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在我下令要廢掉四眼仔的那一瞬間,四眼仔整個人完全的慫了,第一時間就跪著來到我的面前,抱著我的大腿,不停的搖晃著祈求道:“浩哥,你行行好,給我一條生路,好嗎?”
不等我說話,麻子就直接上前將四眼仔給一腳撂開,大喝著道:“去你媽的四眼仔,要是當初你沒有反水,又豈會落到今天這人人喊打的地步?”
“你他媽去死吧!”
麻子大喝一聲,緊接著果斷地抽身上前,照著四眼仔就是一頓拳打腳踢,而在麻子毆打四眼仔的同時,一票兄弟因為憎恨四眼仔的緣故,都上前紛紛的頓四眼仔下起了狠手,一時之間,四眼仔如受傷的野狗一般,不停的嗷嗷直叫了起來。
但之前的仇恨就擺在那里,我們絕對不可能輕饒了四眼仔,所以直接對四眼仔的求饒置若罔聞,反而還愈發用力的下起了狠手。
“哎喲,別打了,別打了。”
伴隨著強有力的毆打,四眼仔雖然是在求饒,但他的求饒聲卻是越來越小,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求饒聲更是淹沒在了拳腳聲之中。
四眼仔,直接被群毆得奄奄一息了。
此時,我們雖然身處小巷,但總歸是在南街的地盤之上,而南街又是整個南區最為繁華的地方,我們已經明目張膽的把四眼仔給狠狠的揍了一頓,這期間鬧出的動靜已經吸引了一些人的圍觀,要是繼續下去的話,估計就得有人要報警了。
雖然元子耀的老爸就是區長,但我們這樣的行為未免也太過囂張了些,所以,在四眼仔奄奄一息的時候,我們一群兄弟果斷心照不宣的停下了手,拖著四眼仔就上了黑車。
黑車上,四眼仔整個人在不停的瑟瑟發抖,低聲求饒的聲音也從未斷過,但我仍舊鐵石心腸,沒有任何的動搖,今兒我們一票兄弟好不容易才逮住了他,要是不廢了他又怎么能解心頭之恨?
很快,黑車就在一中的不遠處停了下來。
剛下車,四眼仔就被我們給拖到了一中后面的河道。
之前在南街因為環境的緣故,不好對四眼仔動手,現在河道四周荒無人煙,完全是黑黢黢的一片,在這樣的環境下,四眼仔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們想要怎么收拾他都可以。
四眼仔不笨,反而還特別的聰明,他當然知道現在的他身處陷阱,幾百年他早已經被我們給嚇破了膽子,卻是仍舊在不停的求饒。
“嚷嚷你麻痹啊!”
一旁的麻子聽得心煩,果斷的脫掉鞋子,將自己那套在萬年香港腳的襪子給脫了下來,硬生生的塞在了四眼仔的嘴巴里,怒不可遏的罵道:“操你媽的,現在再嚷嚷一個給我看看?”
這般行為,終于是讓四眼仔徹底的閉上了嘴巴。
“砰!”
來到河道旁邊,袁鵬一個用力,就將四眼仔給扔在了地上,而那一瞬間,四眼仔果斷的跪在地上,用萬分祈求的目光,一一看向在場所有的人,朝著我們不停的鞠躬作揖,以此來希冀我們手下留情,可換來的,仍舊是我們的貼面無情。
我緊緊的皺著眉頭,義正言辭的說道:“今天,是該給我們的兄弟杜飛揚報仇的時候了,麻子,用對付白河君的方式對付四眼仔,動作要快,我一眼都不想看到這個反骨仔。”
“沒問題。”
麻子嘿嘿的冷笑了兩聲,像變戲法一樣,噌的一下掏出一把小刀就朝著四眼仔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