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六他們往大了說那是權(quán)貴二代們,往小了說就是跟著江淮野江大少爺一起混著的狐朋狗友,沾了點顧西冽的邊兒,家里大人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有些事情能明面上過的,自然就明面上解決。
他們偷雞摸狗的事情干得多了,家里大人也自然會兜著。
都是些紈绔,湊在一起那也不能小覷,平日里也不干啥傷天害理的事情,就飆個車約個架,畢竟都是有頭有臉的家里出來的人,真要敢干點啥事兒,家里人都得打斷腿。
再說,誰不想跟顧家沾點邊兒啊,連帶著家里人的事業(yè)也能嘗點甜頭,所以也就任由他們?nèi)チ恕?
這一會子,盧小六他們正無聊呢,被江淮野一通電話叫了過來,那還不興奮死。
開著跑車呼啦啦過來,帶著自己的小傍尖兒小情兒威風(fēng)凌凌的,中二得要死。
但他們就愛這調(diào)調(diào)。
家里有兄長些繼承,他們要做得就是吃喝玩樂。
但是錢開路,酒辦事兒,這都是不成文的規(guī)矩,畢竟干得是不光彩的事兒,蹲局子也不能找家長來撈啊。
所以盧小六自然也就跟司徒葵提了一嘴,但是沒想到司徒葵是這個反應(yīng)。
他看著司徒葵一愣一愣的,又是個直腸子,當(dāng)即嘴里也每個門把兒,“司徒小姐,我們這一路過來這么多人。江少爺說了,一切聽你的,所以我自然啥事兒也就找你啊。”
司徒葵一聽是江淮野,頓時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
別的不說,她知道江淮野是顧西冽的鐵瓷,她自己也是有一口氣在的,自然也不想給顧西冽丟人。
她忍著心痛從包里拿出一張卡扔給盧小六,“拿去。”
盧小六自然笑嘻嘻的接下了。
司徒葵挺直了腰板,越發(fā)覺得自己有理使喚人了,“去,把那女人給我拎過來。”
她指了指站在角落里的其中一個服務(wù)員。
盧小六一看,嘿,長得還挺乖巧,當(dāng)即就把人請了過來。
對待美人兒大家自然是溫柔的,也就假裝拉扯一把就讓人到了司徒葵的面前。
司徒葵湊近看了一眼她胸前的牌子,“宋雪心?你叫這個名字。”
這個宋雪心就是不久前撞到她的服務(wù)員,此刻嚇得眼睛都紅了。
“司徒小姐,我已經(jīng)道歉了,您被關(guān)到衛(wèi)生間真的不是我干得。”
司徒葵順手從一旁的花瓶里抽出一束帶刺的玫瑰,照著她的臉就打過去,“你說不是你就不是你?我看就是你看得,你看看你這狐貍精的樣子,不知道勾引了多少人,那個胖得流油的經(jīng)理怕是都上了你的床,所以幫著掩蓋你的事。”
帶刺的玫瑰瞬間抽了宋雪心滿臉的血絲出來,看得盧小六都直咋舌,要不怎么說最毒婦人心呢。
宋雪心一邊躲一邊哭,“不是,真的不是。”
司徒葵不樂意了,示意盧小六,“你給我架好她,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她。”
盧小六雖然有憐香惜玉之心,但無奈也是替人辦事,正想招呼人呢,玻璃大門忽然被打開了。
一個女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進(jìn)來,“誰給你們的膽子進(jìn)來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