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封景堯和顧長情起床。
因為之前養(yǎng)傷,封景堯耽誤了不少事,早早用了早餐,在顧長情目送下了公司。
顧長情也回到房間繼續(xù)畫稿。
等到了晚上,封景堯回來,兩人換了一身衣服,便朝預(yù)定餐廳走去。
在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下,很快就進(jìn)了包廂。
包廂里,季成顥已經(jīng)坐在里面,瞧見兩人進(jìn)來,招呼著兩人入座。
封景堯也正式給顧長情和季成顥介紹彼此。
一頓飯,吃得賓客主歡,特別是季成顥,對封景堯的變化震驚不已。
席間,顧長情去了衛(wèi)生間,季成顥端著酒杯示意封景堯。
“你這妻子真不錯,看你的樣子,也是認(rèn)真的?”
雖然是肯定,但最后還是帶上了疑問。
封景堯掃了眼已經(jīng)不見顧長情身影的樓道,抿唇淺笑道:“如果沒有意外,認(rèn)真也無妨。”
季成顥皺眉,眼帶不解的看著封景堯。
似乎對他的話并沒有理解道。
封景堯見狀,也沒有解釋的打算,抬了抬酒杯示意季成顥喝酒。
季成顥看得出來他不愿意多說,也就不在過問,跟他飲酒。
兩人品酒到很晚,皆有些微醉。
顧長情很是無奈的看著兩人,叫來服務(wù)員幫忙,才把兩人弄出餐廳。
她給季成顥找了一輛車,在交代好司機(jī)后,才帶著封景堯離開。
兩人回到新房,管家就立即上前幫忙。
等安置好封景堯,顧長情就去廚房煮醒酒湯。
莫離在房間聽到動靜,從房間出來。
在得知顧長情帶著醉醺醺的先生回來,氣不打一處來。
“少夫人,你知不知道先生這里身體才剛好,根本不宜飲酒,你這是想害死先生嗎?”
她攔住顧長情去路,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xùn)斥。
顧長情還有懵了一下,等反應(yīng)過來,面色一沉:“莫小姐,請問你是用什么資格在教訓(xùn)我?”
她冷聲反駁,讓莫離面色一凝,眼神更是越發(fā)不善了。
“再來,景堯什么情況,我這個做妻子的總比你清楚不少,所以用不著莫小姐關(guān)心了。”
她說完,也不管莫離猙獰的臉,端著醒酒湯上樓。
莫離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氣得渾身顫抖。
那滔天嫉妒更是掩飾都掩飾不住,恨不得在顧長情后背盯出骷髏來。
顧長情自然感受到了這寒芒,卻腳步不停的走進(jìn)了房間。
房間里,封景堯迷迷糊糊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管家換掉了。
她走到床頭,一邊給封景堯喂醒酒湯,一邊忍不住嘀咕。
“就知道招蜂引蝶,比女人還禍水。”
也不知道是她的嘀咕吵醒了封景堯,還是醒酒湯的作用。
就見封景堯忽然翻身,把顧長情壓在了身下。
“小心湯!”
顧長情驚呼,注意力都在后上的湯碗。
這要是灑在床上,今晚上他們兩就別想睡了。
誰知封景堯直接揮手,把湯碗揮到地上。
“你剛才說什么,嗯?”
封景堯睜著迷醉的臉,似笑非笑看著懷里的人兒。
那從鼻音發(fā)出的音節(jié)更是讓誘惑得顧長情心頭一顫。
“沒說什么?”
顧長情有些抗拒不了他那完美的顏值,咽著口水回應(yīng)。
“說謊的女人一點都不可愛。”
封景堯眸光一瀲,也不給顧長情反駁的機(jī)會,低頭準(zhǔn)確無誤的擒住那誘人的紅唇。
唇齒交融,纏綿中帶著溫柔,讓人忍不住沉迷。
顧長情在封景堯懷里漸漸迷失了自我,隨著他的節(jié)奏搖擺了起來。
一夜激情。
……
翌日,等顧長情醒來時,身旁早已經(jīng)不見封景堯了。
對此她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只是苦了她這小蠻腰。
早知道喝了就的封景堯不安分,她昨晚就應(yīng)該讓管家來照顧。
她怨念頗深的下床洗漱,沒一會兒就下樓用餐。
樓下,莫離坐在客廳,在看到她姿勢怪異下樓,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顧長情只是看了一眼,就無視去了餐廳,不過心里卻在想著要不要跟封景堯商量商量換個人來保護(hù)她。
她能感受到莫離對她敵意很大,到時候有真的危險,只怕也不會真心保護(hù)她。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封景堯在公司也收到了不怎么好的消息。
“哥,抱歉,這么久了,沒差到什么有用的線索。”
莫追給封景堯聯(lián)系,語氣里滿是愧疚。
封景堯危險的瞇起眼,他結(jié)合莫離之前的信息,在心里推測。
隨后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眼中精光一閃而過。
“你去查查那些殺手背后的勢力,還有跟我合作的那家公司,這些天可有接觸什么特別的人。”
莫追疑惑,不過卻沒有多問,掛了電話就去查。
當(dāng)天下午,他那邊就有了結(jié)果。
“哥,查到了,這群老狐貍,跟我們玩了一手仙人跳。”
就聽電話里,莫追氣急敗壞的開口。
封景堯挑眉,冷聲道:“怎么回事兒?”
莫離聞言,便把他查到的消息說出來。
“哥,我們?nèi)フ劦哪枪P生意,是對方故意泄露給我們的,尤其是后面,也是他們故意撕破臉好有借口跟我們發(fā)起攻擊。”
封景堯聽到這里,眼里一片寒光。
“他們?yōu)槭裁匆@么做,背后是有什么勢力驅(qū)使他們?”
“有,我這邊查到那個殺手背后的組織是一個叫神冥組織,這個組織來頭不小,在道上也是赫赫有名,但凡他們出手,必有死亡出現(xiàn)。”
封景堯聞言,一張臉沉了下去。
只因這個組織他聽說過,但從來沒有接觸過,兩方更是井水不犯河水,為何會突然算計到他?
他想到這,也問了出來。
“這事我也覺得奇怪,按理說我們生意與他們完全沒有任何牽扯,就談不上得罪,他們沒道理針對我們,還特別弄出這樣的陷阱。”
莫追也覺得奇怪,沒辦法回答。
封景堯聽到這,一張臉陰沉到了極致。
這白白讓人算計了一通,如何讓他咽得下氣。
尤其對方明顯是想要他命,他如何能算了?
“你去通知冷鈺邪,讓他立即趕去G國盯著神冥組織,有任何異動立刻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