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蒼蠅在旁邊胡亂嗡嗡直叫,我們這邊很快把雙王的事情給各個班霸說了一遍,大家也表示沒什么意見,而袁鵬那邊和我們這邊的兄弟都悍不畏死,即便明知道眼下有白盟這個大敵,都沒有絲毫的慌亂,反倒是之前跟著董亮的班霸臉色都不怎么好,顯然是面對白盟表現除了懼怕,畢竟他們是被我們打敗后別無選擇才被我們收服,而白盟之名在一中如雷貫耳,他們能有這樣畏懼的反應也在情理之中。
但今天對我袁鵬來說是個重要的日子,不應該讓兄弟們有任何沮喪的情緒,便開口說道:“大家放心,白盟再牛逼也只是一個年級的勢力,而我們現在同樣是一個年級的勢力,即便弱上一點,跟白盟也是有一戰之力的,再不濟,還有高一的牛人祁峰相助,他雖然經常跟我交手,但實則跟我關系匪淺,在最關鍵的時候,他是一定會站在我們這邊的,所以,對上白盟,大家根本不用畏懼!”
把祁峰拉出來后,眾人的眼睛都亮了一番,畢竟無論是袁鵬那邊的兄弟還是之前董亮的兄弟,都是見識過祁峰的瘋狂和兇猛的,那幫高一的也是不要命的主,打起架來牛得一逼,因此在座的在短暫的時間內就一掃頹勢,變得神采奕奕起來。
見狀,我舉起酒杯,大聲道:“來各位,今天我們盡情的喝酒吃飯!”
“干!”
大家舉杯相慶,很快包間內就傳來酒杯碰撞的聲音,而不多時眾人就已經推杯換盞觥籌交錯起來,酒過三巡的時候,袁鵬頂著一張通紅的臉說:“陳浩,咱們現在的勢力雖然還有點動蕩,但相信只要再花點時間就能穩定下來,那樣的話,我們也算是擁有上百號兄弟的勢力了,要是再不打出一個名號的話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名號?”我愣了一下,突然想起很多小團伙立棍的時候都有自己的名號,更別說像我們擁有這么多兄弟的勢力了,好比白河君就弄了個白盟,祁峰的名號倒是暫時沒打出來,但相信也快了,看來我們也的確該是弄個名號出來的時候了。
我說弄什么名號好?袁鵬搖頭說不知道,要不現想一個吧。
于是,包間內的所有兄弟都熱情探討起來。
有人說叫浩鵬幫,有人說叫袁陳派,還有人說什么東興西旺之類的,總之各種奇葩和土氣的名號都有,感覺都不是太好。
“不行不行,這些名字根本就表現不出我們的氣魄啊。”袁鵬擺手拒絕,我也癟嘴搖頭,心想要是真用這樣的名號,出去的話肯定會被別人笑死。
無奈之下,我們又繼續探討,這次想的名字倒是好上了許多,但都不是太如意,最終,一直都沉默寡言的杜飛揚開口了,他淡淡的道:“不如就叫忠義盟吧。”
“忠義盟?”
大家皆是一愣,我則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道:“忠義盟,忠義忠義,出來混的人,最為講究的就是忠義,嗯,這個名字不錯。”
袁鵬也附和著點頭:“我也覺得這個不錯。”又看向兄弟們問道:“你們覺得怎么樣。”
大家都覺得這個名字不錯后,我一錘定音道:“那就這樣決定了,我們的組織就叫忠義盟,以后大家都是忠義盟的兄弟。”
這會的我根本就沒有想到,我們隨口定下的忠義盟,竟然會在以后發展成為整個華夏最為赫赫有名的勢力,甚至用一枝獨秀來形容都不為過,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
在我們這邊大口喝酒吃肉的同時,陽光水藝頂層豪華的辦公室內,季婉蕓正有條不紊的整理著辦公桌上的資料,像是想起什么,她輕啟朱唇的問道:“對了阿樂,最近陳浩怎么樣?”
“痛并快樂著吧。”阿樂低沉的道:“上周陳浩跟死對頭打了群架,成功將對手趕出了一中,但現在又招惹上了高三的老大,情況不算太妙。”
季婉蕓淺笑一聲,“這家伙啊就是個惹事精,不過多經歷一點對他來說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對了,上周他打定點表現得怎么樣?”
“有勇有謀,個人實力在學生當中依舊出類拔萃,假以時日,有很大的機會成為高手,定點前他實力不占優,卻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拉攏了其他人并且贏了下來,總之蕓姐你的眼光很好,陳浩的確是一顆絕好的苗子。”阿樂畢恭畢敬的說著。
季婉蕓欣慰的點點頭后,阿樂突然又道:“蕓姐,有件事我得給你說說,據我所知,任長風一直都想接班,但任老鬼覺得他沒什么本事,就一直不肯放權,最近可能是想要考驗任長風吧,任老鬼就給了任長風五十萬,讓他做一件能讓人刮目相看的事情出來,五十萬起家的話,想要做正經生意賺大錢的話恐怕有點難,我擔心……”
話未說完,季婉蕓就開口道:“你擔心任長風會搶陳浩的飯碗?”
阿樂點頭道:“嗯,畢竟南區就那么大,一本萬利的生意卻幾乎沒有。”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提醒一下陳浩。”季婉蕓輕聲的說著,等到忙完之后,抄起手機就撥通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我這正喝酒喝得痛快呢,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我掏出一看,發現是蕓姐打來的電話,連忙走出包間去向了廁所,才接起電話低聲的道:“蕓姐……”
“陳浩,在干嘛?”蕓姐柔聲細語的說著。
“在干!”我脫口回答,惹得蕓姐嬌嗔罵道:“臭流氓,竟然敢跟蕓姐我耍流氓。”
我委屈的道:“我說我在干杯,你想哪里去了?你這樣冤枉我,寶寶心里苦啊。”
蕓姐撲哧一笑,我則正兒八經的問她啥事,她說工作太累了,有點心情不好,讓我給她講個笑話。
“要聽笑話啊,沒問題,我這里有很多笑話。”我大大咧咧的說:“你聽好了啊蕓姐,話說一個25歲的漂亮女孩和一個60歲的老頭結婚,結婚的當晚老頭對姑娘伸出了3根手指,姑娘大喜望外的問老頭,說三根手指,意思是要今晚要做三次嗎,你猜老頭怎么回答?”
“怎么回答?”蕓姐馬上被我勾起了好奇心,我嘿嘿直笑,“老頭對那姑娘說,今晚三根手指里面,你選哪一根。”
說完我就忍不住笑了,蕓姐的笑點也不高,嫣然巧笑得我血液都在躁動,真是個勾魂的女人啊,笑過之后,蕓姐冷冷的說:“好你個陳浩,之前我還真沒發現你是這樣的人,果真是個臭流氓。”
“冤枉啊。”我大吐苦水,說要不我給你重新講一個挽回一下形象,蕓姐呸呸呸了三聲,“行了別扯淡了,給你說點正事。:”
察覺到蕓姐的口氣變化,我馬上收斂笑意問啥事?
她組織了下語言說:“任長風成天想著接班,他爸為了考驗他,就給了他五十萬的資金,讓他靠自己的能力做點名堂出來,但你知道,五十萬除了做投機倒把的事情外,短時間內根本賺不到什么大錢,我怕他也看上了你的生意。”
我心臟驟然一緊,還伴隨著緊張,但我想了一下就說:“應該不會吧蕓姐,我這小打小鬧的事情他會看得上?”
“你那雖然是小打小鬧,利潤可不少啊,任長風要是操盤客運站,還真的能在短時間內風生水起,所以……”
“不用擔心蕓姐。”我安慰一記,又咬著牙說:“我可不是什么軟柿子,就算任長風真有心搶我生意,那也是在虎口奪食,我又豈會善罷甘休?”
“行啊,總之你萬事小心,有空就來看看蕓姐。”
掛斷電話后,我眉頭緊皺,琢磨著要是任長風真來跟我搶生意我該如何應對,但細想了一會我就覺得自己有點杞人憂天了,壩子的合同我已經跟房東簽了,那任長風有什么資格來跟我搶生意呢?
除非是按照流程來支付違約金,莫說他現在只有五十萬根本付不起違約金,就算他有更多的錢,那違約金可是兩百萬,誰拿出這么一筆錢都得心疼,這么一想,我渾身就輕松了,內心的壓力也瞬間不翼而飛。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對于任長風,我還真是低估了他的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