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對光頭我一直采取隱忍的策略,目的就是想要在人數(shù)暫時不占優(yōu)勢的情況下尋找到一擊致命的機(jī)會,而光頭竟然傻逼似的靠近我,這簡直就是太好不過的事情,那面對如此之好的機(jī)會,我又豈會錯過,便果斷的動起手來。
光頭沒想到我會冷不丁的對他動手,以至于他根本沒什么戒心,也沒有任何的阻擋,所以他那張面目可憎的老臉?biāo)查g就被我膝蓋狠狠的給頂中了,鼻血直接流了一臉。
“哎喲,我草……”
光頭吃疼的叫喚著,但他慘叫的聲音還沒有發(fā)出完全,我的手肘又勢大力沉的砸中了他的后背,在那般力度之下,我接著一個退后,他便悲催的躺在了地上,我也不含糊,跳起來兩腳就踹在了他的后背之上。
電光火石之間,光頭就被我打倒在地,還見了紅,這么快的速度,一時間連包間里他的那幾個兄弟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而等到他們結(jié)束目瞪口呆的狀態(tài)從而怒不可遏的沖上來想要干我時,麻子和元子耀已經(jīng)有所舉動。
包間門口處有服務(wù)員準(zhǔn)備的備用筷子和飯碗,麻子和元子耀兩人拿著碗就朝著沖上前來的光頭兄弟們砸了過去,砸得他們下意識的一面捂臉一面格擋起來。
與此同時,魏志剛也出手了,他趁著光頭那面的兄弟捂臉沒有防備的瞬間,果斷的沖上前去,照著人的正面就是重腳踹出,只是兩腳就放翻了兩人,而麻子和元子耀也沒有錯過這樣的好機(jī)會,都紛紛跑上前去干了起來。
當(dāng)然了,我已經(jīng)搞定了光頭,自然也不會閑著,便同樣上前幫忙,于是乎,我們四人直接和光頭的六個兄弟干了起來。
對方的人發(fā)型都比較怪異,抑或者殺馬特,明顯就是混子裝扮,但我們這邊的四人都不是簡單角色,魏志剛外號瘋子,打架的實力在高二也是排的上號的,而元子耀那廝別看身份頗為牛逼,但實則也是不能小覷之輩,當(dāng)初打定點時我就見識過他的威猛,至于麻子,他跟著我大大小小也經(jīng)歷了不少的打架了,所以無論是見識還是經(jīng)驗都有了長足的進(jìn)步,再加上張雪是他的暗戀對象,他又喝醉了酒,所以這會根本沒有絲毫的畏懼之意,兇殘的與對方力拼了起來。
總之,種種因素,讓我們這邊氣勢如虹起來,即便是對方有六個人,在僵持了片刻后,也已經(jīng)不是我們的對手,直接被我們打得嗷嗷直叫,整個包間都響起了他們的慘叫聲,而很快,他們也悲慘的躺在了地上,不停的呻吟著,還讓我們手下留情別打了,那慫逼的模樣,直叫我心頭的火都消去了不少。
或許是慘叫的聲音太大,沒出一會,包間房門就再次被人打開,出現(xiàn)在視線中的赫然是邢若曦張雪等幾個女生,后面則是袁鵬等一票兄弟,剛開門的時候,邢若曦她們并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以至于她直接擔(dān)憂的說道:“陳浩,你們沒事吧。”
等到她們徹底看清楚后,光頭和他的兄弟們已經(jīng)全部被打趴在了地上,而我則擺擺手道:“嗑瓜子嗑出七條臭蟲,既然是臭蟲的話,我們又怎么會有事呢?”
邢若曦她們?nèi)慷紡埓笾彀停@得無比的難以置信,畢竟在她們看來,我們只是四個人,怎么可能斗得過光頭他們,所以,在聽見我們這邊的動靜后,她們?nèi)慷甲⒉话玻R上就跑過來想要來幫我們,但卻沒想到我們四人卻是將光頭他們?nèi)拷o打倒在地。
啪啪!
我瀟灑的拍了拍手,然后一步步走到了光頭面前,這會的他正像條老狗一樣,趴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看我的目光也恐懼無比,但他可能覺得自己是個混子,而我們這群人明顯很青澀,其中還有人穿著校服,所以不想在我們這群學(xué)生面前丟臉吧,就硬氣的道:“陳浩對吧,沒想到你竟然給我玩扮豬吃老虎,可以啊你,但你知不知道,這樣動我后你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你這是在威脅我?”
我也沒有搭理光頭的裝逼,直接腦袋一偏,麻子和魏志剛就將他給扶了起來,然后死死的架住,這下子,光頭明顯有點慌了,聲音都帶著一點顫:“陳浩,你要對我做什么?”
我冷哼一聲,將手指向了邢若曦三個女生,然后惡狠狠的對著光頭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之前我剛進(jìn)包間的時候,你好像對這三個女生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恰巧那三個女生都是我最好的朋友,那你覺得我會對你做點什么呢?”、
話剛說完,我果斷一耳光抽在了光頭的臉上,大罵道:“那三個女生都還只是學(xué)生,你這個老流氓竟然對她們說那般齷齪無恥的話,你知不知道這樣興許會給她們的內(nèi)心留下陰影?”
不等光頭有所回應(yīng),我又是一耳光抽在他臉上,怒罵道:“還有,別以為我們是學(xué)生就好欺負(fù),現(xiàn)在你不是照樣像個傻逼一樣落在了我的手里嗎?記住了,以后在犯賤之前,一定要看清楚情況,要不然小心被打臉,就像這樣被打臉!”
話畢,毫無意外,我再次抽了光頭一耳光,方才帶著酒氣邁步騰出位置。
接下來就簡單多了,麻子元子耀魏志剛都想為各自喜歡的女人出頭,所以,他們?nèi)苯影压忸^撂在地上,毫不留力的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打得光頭連連呻吟,那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直到打得光頭差不多奄奄一息的時候,方才在我們的勸說下放開了手。
“哎喲,哎喲。”
地上的光頭慘叫的聲音已經(jīng)很小了,我挪步走過去,再次示意麻子和魏志剛將他給架起,完了才淡淡的道:“這下子吃到苦頭了嗎?”
光頭沒有說話,但一臉的淤青和血痕早已經(jīng)讓他深有體會,我咧嘴笑著說:“要是吃到了苦頭,想來你還應(yīng)該給三位女生道個歉,要不然揍你一頓只有我們男生爽,女生倒是不解氣啊。”
“你……”
光頭瞇著雙眼,氣得身體都在發(fā)抖,我搖頭唏噓道:“既然你不肯道歉的話,那可能還會吃點苦頭喲。”
“我道歉。:”
光頭終于怕了,艱難的轉(zhuǎn)頭看向了邢若曦張雪還有樓蘭雨,分別對她們道了個歉,我這才讓麻子魏志剛放過了他,然后邁步準(zhǔn)備離開。
在走到包間門口的時候,光頭突然說道:“陳浩,今天你得勢,那是你的本事,但你和你的兄弟千萬不要落在我的手里,要不然,一定會有你們好受的,還有,你的名字……我也記住了。”
聞言我腳下一停,知道光頭是不服氣了,估計要是有機(jī)會的話,還會對我們進(jìn)行報復(fù),這時,我眼睛咕嚕嚕轉(zhuǎn)了一圈,回身再次走到光頭面前,嚇得他尿都快灑出來了,顫巍巍的問我要做什么。
我拍了拍他肩膀,淡淡的道:“別怕,你都被打成狗樣了,我卻是對你沒了興趣,不過聽你的口氣,應(yīng)該是想要報仇啊,行,我等著你,但我就怕你在知道我的身份后,不敢再對我有報仇的念頭啊。”
光頭被我唬住了,本能的就問我是什么身份,我微微一笑:“我是白河君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