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一中副校長,一個是一中英語教師,且兩人還各自有家庭,我越發肯定,只要能掌握他倆茍合的證據,就一定能保我平安!
現在,我竟然無比期待狄芳芳會怎樣回答。
狄芳芳思考了下,說:“就這里?”
馬山忙不迭的點頭:“難得四處無人,就這里吧,小樹林那邊太冷,要不然可以去那邊玩玩。”
狄芳芳心有所思,突然問道:“你帶藥沒?”
馬山一怔:“當然,保證讓你難忘今宵。”
“死鬼。”狄芳芳嬌嗔的推了馬山一下,說:“除了這里,還敢不敢再玩點刺激的?”
馬山咧嘴一笑:“你小瞧我不是,說吧,還有什么刺激的?”
狄芳芳咬著貝齒說:“老校長辦公室。”
臥槽,臥槽!
我倒吸一口涼氣,心想狄芳芳身為一個女人,這豪放作風也忒毀人三觀了吧。
而她的建議,也讓馬山怦然心動,畢竟在自己的領導辦公室里偷歡,的確是一件刺激無比的事情。
馬山當即點頭,說去就去,完了猴急的掏出一顆藍色小藥丸放入嘴里。
吃完藥,這對賤人開始迫不及待的調情互啃,他們玩得不亦樂乎,可弄慘了麻子我們三個看戲人,這不他們剛表演,我就聽到麻子和杜飛揚吞咽口水的聲音,也不知一會開戰時,我們三個童男子會承受怎樣的煎熬。
不過這樣也好,他們越瘋狂,我抓住的把柄威力就越大。
興許是人老體衰,一顆藥下去,馬山折騰了半個時辰總算是有反應了,見狀,我連忙揮手讓麻子杜飛揚分散,準備借著車光,三人來一個全方位的拍攝,可麻子剛挪一步,就不小心猜到了一個塑料瓶,那聲音頓時讓馬山一驚,謹慎的問道:“誰?”
別說是馬山被驚到了,我也被嚇得心臟都快跳出了嗓子眼,暗罵麻子這雜碎也太不小心了。
因為恐懼,我的腎上腺素急速升騰,身旁的麻子和杜飛揚的心臟也在砰砰狂跳,現在我們證據都還沒拿到,要是被馬山發現的話,一切都會化為泡影,搞不好麻子和杜飛揚都會被開除。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腦中突然靈光乍現,掐起嗓子惟妙惟肖的學了一聲貓叫,車里面的馬山這才松了口氣,罵道:“媽的,原來是只貓啊,差點沒把我嚇尿,來吧寶貝,我們繼續。”
一段令人提心吊膽的小插曲過后,馬山和狄芳芳終是肆無忌憚的來到了正題,科魯茲也開始了有節奏的搖晃,麻子我們三分散開來,找各種角度,小心翼翼的拍攝著。
大概過了三五分鐘,馬山和狄芳芳轉換場地,我原本打算就此收工,可麻子一把拉住我,語氣堅決的阻止著我說:“不行,剛才光線太暗,馬山他們的臉拍得不算清楚,我覺得咱們應該再接再厲精益求精。”
我看著他舔嘴唇的賤相,以及像頭豺狼一樣渴望且不可阻擋的目光,哪里還會不明白這逗比是被馬山和狄芳芳勾起了火焰,舍不得離開啊。
更讓我意外的是,一向沉默寡言的杜飛揚也面紅耳赤、不停的吞著唾沫,附和著麻子說:“我也覺得拍攝得不太清楚。”
尼瑪,兩個賤貨。
不對,我內心怎么也蠢蠢欲動?
在馬山和狄芳芳走了一會后,我們三尾隨而上,期間,麻子悻悻的說:“媽的,沒想到他們這對奸夫淫婦膽子這么大,敢在老校長辦公室干那事,不過倒也是件好事,至少耗子你這次肯定妥妥的留下了。”
我不置可否,心想不僅這次,以后馬山也得在我面前當孫子。
老校長辦公室是一間小型辦公室,馬山沒有鑰匙,是從窗戶爬進去的,等到狄芳芳也進去后,他倆開著燈就辦起了正事,麻子我們三則輪流蹲地讓另外兩人踩著背觀摩,順便拍攝,一切進展很順利。
這一夜,我攥著手機看著證據,心中激動難耐,差點沒睡著覺。
翌日,晨會還未開始,狄雨娜就垂頭喪氣的來到了教室,那黑眼圈濃郁的樣子,明顯是一夜未眠,倒也辛苦她了。
明明比誰都關心我,卻要硬生生裝出一副高冷的樣子,現在,是時候不讓她為我而擔憂了!
我抽身走出教室,大步流星的上樓朝著多媒體后臺教室走去,到時,設備人員和馬山已經在里面坐定,馬山穿著西裝,手持一疊A4紙,簡直不要太牛逼。
“馬校長。”我站在門口,冷不丁的喊了一聲。
馬山看見是我,憤怒油然而生,卻是冷笑著沒搭理我,我猜到他會有這樣的表情,也不介意,還走到他面前說:“能借一步說話么?”
“就你?”馬山鄙夷的看著我,果斷拒絕道:“和你這種敗類學生,我可沒有什么說話,你還是回教室安心的等著被開除,然后卷鋪蓋走人吧。”
老雜毛,這個節骨眼上還在我面前裝腔作勢呢。
我可不會慣著他,直接湊在他耳朵旁壓低嗓音道:“跟你這種玩車震的校長比,我算不算敗類?”
“什么?”
入眼之內,馬山的身體明顯震顫了一下,連瞳孔之中都遍布著畏懼,他難以置信的看著我,結巴道:“你什么……意思?”
我幸災樂禍的拍著他肩膀,狡黠一笑:“我什么意思,難道馬校長你還不知道么?那么,現在你還有話和我說么?”
說完,我轉身離開,馬山也意料之中的跟了出來。
走廊轉角,無人處。
馬山警惕的看著我說:“陳浩,明人不說暗話,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嘴角露出詭異壞笑,“別急啊馬校長,我給你看個東西你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