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狄雨娜的聲音剛落,靠在墻上的她身體就已經(jīng)堅持不住的緩緩的往下沉著,應(yīng)該是醉酒來到了極限,身體再也控制不住了吧。
我下意識的擰頭,在想要看清楚狄雨娜狀況的同時,也想要看看她所謂的威脅到底是什么,而我剛轉(zhuǎn)過頭,登時就把我給嚇了一大跳,因?yàn)椋暰之中,正有著一票保安在迅速的向我靠近,而那群保安,赫然都是任長風(fēng)的狗腿子。
此時,他們手持電棍,速度要多快有多快,那虎視眈眈的模樣,就好像是要迫不及待的將我整死,以此來在任長風(fēng)的面前討取功勞,而在悄然之間,一個狗腿子更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就來到了我的身后,打開電棍,上面火花直跳,噼里啪啦的聲音也響個不停,那廝一看見我,并沒有任何的心軟,電棍直接就朝著我的腰際戳了上來,頓時我身體就是一顫,渾身上下就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不僅麻木,觸電的地方還特別的升騰,仿似是被小刀一刀刀的割過一般。
“啊!”
饒是我抗打能力遠(yuǎn)非常人能夠比擬,但在這一刻,我也是忍不住的叫嚷出了聲,而面對如此之多的狗腿子,還是手持電棍的狗腿子,我并不是傻逼,當(dāng)然知道這般情況很是不妙,而我的潛意識也告訴我,面對如此現(xiàn)狀,我一定不能敗,要不然,今晚的狄雨娜絕對會被任長風(fēng)得逞,她可是我陳浩的女人,我萬萬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所以,我身體之上雖然仍舊有著劇烈的觸電之感,但我還是死死的咬著牙齒,緊緊的皺著眉頭,然后一把抓住電棍,狠狠的一腳就踹向了戳我的那人,直接就踹得他倒飛出去一兩米遠(yuǎn)。
可我剛剛做完這番舉動,那群手持電棍的狗腿子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這會的他們滿臉都是兇相,那模樣,就好像是我睡了他們母親一樣,就恨不能立刻將我置于死地。
他們眼神兇狠,行動也是不慢,剛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就已經(jīng)有所了舉動,那噼里啪啦火花四射的電棍,沒有絲毫的停留和猶豫,就齊刷刷的來到了我的身體之上,頃刻之間,我就變成了一顆枯萎的樹木,渾身噼啪不停的炸響,連汗毛都在一瞬間立了起來,而我的后背、額頭、甚至是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布滿了無盡的疼痛和汗水。
這群雜碎,已經(jīng)完全把我當(dāng)成了畜生!
先前,只有一個人的時候,我還能死咬著牙齒將他踹開,但這會,無數(shù)根電棍齊刷刷的戳在我的身上,那就算我是大羅金仙,面對現(xiàn)狀,也是無能為力了。
嘶嘶!
電流之聲,不停的在我和電棍之間響起,與之相伴的,是電棍帶給我的巨大的痛苦之意,痛得我面龐扭曲,五官完全擠在了一塊,而我的拳頭,也早就握在了一起,可任憑我面目再過猙獰和痛苦,那群雜碎都沒有任何放過我的打算。
在這般情況之下,我漸漸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要被電棍所掏空一般,渾身上下所有的力量都在一點(diǎn)點(diǎn)的消失不見,也不知道等到最后的時候,我會不會因?yàn)槭チα慷兂烧嬲目菽尽?
“哈哈,陳浩,沒想到啊,囂張跋扈的你,今天終于是落到了我任長風(fēng)的手里。:”
看見我現(xiàn)在的狀況比一條狗還要凄慘上幾分,任長風(fēng)忍不住的就狂笑了起來,還不停的奚落著我道:“操你媽的傻逼,早就說過了招惹上我就是你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哼,竟然想要跟我搶娜娜,還三番四次的打我的臉,那現(xiàn)在,我就要連本帶利的報仇雪恨!”
“給我電,狠狠的電!”
任長風(fēng)咆哮的大吼著,一面對著我嘲諷發(fā)笑的同時,還一面用那種極度猥瑣的目光在看著狄雨娜,一面看,他還一面騷包無恥的舔著嘴唇,那滿臉淫蕩的模樣,看得我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畢竟,現(xiàn)在的我身體正被數(shù)根電棍所包圍,可謂是上天無門下地?zé)o路,連簡單的求生祈求的做不到。
面對現(xiàn)狀,我焦頭爛額,黔驢技窮的想著:難道今天我真的就栽在任長風(fēng)這條狗的手里了嗎?
我他媽不甘心啊!
可任憑我有著再多的不甘,也阻擋不了現(xiàn)實(shí)的繼續(xù),最終,那些電棍裹挾著不可阻擋的氣勢,生生的將我給擊倒在了地上。
在我躺在地上的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么整個人就像是一具冰窖里面的尸體一樣,已經(jīng)完全的失去了所有的力量,連呻吟聲都難以散發(fā)出來,而另一方面,如果我的鼻子沒有毛病的啊,那我確定自己已經(jīng)聞到了一股烤肉的味道。
我腰間的肌膚,竟是被任長風(fēng)的狗腿子生生的用電棍給破壞!
疼,好疼。
腰間肌膚好燙,火辣辣的燙,燙得我?guī)捉鼒猿植蛔 ?
無力,渾身無力到仿似我做任何的舉動都只是一個奢侈。
這就是我此刻的感覺,而有更多的凄慘,根本就不足以用言語來形容,總之,這一刻的我,絕對比之被遺棄在大街上的流浪狗模樣還要悲催上幾分,而看見我這樣,任長風(fēng)不僅沒有放過我,還越發(fā)的得意起來,他邁步走到我的身邊,伸出一腳就死死的踩在無法動彈的我的身體之上,迫不及待的嘲諷著我道:“哼,陳浩,你總算是在我的手里吃到了苦頭,那現(xiàn)在你是什么感覺,還爽嗎?”
任長風(fēng)目露兇光,說話的時候咬牙切齒得不行,甚至額頭之上的青筋都在不停的鼓脹,那模樣,顯然是對我有著萬分的憤怒和氣憤。
他可是要搶走我女人的雜碎,所以在面對他的時候,我自然是不會有任何的示弱,即便是在他的腳下,我都沒有任何的低頭,還硬生生的道:“傻逼,我現(xiàn)在唯一的感覺就是你的腳真他媽的臭,那被一個腳臭的人踩著,你說我感覺能好嗎?”
我雖然無比的凄慘,聲音也特別的孱弱,但我確定,我的聲音,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膫魅氲搅巳伍L風(fēng)的耳朵之中,甚至一旁的幾個女生還有任長風(fēng)的狗腿子們都聽見了,也都忍耐不住的叫出了聲。
見狀,任長風(fēng)老臉一橫,看著我氣得鼻子都歪了,最終,他兇神惡煞的瞪著我,一字一句道:“陳浩,你都到如此田地了竟然還敢諷刺我,簡直就是在找死,哼,既然你主動犯賤,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今天,我不僅要打斷你的手,還要搶走你的女人,讓她在我的胯下承歡。”
說話之間,任長風(fēng)就抬起腳,準(zhǔn)備狠狠地踹在我的臉上,而看他抬腳出腿的動作,要是這一腳真的踹在我的臉上,肯定會把我踹的面目全非,而以我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不僅不能阻擋任長風(fēng)的這一腳,甚至接下來的事情我也無法阻擋。
那今晚,我和狄雨娜都要折在他的手里嗎?
嘶!
任長風(fēng)的腿,在眨眼之間便由下而上,直苗苗的朝著我的面龐而來,而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個穿著工作服模的人踉踉蹌蹌的朝著任長風(fēng)跑來,然后大聲的說道:“少爺,快別鬧事了,董事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