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白河君,孤苦的躺在地上,看我的眼神之中,充滿了無盡的畏懼,那感覺,看見我就像是看見了閻王爺一樣,之所以前來,就是想要將他的性命收走。
白河君瞳孔在急速的放大,他求饒一般的說道:“陳浩,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你已經打斷了我的雙腿了,我的手臂你就不要宰掉了成么,我求求你,你就當是在成全我吧。”
“成全你?”我掃眼看了下白河君,又看了一眼在場所有被打得在地上趴著的白盟的人,冷哼著道:“白河君,要不是你三番四次的想要收拾我跟我作對,你就不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你的兄弟們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那我成全了你,誰又去成全這群跟著你的兄弟呢?要不這樣吧,你先成全你的兄弟們,然后再來談談我成全你的事,可好?”
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白河君當即就開口問著我說:“陳浩,你要我怎么做?”
我說很簡單,你這群兄弟跟著你才會被我收拾成這樣,如果你這會能為你的兄弟們跪在我面前并且替他們磕頭的話,我可以考慮放過你的兄弟們,今晚也不再找他們的麻煩,否則……
得,沒想到的是,我話還沒有說完呢,白河君就開口說道:“正所謂大難臨頭各自飛,就為了那群廢物,我怎么可能替他們下跪?那樣一來的話,我白河君的顏面何存?”
聽到這番話的時候,那些白河君你的兄弟,個頂個的眼神中完全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對白河君失望的神色。
要知道,當初網吧小巷的時候,我為了救自家的兄弟,毫不猶豫的就跪在了羅北白河君他們的面前,可這會,白河君斬釘截鐵的就拒絕了我的話語,而我倆同為扛把子,其中的差別可想而知,而想必在此事過后,白河君的兄弟們內心想必也是有所決斷吧。
其實,那番話,原本就是我故意而說,讓白河君給我下跪,同樣也是我故意而為,而究其目的,就是想要讓在場所有的人真真切切的看清楚白河君的真面目,而只有所有的人對白河君都失望過后,我拿下白盟的過程中,才能夠兵不血刃,甚至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將白盟拿下。
所以,眼見我的小九九已經成功,我便順勢開口對著白河君的那些狗腿子說道:“各位白盟的兄弟,現在你們看清楚你們大哥的所作所為了么?他本是一個多么自私自利的人啊,為了自己,他可以全然不顧他身邊所有的東西,可以放棄兄弟,可以出賣兄弟,可以把跟著自己打江山的兄弟完全當成空氣,這樣的大哥,你們跟著心寒么?”
緊接著又道:“其實呢,你們已經被我打趴在了地上,結局已經很慘了,那我就算是再殘暴,又怎么可能再繼續拿你們開刀呢?我之所以說那番話,不過是想要替你們試探一番白河君的反應罷了,看得出來,白河君你還真的沒有讓我失望啊,但想必,他應該讓你們很心寒吧。”
“陳浩,你竟然是在試探我,你他媽無恥!”
白河君被我揭穿了丑陋的面目,竟然在一瞬間變得怒不可遏起來,但隨即,他的目光就迅速的萎靡了起來,因為,他看到了我兇神惡煞的眼光,也看到了我將要對他動手的決心,一時之間,他又害怕了起來。
媽的,看見白河君瞬間慫成狗的模樣,我內心中就有著數之不清的失望,原本,我還敬白河君是條漢子,但現在,他連一個娘們都不如,根本就不值得我有任何的尊敬。
我看著白河君的那些個兄弟,開口說道:“白盟的人,我剛才說過,今晚對你們的所作所為,已經徹底的結束了,我陳浩是個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人,說過的話就一定算數,現在,你們可以安全的離開這條小巷了,當然了,如果有興趣的話,你們可以留在這里看一場好戲,一場大快人心的好戲,因為,我即將要對白河君下手了。”
聽到我這么一說,出人意料的是,白盟的人,竟然是沒有絲毫的反應,全部都是無動于衷的癱坐在地上,目光直苗苗的盯著白河君,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他們根本就不愿意離開,他們要在這里,看我到底會怎樣收拾白河君。
見狀,我冷笑的諷刺著道:“白河君啊白河君,你堂堂白盟的扛把子,竟然混到了眾叛親離的地步,你不覺得你很悲哀么?”
白河君一臉的沮喪,還有點若有所思的表情,好半晌,他開口問著我:“陳浩,你真的要宰掉我的手臂嗎?”
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當然,難道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白河君鬼使神差的笑了笑,“陳浩,你這是在犯罪你知道么?要是你真的宰掉了我一只手臂,如果我報警的話,你猜你會在監獄里面坐多少年的牢?”
聽到這句話,麻子他們當即就緊張了起來,甚至還下意識的朝我靠近了過來,臉上滿滿的都是擔憂。
他們能有這樣的反應,其實再正常不過,畢竟,我們再過囂張,就算是還在念書的學生,也已經是超過十八歲的成年人,一旦犯罪,那勢必要承擔應有的刑事責任,而要是我真的宰掉了白河君的手,我肯定得進監獄,關上好些個年頭也說不一定,順便還要賠償白河君一大筆錢。
麻子憂心忡忡的對著我道:“耗子,要是白河君真的報警的話,你下場絕對會很不妙,為他這種畜生賠上了自己的青春,實在是太不值當了,要不,就不宰掉他的手臂了?”
麻子的聲音雖然很小聲,但白河君仍舊是聽在了耳朵里面,他見麻子都這樣勸我了,不禁有些得意的神色,還同我講起條件起來,、“陳浩,今晚我已經栽在你的手里了,不如你就此放過我,以后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成么?”
看見白河君那張面目可憎的臉,我內心就止不住的火氣,我冷笑著說:“白河君,你當真以為你要報警我就不敢拿你怎樣了?哼,既然死到臨頭你還如此的囂張,那我就讓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絕望!”
說話之間,我大手一揮,命令著道:“來人,把白河君的褲子給我扒干凈……”
“陳浩,你要做什么》”
白河君身體一顫,聲音中都帶著顫抖,我冷哼一聲道:“我要做什么?當然是做抓住你把柄的事,從而讓你沒資本報警。”
“啊,不要啊……”
縱然是百般吼叫,白河君也沒能阻止我的兄弟們直接上前將他給扒得干干凈凈,連內褲都沒有給他留下,而在兄弟們將他內褲脫掉的那一瞬間,不知為何,我竟是下意識的走到了夢軒兒的身前,阻攔著她的視線,就好像一點都不希望她的目光看到白河君那丑陋的玩意兒似的。
“白河君,就算不宰掉你的手,我仍舊有無數的辦法玩死你,比如我拍攝你的果照,順便再蹂躪一番你,只要你敢報警,我就將照片和視頻公布在網上,那樣一來,你還敢報警么?抑或者,我直接將你的老二給割了,你又敢報警么?難道你有膽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一個太監?”
我這番惡魔一般的行為和手段,總算是徹底的震懾到了白河君,他面色煞白,第一次從頭到尾都害怕的對我說道:“陳浩,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剛才我只是一個玩笑話,我絕對不會報警的,你千萬不要對我那樣啊……”
這一次,我完全沒有搭理白河君,而在看見麻子早已默契的拿出手機拍攝白河君全身赤裸的模樣,我會心一笑,將身上穿的外套脫下來隨意的蓋住了夢軒兒的視線,然后三兩步走到白河君的身前,緩緩的俯身蹲了下去。
看見我這樣,白河君嚇得就像是地獄里面的小鬼一樣,用哽咽到哭的聲音對著我說:“浩哥,求求你……放過我。”
“抱歉,已經太晚了。”
我嘴角劃過一抹陰森的弧線,而后,我拉起白河君的手臂就是一拉一回一個用力,瞬間他脫臼的手臂就復原了,但下一秒,我的手卻是在他的手肘猛然用力,瞬間他的手肘之處就有著一道咔嚓的聲音響起,隨即則是他驚天般的叫聲。
但我對他的慘叫聲置若罔聞,繼續對著他的另一只手故技重施,先是復原,然后再將其掰斷。
“啊……”
白河君此時發出的聲音,比之地獄里面凄厲的小鬼還要悲慘上幾分,而眼淚更是不停的從他的眼眶里面溢出,和之前的鮮血混合在一起,真正使得白河君丑陋到了極點。
而在白河君的慘叫聲中,我心硬如鐵,沒有任何的動搖,緩緩的保持著彎腰的動作,看著白河君,擲地有聲的道:“結束了白河君,一切都結束了,從此以后,你將永遠是一個廢人!”
隨著這番話從我的口中說出,我抄起的菜刀,已經雷霆萬鈞的朝著白河君砍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