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雅蘭從抽屜里,拿出一個(gè)精致的小盒子。
盒子包裝就跟普通的保健品一樣。
遞了過去。
“看看能不能猜出這是什么?”
慕姍姍接過去一看,嫌棄地丟在一旁,焦急道,“媽媽,這都什么時(shí)候,還玩這個(gè),我對(duì)你吃的保健品沒有興趣。”
楊雅蘭搖搖頭,“不,這是送慕初笛下地獄的利器。”
“毒品。”
慕姍姍怔住,她怎么也沒想到,這些小東西,竟然包裹著毒品。
“不管那個(gè)男人看中的是慕初笛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這東西,可以連根拔起。就算沒權(quán)沒勢(shì),也不會(huì)收下依然染毒的女人。”
伎倆很陰毒。
“可媽媽不是說,擔(dān)心那個(gè)男人?”
“那又怎么樣,藥不是我們給她,可是你爸爸親自買來送給慕初笛的,能怪誰呢?”
楊雅蘭就想看看,那樣的父慈女孝,撕破臉會(huì)是怎樣。
......
江岸夢(mèng)庭
慕初笛坐在床上,興沖沖地盯著浴室看,那模樣,就像久逢甘露的沙漠旅人。
咔嚓一聲,浴室門被打開。
霍驍穿著黑色浴袍,露出精致的鎖骨,發(fā)梢沾著水珠,美男出浴,特別的賞心悅目。
然而慕初笛的注意力并不放在這,她心心念念的時(shí)間終于到了,“霍總,今天是最后一天,我的腿已經(jīng)痊愈了。”
老醫(yī)生說過,到了今天,就能解開繃帶,自行走路。
終于,她不需要霍驍抱著行走,抱著入浴了。
有種解脫的感覺。
慕初笛那解脫的小樣,看在霍驍眼中,卻不怎么愉悅。
他紆尊降貴的服侍她,她似乎并不怎么滿意。
目光瞥向那雙早就解開繃帶的小腳丫,白皙晶瑩,粒粒如同飽滿的玉珠,晶瑩剔透,小巧可愛。
“過來。”
如冰渣子般寒冷的音調(diào)。
慕初笛雖然搞不懂他的意圖,卻不敢怠慢,慢慢走了過去。
霍驍雙手舒展開,倨傲地抬著下顎,“替我穿衣服。”
什,什么?
給他穿衣服?
慕初笛快速掃視一番,最后落在某人的某個(gè)雄偉的位置上。
一大早,某人不是因?yàn)榇顜づ袼圆畔丛璧膯幔?
那地方,一看就沒穿內(nèi)褲。
慕初笛臉?biāo)查g紅了,難道要她給他穿內(nèi)褲?
心臟如小鹿亂撞,撲騰撲騰地狂跳不已。
小手,情不自禁地微微發(fā)抖。
慕初笛小手交疊,糾纏成麻花。
烏黑澄清的眸子閃爍著水霧,充滿哀求意味的眼睛看著霍驍。
“霍總。”
軟綿綿的,如同棉花糖一樣甜膩。
這撒嬌的模樣,嬌艷欲滴。
真的是太狡猾了。
霍驍捏著慕初笛的下顎,微微低頭,半瞇著眼睛,充滿魅力的男性荷爾蒙往下壓。
壓得慕初笛暈頭轉(zhuǎn)向。
“不是不滿我的服侍,那就換你服侍我好了。”
“我,對(duì)你可是很滿意的。”
男人勾了勾唇角,狂妄,邪魅。
輕輕吐出的清冽氣息,更是把人迷惑得傻乎乎的,只能聽從他的指示。
一條男裝小褲褲被塞在手中,低沉充滿誘惑力的嗓音在耳邊回響,“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