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情掙扎了幾下,反倒是被他死死地按住了,一只手捉著她纖細的手腕兒,另一只手卻用蠻力撕扯著她的衣服。
“封景堯,你干什么?”顧長情偏偏身子,她根本不是這家伙的對手。
濃濃的酒氣撲過來,看來是醉得厲害。
身下一涼,顧長情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緊接著就是他溫涼的肌膚貼了上來,幾乎是十分霸道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顧長情疼得往后彎了彎身子,卻被他死死地壓制住,不斷的鞭撻。
一下又一下,似乎是想要看到她求饒一般。
顧長情被迫地仰著身子,順著他的手,擺出各種臣服的樣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道多久,顧長情幾乎要昏厥了過去。
“記住今晚,今后不許再跟別的男人有任何牽扯!”
他附在她的耳邊近乎狠厲的道。
才聽他低吼一聲,結束了這場征伐的戰爭。
沒了男人的支撐,顧長情一下子就癱了下去。
原本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好似一下子驚醒,翻身便出了房間。
只留下了顧長情一個人在房間內,到處還彌漫著一股歡愛后的味道。
全身就像是被碾壓過一般,顧長情疼得渾身發顫。
她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不由得趴在床上了哭了出來。
另一邊兒封景堯躺在客房的床上,人也清醒了不少。
他很有少這么莽撞的時候,心中不由得暗暗后悔。
“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她會不會怪自己?”
他翻了個身,不,這不是他的錯。
明明是她先和秦北寒不清不楚的,他只是想要教訓她一下罷了。
對,就是這樣的。
只是心里還是煩躁無比,封景堯一夜沒有睡好。
第二天起得比往常還要早,也沒在家里用早餐,便急匆匆地出門了。
家里的傭人見他情緒不好,也沒人敢上前。
……
昨天經過了那么一番折騰,顧長情起來的時候太陽已經接近正中了。
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她便穿著松軟到了樓下。
旁邊的傭人忙忙碌碌的給她準備早餐,而她則是一個人托著下巴在餐桌前發呆。
看起來情緒很不好。
大家都暗自奇怪,“今天少爺和少夫人是怎么了?都這么怪怪的。”
幾個清淡的小菜上桌兒,一個女傭又端了一個白瓷盅過來。
“這是什么?”顧長情瞟了一眼,以前并沒有呀。
那女傭臉上含笑,“回少夫人,這是給您煲得滋補湯。少爺出去的時候,特意囑咐一定要讓您喝了。據說對女人很是滋補的。”
顧長情打開盅蓋,一縷淡淡地甜香,看起來還不錯。
瓷盅上還冒著霧氣,看起來是剛剛做好的。
見那女傭一直盯著自己,顧長情嘗了一口,對著對方點了點頭。
“我一會兒都喝了。”
那女傭歡天喜地的走開了,顧長情才有些恍然。
封景堯這是愧疚了嗎?想要補償她?
可是她真的沒有什么胃口呀。
總歸是一片心意。
她撇了撇嘴,拿起勺子勉強喝了起來。
……
封家大宅,一個小女傭偷偷地溜了進來,一雙眼睛還不斷地四處張望,生怕被發現一般。
“這里。”另一個人迎了出來,“你怎么今天才來,小姐都等了你好久了。”
“剛剛有點事兒絆住了。”小女傭說道。
另一個又問,“什么事兒?你還要親自跑一趟。”
那小女傭只管抿著嘴兒不說話。
帶頭的這個又輕哼了一聲,“愛說不說,還怕搶了你的功不成?”
兩個人說這話就到了陸詩語的房間了。
她正一個人閑得無聊,涂指甲呢。
裸粉色的甲油襯得她的手指越發纖細白嫩,聽到門口的動靜,她也沒回到,只淡淡地道,“來了?”
“陸小姐!”小女傭名叫小憐,她恭敬地上前,看向陸詩語的眼里有一些緊張,還有一些懼意。
旁邊那個主動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屋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陸詩語才淡淡地說了一句,“不是告訴你,不要隨便來找我嗎?算了,有什么就說罷?新宅那邊是又出了什么新聞?”
這小女傭和她合作有一段時間了,當下便將昨天晚上,封景堯如何去了顧長昕的房間,之后又去客房睡了一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陸詩語越聽眼睛越亮,“你是說,昨天晚上景堯哥哥和那個賤人,是分房睡的?”
她將涂抹的指甲瓶往旁邊重重地一放,歡喜地站了起來,“顧長昕不過如此嘛?還以為她有多大能耐。能夠綁住景堯哥哥多久呢。”
那小女傭把頭垂得更低了,這種話并不是她能聽得。
陸詩語到底還是沒被興奮沖昏腦袋,一只手捏住了那小丫頭的下巴,抬起來再次確認道,“你確定你看清楚了?”
“是,千真萬確。”那小丫頭一臉恭敬地繼續道。
“好,你做得不錯。到時候本小姐成了少夫人,少不了你的好處。”
陸詩語得了這么個消息,頓時神清氣爽。
她一面說著,掏出三千塊鈔票丟給那個小丫頭,說道,“賞你的!繼續監視!別讓人發現。”
“謝謝陸小姐,您放心吧!”
那小丫頭忙道了謝,陸詩語擺擺手,她這才急急地退了出去。
陸詩語并不管她如何離開,她伸手將窗戶推開了一些,只覺得今天的天氣分外的舒爽。
終于她的機會要來了嗎?
顧長昕,咱們走著瞧!
……
顧長情這兩天在家都沒有怎么睡好,白天本來只是想補上一小覺,誰知道這一睡竟到了晚上。
白天睡得太充足,晚上翻來覆去,她是怎么也睡不到。
長夜漫漫,現在剛剛十點了。
她肚子就開始唱空城計了,本來還想要忍一忍。
但是一波波咕嚕嚕的饑餓感襲來,顧長情再也忍不住了。
她無奈地揉了揉餓扁的肚子,“算了,還是去廚房看看吧。”
在廚房轉了一圈兒,封景堯向來注重養生,廚房里并沒有什么速食可以吃。
倒是還有點面,顧長情只好隨便煮上了一碗清湯面端到餐桌上。
“這是什么?”她放好了面碗,剛要吃,就見餐桌上堆著一疊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