說起來,我在位時,趙家還算給我面子,可不在位了,就不一定,但你也不需要擔心,至少明面上大問題是不會有,不過,你還是需要注意趙家的暗手段!”
“怎么說?”
唐楓對這個很在意,而且看得出,江老對趙家挺忌憚的,按理一個家族再大,也不至于大得過當權者。
“你還年輕,自然不懂!”江老沉思了一會,之后才說:“趙家壯大至今有三百多年的歷史,也就是說,連我爺爺?shù)臓敔敹歼沒出生,他們家族就存在了,且一直是大勢力,你想想,其中玄機得多恐怖,如今看起來,江家似乎在趙家之上,可實際上如何,誰都說不準,主要是沒觸及他們的底線。”
“嗯!”
唐楓基本理解了。
連曾經(jīng)那一場大戰(zhàn)都能度過,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撼動。要是這種家族使用暗手段滅了秦家,豈不是分分鐘的事。
“讓你了解,并不是讓你害怕,家族有起有落,趙家也不可能一直和曾經(jīng)那么強,何況如今是法治時代,他們也不能過于放肆,否則他再大,也有人會治了他,這樣,你回去等我消息吧!”江老道。
“好!”
唐楓看得出,江老還是有一定把握的,所以沒之前那么擔心,何況,暗手段這方面有他坐鎮(zhèn)呢。
離開江老家,唐楓準備去見第二個人,馮余嫣。
其實唐楓不怎么愿意搭理的,要是江老能完全肯定沒問題,估計今晚就不需要見她。
無奈,為了秦若云一家人平安,唐楓只能厚著臉皮撥打了電話。
“誰呀?”
馮余嫣都睡下好久了,此時突然被電話吵醒,心情特別不好。
唐楓也是歉意。
從公司出來,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再到江老家坐了坐,現(xiàn)在都十一點多,估計待會叫她出來,等見面時至少要到凌晨去了。
“唐楓!”唐楓回了聲。
“啊!”
馮余嫣突然清醒多了,還立即看了下手機號碼,的確是唐楓的,差點想抽一下自己的嘴巴,干嘛之前用那種語氣呀。
緩了會,馮余嫣才輕聲問道:“是唐楓呀,找我什么事呢?”
要不是了解馮余嫣,估計還會以為是兩個人呢。
只是事情比較急。
唐楓不去廢話別的,直說道:“幫我個忙吧!”
“呵,就知道!”馮余嫣瞬間來勁了,她已經(jīng)守株待兔好久了,果然唐楓還是來求她咯,心中不知道多開心。
見馮余嫣半天沒回答,唐楓不由道:“是不是不方便,要是那樣的話,我找其他人咯。”
“暈,這是求人的樣子嗎?”馮余嫣無語,可卻不敢表達出來,深怕到手的兔子跑了,于是連忙說:“沒呢,不過電話里說不清楚,見個面再說呀。”
“好!”
約定地方后,唐楓掛了電話,然后和秦法一塊趕去,晚上路很好走,所以他們先到了。
由于見了江老,秦法此時更嚴肅了,萬一又來個大人物,他也好有心理準備。
“爸,不用緊張,待會來的人,很好說話的。”
“真的?”
“當然是真的!”
秦法終于松口氣,然后說:“唐楓,你真是越來越優(yōu)秀了呀,我都快看不懂你了,不過越是這樣,爸越喜歡!”
“呵!”
唐楓笑了笑,并未說什么了。
要是這句話,是從秦若云口中說出來,那肯定不一樣。
也不知道,岳父大人以后知道真相,會不會很生氣呀。
只是秦法還沒有輕松一會,就見到一個不可思議的人來了,當看到她和唐楓打招呼時,秦法還確認的問了句:“該不會是她吧?”
“對,您認識么?”
“我怎么會不認識!”
秦法很是激動。
其實,對馮余嫣具體的身份,秦法不清楚,但就是一次市里各大人物開會時,馮余嫣因心情不好,去那里大鬧了一場,誰知沒有一個人敢說她不是,任憑她鬧,就連現(xiàn)任江海一把手,在她面前也不敢造次。
誰都清楚,這個年紀的丫頭,不可能有多厲害的地位,不敢得罪,都是在忌憚她背后的家世。
反正對秦法來說,這種身份的人已經(jīng)是高攀不起,那種檔次,并不是用錢就能混入進去的。
“如果有她出面,加上江老那邊,趙家應該不敢放肆了。”秦法終于知道,唐楓為什么那么有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