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繼續在巷子之中糾纏是有很大的風險的,畢竟保不齊任長風會不會有后手,但今天劉依柔被這陣仗給嚇壞了,興許連心中都有些許陰影,作為她的朋友,我必須得給她一個交代,況且,今天是我叫她前來才出的事,不給交代我心里也過意不去。
再者,任長風三番兩次設計我,一碰見他我不由得就火冒三丈,無論如何都得讓他知道我并不是軟柿子可以任由他捏!
我手中的玻璃果斷的在墨鏡男脖子上用力,頓時他脖子上就有淡淡的血跡滲出,這下可把他嚇得夠嗆,連聲問我到底要如何,我冷冷的說:“很簡單,想要保住你的性命的話,馬上讓你的幾個狗腿子互毆,剛才他們怎么打我的,現在就怎么打對方。”
墨鏡男都被我這奇怪的要求給弄懵逼了,但他察覺到我手上的力度,也顧不得他那些面面相覷的兄弟了,馬上大叫道:“看什么看,馬上聽陳浩的話給我互毆啊,再給我像傻逼一樣愣著回頭我整不死你們!”
那幾個狗腿子滿臉煞白之色,都覺得這個要求太荒唐了,但他們可能是顧忌著墨鏡男的兇狠,終是拼命的互毆起來,并且很快躺在了地上。
“陳浩,這下你可以放過我了嗎?”墨鏡男聲音發顫的問著我,我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墨鏡男一愣,但還是老實的說出了他的名字叫馬三,我默念了一遍馬三二字,開始狠狠的招呼起馬三來,拳腳毫不停歇的招呼在他身上,直到將他打得奄奄一息之后,我才一腳踩在他的臉上,“馬三對吧,回去告訴任長風,別辱沒了他現在的身份,是男人就別他媽玩陰的,滾!!”
馬三一聽如釋重負,連忙想要掙扎著爬起來,但他和他的兄弟受傷都很嚴重,只能向著彼此爬去,相互攙扶著像一群喪家之犬一樣離開,至此,我才擦了擦散亂在臉上的鼻血。
擦鼻血時,我目光不經意的看到了白河君和夢軒兒,發現他倆的目光仍舊呆滯不已,估計是在他倆的認知當中,在六人的圍攻之下,我肯定得交代在這里,卻是沒想到我竟然能在絕境之中翻騷吧,而他倆跟我都有仇恨,巴不得我出事了,所以在看到我沒事之后才會那么震驚吧。
白河君發現了我注視的目光,咧嘴鄙夷道:“陳浩,沒想到這樣你都沒事,運氣不錯嘛。”
我回以冷笑道:“你作為一中最為牛逼的男人,看見本校的學生被人群毆,不僅不幫忙,還在一旁不停的奚落,看來你也不過如此……”
聞言,白河君的臉皮狠狠的抽搐了一番,我也沒有理睬那么多,拉著劉依柔就走。
離開小巷后,我愧疚的問劉依柔嚇壞了沒,她搖了搖頭,反而問我有事沒,這妮子總之那么善良,倒是讓我心頭一暖。
我搖頭說沒事,完了說鬧騰了這么久,肚子都餓了,咱們去吃頓飯吧,而我沒想到,就是這頓飯,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幾乎是改變了我在一中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