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仔的手筋腳筋被徹底的挑斷之后,我們幾兄弟在旁邊圍觀了一下他的慘狀,緊接著就沒有任何的留戀,隨意的掃了幾眼,就邁步離開而去。
返回學校的路上,耿方斌在一旁問道:“浩哥,現如今,我們已經挑翻了白盟,并且已經拿下了高二高三兩個年級,并且也成功的收拾了四眼仔,那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
“很簡單。”我擺擺手說:“眼下,當初小巷一夜的罪魁禍首幾乎全部落在了我們的手里,并且沒有任何的好下場,而唯獨剩下的一個,自然就是校外街道的扛把子羅北了,下一步,我們的矛頭務必要指向他!”
“指向他?”耿方斌微微皺了皺眉,“我知道羅北我們肯定是要對付的,可該怎么對付他?”
緊接著,耿方斌自然自語的說道:“以我們現在擁有兩個年級兄弟的實力,對上羅北倒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即便是強行進攻,也能打得他落花流水,到時候想要怎么蹂躪他都行。”
聽到耿方斌說著這番話,我微微頷首,卻是沒有說任何的話語。
從表面上來講,耿方斌說的并沒有任何的錯誤,羅北雖然是校外的大混子,但從本質上來說,他手下的爪牙并不多,甚至根本就不能和我們相提并論,而他們唯一的優勢就是身為老油條,他們手段豐富,為人心狠手辣一些罷了。
那些優勢,在現在的我們看來,可謂是不值一提,而對付羅北,我們要是真打算對他動手,可謂是談笑之間就能將其輕而易舉的滅掉。
但我之所以沒有耿方斌,是因為在我的潛意識里面,只是單純的廢掉羅北,并不能解我的心頭之恨,而他的親兄弟羅東已經下去黃泉了,我最想要做的,就是送他們兩兄弟徹底的下地獄去團聚。
也就是說,我想要將羅北給直接殺掉。
但問題來了,從明面上來講,光明正大的對付羅北,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發生,畢竟,我們生存在一個法治時代,任何人都不可能凌駕于法律之上。
至少,我想要弄死羅北這件事,絕對不能放在臺面上,而是應該另辟蹊徑,最好是找一個辦法,將羅北殺于無形之中,讓任何人都查不到一絲的蛛絲馬跡。
對于我來說,我完全有能力將羅北給徹底殺死,但具體的方法細節,卻是還需要點時間想想。
想到這,我輕輕的拍了怕耿方斌,說:“別著急,在羅北這件事情之上,我們還需要總長計議,總之,那廝我們絕對不能放過。”
耿方斌點頭之后,我們一群人便加快腳步,在校園關燈的前一秒,終于是幸運的回到了宿舍之中。
夜晚。
星空月光點點,四下一片寂寥。
我將麻子叫到身邊,低沉的說道:“今天收拾四眼仔的時候,倒是將潘宇軒的消息給打探了出來,那個潘宇軒,我倆勢必要對付,你們什么時候咱倆去民中一趟吧、”
一提到潘宇軒三個字的時候,麻子頓時就齜牙咧嘴起來,滿臉都是仇恨之色,甚至拳頭都在不經意間攥得死緊,“潘宇軒那個雜碎,勢必不能輕饒,至于什么時候去民中,當然是越快越好。”
我點頭表示同意,“那行,一切趁早吧,要不然,你我心里的那道坎還真就過不去。”
像是想到了什么,我又說:“況且,杜飛揚的親妹妹還在民中里面,杜飛揚出事后,他的妹妹理所應當的該照顧一番,明天去之前,你把杜飛揚妹妹的消息打探清楚,沒問題吧。”
麻子點點頭說沒問題。
打探杜飛揚妹妹的消息,對于麻子來說,并不是一件難事,畢竟,一中里面,還是有和杜飛揚同村的人,只要隨便問上一番,就能知道杜飛揚的妹妹具體叫什么名字。
這不,在中午放學之前,麻子就如獲至寶的告訴我,說杜飛揚的妹妹叫杜鵑。
杜鵑……
真是一個好名字。
中午放學,我和麻子沒有任何的猶豫,果斷的就走出了一中,然后徑直上了一輛公交車。
民中在東區,離攀城的市區最中心并不遙遠,離我們南區倒是有那么一些距離,坐公交車大概需要四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吧。
下車。
朝著民中走去,即將進校門的時候,麻子伸手攔了我一下,警惕的說道:“耗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初咱們替劉依柔收拾的那個黃毛就是民中的吧?”
敢情是在說方炳華啊。
麻子對于方炳華可謂是知之甚少,也沒怎么接觸過,但我卻前前后后跟方炳華打了好幾次的交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從方炳華隨便出門身邊就有幾個小弟存在的情況來看,他在民中里面,肯定是有那么一點地位的。
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現在我們既然來到了民中,那就應該提防著方炳華,萬一運氣不好碰見了他呢,那豈不是羊入虎口了啊?
雖然我實力強悍,一般的情形我并不會畏懼,但謹慎一點總歸是好的。
“是啊,你不說我還真沒想起來。”我回應著麻子。
麻子聳了聳肩膀,“那既然如此的話,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偽裝一下自己再進去吧,避免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