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的出現,讓馬山和狄雨娜都為之一愣,隨即,狄雨娜緊繃的臉頰一松,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一般欣喜,貌似眼中都有著淡淡的晶瑩。
反觀馬山,他顯然沒料到我會出來破壞他的好事,便惱羞成怒的呵斥道:“陳浩,你來做什么?”
“做什么?”我冷冷一哼,腦子則在飛速運轉。
今天我這一出現,就意味著無論如何,馬山都會對付我,那既然如此的話,我為何不在他對付我之前,來一次肆意妄為呢?
無論結果如何,至少,還能為狄雨娜和自己出一口氣不是?
想到這,我心一橫,目光直視馬山,一字一句道:“我他媽要做這個!”
話音未落,我跨步邁過狄雨娜,舉拳直朝著馬山面門而去,那廝常年在領導位置混跡,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體,見我出手,下意識的想要格擋,不過我早已想好后手,來了一招聲東擊西,換拳砸中了他的胸口。
“哎喲!瘪R山哀嚎著后退一步,恰好為我拉開了空間,我不再猶豫,飛起一腳直接踹在了他身上。
轟隆隆!
馬山毫無懸念的倒地,腦袋還碰在了墻上,這時,狄雨娜叫了一聲我的名字,估計是想要勸阻我,我朝她揮了揮手:“你別管,我有分寸!
其實我有個毛的分寸,我恨不能整死馬山,既然對他如此憤恨,我自然不會留手,見他摔倒,我也不管什么章法了,直接壓在他的身上就雙管齊下左右開弓,砰砰砰的朝他臉上砸個不停。
“陳浩,你反了,我一定要開除你!
馬山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下意識的威脅著我,我齜牙咧嘴的說:“草泥馬,我敢打你,就做好了被開除的準備,去死吧!”
砰!
一拳砸中馬山的鼻子,頓時鼻血如柱的流了出來,我可不會心軟,又是噼里啪啦對他一陣好打,打得他如狗一般的求饒起來:“哎喲,別打了,別打了!
狄雨娜被我的瘋狂所嚇住,連忙上前拉住我說:“夠了陳浩,快停手!
我正打得起勁,本不愿停手,但我看見狄雨娜一只手捂著肚子,估計還是在忍著疼痛,便悻悻的收手,轉而狠狠的踢了馬山一腳,怒目斜視的威脅道:“老雜毛,今天只是給你一個教訓,如果下次你再敢打狄雨娜的主意,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馬山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我也沒鳥他,扶著狄雨娜就走出了房間。
“事辦完了?”剛看見我,戴著口罩的蕓姐就開口問道,我點頭說搞定后,蕓姐上下打量了狄雨娜一番,說:“陳浩,你姐好漂亮啊,不過你跟她不太像喲。”
狄雨娜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加之不太舒服,就沒說話,我則朝蕓姐打了個哈哈,扯開話題說:“蕓姐,今天真是太感謝你了!
接著我又對樂經理說:“樂哥,我在里面給你添了點麻煩,那個……”
“放心吧,這點事情我還是扛得住的!睒方浝韺ξ彝兑砸恍Γ骸凹热荒闶鞘|姐的朋友,你的入場費就免了,直接出去吧!
陽光水藝逼格很高,但凡進場子就有基本消費,這下又可以小省一筆。
“這怎么好意思呢?”我輕聲的說著,蕓姐在口罩下嫣然一笑,連帶著眼角都有動人弧線:“我看你蠻心安理得的,沒感覺不好意思嘛!
調侃后,蕓姐樂經理主動帶著我和狄雨娜下樓離開,出了大門,一輛寶馬740靜靜的停在門口,蕓姐說:“我讓樂經理給你們安排了輛車,可以直接送你們回家!
又是免單又是豪車送,蕓姐和樂經理未免太客氣了吧,搞得我都有點受寵若驚。
不過一旁虛弱的狄雨娜拒絕道:“不用了,我們有車!闭f著就要拉我走。
我本來想問問蕓姐修車的事情搞定沒,但又擔憂狄雨娜的身體,就揮手和蕓姐告別,離開時,蕓姐冷不丁的說了句等等,然后一步上前,碰了下我的手臂,柔情似水的說:“陳浩,昨天你的表現真男子漢,我會記住你的!
“我也會記住姐姐你的。”
路上,我不停的問狄雨娜有沒有事,不過她面色蒼白的開著車,臉一直板著,還一語不發,讓我滿腔關心都打了水漂。
好不容易到小區停好車后,她斜眼一瞪:“滾,別跟著我!
我被罵得一頭霧水,茫然的說咋回事,好好地怎么突然翻臉了?狄雨娜又瞪我:“滾去找你那個記得住的蕓姐去!
聽這口氣,敢情是吃醋了啊。
我心中一喜,說:“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
“白癡才會為你吃醋!钡矣昴纫话褤]開我攙扶她的手,嫌棄道:“我是覺得你無恥齷齪骯臟,小小年紀就不潔身自好,真是丟光了你家祖先的臉。”
我被罵得灰頭土臉,懵逼的說:“不是,我怎么就不潔身自好了?”
狄雨娜鄙夷的說你當我不知道陽光水藝有那種服務嗎,那什么蕓姐都說你昨天表現得很男子漢,你還要裝?
我捧腹大笑,說你還真誤會了,完了我忙不迭的將昨晚看見蕓姐出車禍,以及送她到醫院的事情給說了一遍,方才感嘆的道:“真沒想到蕓姐會在陽光水藝當服務員,要不是遇見了她,恐怕我還沒找到你,就直接被保安打斷腿了!
“切,那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服務員,也就你這個傻子會相信,再說了,一個服務員怎么可能和經理的關系那么好,依我看,她肯定是干不道德交易的失足!钡矣昴刃攀牡┑┑恼f著。
我當然不會相信蕓姐是那樣的女人,只是好奇的問:“蕓姐戴著口罩,這樣你都能知道她很漂亮?”
狄雨娜高冷的吸了吸鼻子:“那女人天生狐貍眼,一看就最會勾引男人,陳浩,我警告你啊,以后要是你敢跟她接觸,就永遠別踏進我家門!
沒想到狄雨娜這么霸道,霸道得讓我有種她很在乎我的感覺,倒是蠻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