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易明白了自家總裁的意思,掛了電話后,立即安排了起來。
當天晚上,他們的人和警方都從山上撤離。
隨著他們離開,在東面一個死角處的叢林窸窸窣窣的冒出幾道身影。
“頭,那些人走了。”
他們觀察了許久,掩藏痕跡的縮回藏身的地方跟天煞匯報。
“現在我們要走嗎?”
幾個手下詢問道。
天煞看著漆黑的山腳,眼眸微瞇沉聲道:“也有可能是對方詐退,再觀察兩天。”
手下無異議。
天煞見狀,轉身找了個空曠的地方坐下,旋即拿出手機聯絡雇主,也就是曜斯。
而曜斯那邊,在遲遲等不到消息,心里有股不好的預感。
還不等他打電話詢問怎么回事,天煞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想也不想的接起來。
“怎么回事?我不是讓你們把人帶回來嗎?為什么規定時間里,我沒看到人?”
電話一接通,他珠簾炮轟,讓天煞面色沉了沉。
“你的給信息有誤,對方可不是什么簡單的富豪,現在我們所有人都被困在了山上,按照合約,你必須賠償我們,還要想辦法把我們接應出去!”
曜斯聽到這戶啊,氣得不行。
更是在心里直罵天煞等人廢物,連個女人都搞不定。
不過他罵歸罵,面上還是不得不答應天煞的要求。
畢竟的確是他這邊的信息不準,再來就是若是這些雇傭兵損失一個,他需要補償大筆的金錢。
若是人抓到了,這錢他付會付得心甘情愿。
可問題是這些人根本沒抓到人,這就相當于是一個虧本買賣。
“我知道了,我會安排人過來,等人到了,你們找時機下山匯合。”
天煞冷嗯了一聲,直接掛了電話。
就這樣,一天過去。
山下沒有任何動靜,天煞派出手下去偵查,也沒有看到任何可疑的地方。
正當他猜測封景堯的人是不是真的撤走時,負責來接應他的人打來的電話。
“我們現在在山下東面三公里意外的高速路上,半個小時后會抵達,你們看著時間下山。”
天煞點頭,掛了電話后,也不猶豫召集手下開始下山。
然就在他們行動的同時,許易這邊的探子也發現了他們蹤跡。
“許特助,那些人行動了。”
許易聞言,拿起望遠鏡觀察。
“按照總裁的命令,等人下山后在進行抓捕。”
在確定是他們要抓的人,許易立即下達命令。
天煞不知道他們的行動已經被人盯上了。
在下山后,他們原本是打算去就近的民宿洗漱一番。
畢竟這幾天一直呆在山上,身上早已經狼狽不堪。
誰想還沒靠近民宿,他們就被許易的人包圍了。
“頭,不好,有埋伏。”
十幾個人背對背警惕的看著許易等人。
天煞也是惱怒不已。
顯然,人家這是早就在這等著他們自投羅網,不過是比誰更沉得住氣。
“殺出去!”
他想也不想的命令,眾人聞言,立即跟許易的人糾纏了起來。
只是他們這幾天一直在山上,身上的武器原本在之前的交火中就消耗了不少,與裝備精良的許易等人根本無法相提并論。
沒一會兒,他們的處境就處在了劣勢。
天煞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尤其是自家兄弟折損了好幾個。
也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車隊的聲音。
天煞聞言,臉上閃過欣喜。
因為他想到了來接應的人。
倒是許易這邊,看到那隊武裝過來的車隊,神情嚴肅了起來。
而那些來支援的人,瞧見這邊的陣仗,二話不說加入了火拼中。
畢竟他們的任務是要把這些雇傭兵帶走。
有了他們加入,原本逆風的局面立即打破。
天煞等人也再次反抗。
許易瞧著形勢不對,立即叫人過來增援。
兩方對決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許易這邊才以人數碾壓取得了最后的勝利。
天煞等人,還有前來支援的人都被生擒。
許易帶著這些人回到市區,等安頓好,這才像封景堯匯報。
“總裁,人都抓到了,下一步要做什么?”
封景堯聽到人抓到了,眼里閃過幽光:“你們先審問,我稍后就到。”
許易領命。
電話掛斷后,封景堯回到病房。
“長昕,我這里有事需要出去一趟,晚點要是沒回來,你就先休息,有什么事吩咐莫離,或者給我打電話。”
他并沒有把人抓到的事告訴顧長情,而是打算確認了之后再說。
顧長情頷首:“你去忙吧,路上小心,也不要太累。”
封景堯頷首,轉身離開。
等出了病房,他看到守在病房門口的莫離,沉聲吩咐,“照顧好好夫人。”
莫離雖然不愿意,但還是只能領命。
隨后他開車離開醫院,去找許易匯合。
半個小時后,封景堯來到他名下的另一套房產中。
“總裁。”
許易得到消息早在門口等著,此時見到他,連忙上前招呼。
“人關在哪?審問出什么沒?”
封景堯看到他,立即詢問結果。
“那些人什么都不肯說,不過可以確定,之前抓走少夫人的那些人是國際上有名的傭兵。”
許易如實回答,封景堯沉下了臉。
他沒有說話,而是去了關押天煞等人的房間。
房間里,天煞等人還在接受拷問。
封景堯站在門口看了許久,這些人都沒有泄露一個關于雇主的消息或者計劃安排。
“算了,不用審問,把他們關起來。”
許久過后,封景堯放棄了審問。
反正幕后的主使他是知道,抓這些人審問不過是想知道那人會不會安排其他的人。
“JK那邊的情況怎么樣?”
他一邊詢問,一邊轉身朝書房走去。
JK也就是曜斯名下的公司,許易想到最新得到的消息,恭敬應答道:“他們現在還亂著,公司被停業檢查,好幾處產業都爆出了問題,尤其是他們最主要的經濟來源藥廠,被查得十分嚴格。”
封景堯聽著他的話,眉間閃過戾氣。
如今危險解除,他也是時候跟那男人算算帳了。
特別是他想到顧長昕到現在還躺在床上。
若是不讓那那男人脫層皮,他都覺得對不起顧長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