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不會讓耿方斌好過!
現在的我,在狄叔的指導下訓練了兩周,身體素質得到了相應的改善,但我并沒有把握絕對能打過耿方斌,我只知道,要是真的單挑起來,我就算拼了老命,也要和他糾纏到最后。
同時,我還在琢磨是否該去找狄叔一趟,看看他那邊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夠讓我在短時間內飛速提升自己的實力。
又安慰了麻子邢若曦幾句后,我們便準備回教室,這時,娘娘腔突然來到我面前,莫名其妙的說:“陳浩,為什么你要在班上說如果你贏了,讓耿方斌和我道歉的話?”
一聽娘娘腔這樣說,麻子頓時就大為光火,我雖然也氣,但還是攔住麻子,淡淡的說:“你是在責怪我咯?”
麻子也忍不住的說:“爛泥扶不上墻,活該你一輩子被人欺負!”
這一次,娘娘腔沒有反擊我們,而是低著頭,良久才說:“陳浩,我是怕你打不過耿方斌。”
額!
我和麻子皆是滿臉驚奇的看著娘娘腔,感覺他突然間改性了一般,居然會說出擔心我的話?
他應該是良心發現,覺得愧對我和麻子吧。
稍許錯愕后,我微微一笑,拍著娘娘腔的肩膀說:“打不打得過,這不需要你關心,你只需要記得當初你對我說過的話,如果這一次我僥幸贏了,我會親自來收你做小弟的。”
……
當天,董亮很快得到了我返校的消息,第三節下課時,他帶著一票兄弟前來我們教室門口找我,摟著我高興的說:“兄弟,我就說你一定會返校的嘛。”
董亮真心對我,看到他,我也很開心,就和他以及他的兄弟們都熱情的打了一番的招呼,接著,我把和耿方斌的單挑約定大概說了一下,聽完后,董亮眉頭皺得像豬皮,深沉的說:“既然你都決定了,那我自然尊重你。”
轉瞬,他指著教室里面,大聲的說:“耿方斌,你給我滾出來!”
面對董亮,耿方斌也是不懼,帶著卷毛他們吊兒郎當的走出教室,說:“咋的董亮,仗著人多想要干我?”
“讓我親自動你,可能你還沒那資格!”董亮冷然一哼,嚴肅的說:“耿方斌,陳浩決定和你單挑,這事你倆既然商量好了,我自然不會插手,但我警告你,從今天開始,陳浩就是我董亮的兄弟了,如果在單挑前,你要是敢在背后對他做什么手腳,小心袁鵬保不住你!”
董亮語氣森嚴,說得擲地有聲,直接讓耿方斌臉色一陣青一陣紫的,特別的難看。
我知道董亮是在保我,也知道耿方斌為人陰險,這次的賭注,對于我倆來說都很重大,我不想離校,他不愿低頭道歉,也正因為這樣,在單挑前,他為了保證穩贏,未必不會對我耍陰招。
而現在董亮親口宣布我是他的兄弟,遠比當初泥鰍的開口含金量更高,耿方斌,必然是會有所忌憚的。
不覺間,董亮又幫了我一次啊。
耿方斌面子有點掛不住,臉頰抽搐的說:“董亮,據我所知,背后陰人的事,你才是專家吧,放心,我可沒你那么無恥,再說了,就陳浩這土鱉,我收拾他還需要玩陰的?”
話畢,耿方斌縮回了教室,我也沒把他的話放在心里,越發感激的看著董亮,深深的說:“亮哥,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幫我,我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才好。”
“別介啊,大家都是兄弟,說那些話就生分了。”董亮關心著我說:“這幾天好好準備一下,周五給我狠狠的干耿方斌那雜碎,到時候我來給你助威。”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說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董亮隨意一笑,于上課鈴聲響起時離開,可我不知道的是,剛轉身,董亮整張臉就陰沉得像個茄子似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旁邊的泥鰍也像變了一個人一般,完全沒有對我示好時的客氣和尊重,直接罵道:“亮哥,陳浩就是個不堪一擊的廢物,根本不可能打得過耿方斌,趁他還沒被打出一中,那件事趕緊吩咐他做了吧,讓這個廢物發揮下最后的余力。”
董亮肥胖的臉上雙眼微瞇,整個人看不清深淺的說:“我知道了。”
中午吃過飯后,我拉著麻子在醫務室給他開了些擦外傷的藥,然后就去操場鍛煉,當麻子看見我毫不停歇的做著各種鍛煉時,他瞪大雙眼,嘴巴張得幾乎能生吞雞蛋,詫異的說:“臥槽,耗子,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猛了?”
我矯健的從單杠上跳下來,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拍打著麻子說:“我們的對手很強,想要不被他們打壓,就只能從最基本的做起,比如鍛煉身體,沒事的話,你也多鍛煉鍛煉。”
麻子像看外星人一樣看我,仍舊難以置信的說:“不是,耗子,我咋感覺這次回來,你好像變了很多?”
我笑了笑,說:“不是我變得多,我只是想少挨些打而已。”
鍛煉完畢,回到寢室躺下不久,泥鰍突然來到我的床前,笑瞇瞇的說亮哥想跟我聊會天。
我翻爬起床,問泥鰍麻子要一起去么,泥鰍說不用,又沒有什么事,純屬聊聊天而已,我也沒多想,就讓麻子先休息著。
來到董亮所住的樓層時,泥鰍把我帶到了廁所澡堂,這會,董亮剛和幾個兄弟洗完了澡,他看見我后,高興的和我打了聲招呼,然后把身邊的人全部趕跑了,只留下泥鰍和我,同時,他還腦袋一偏,示意泥鰍查下周圍有沒有人。
看見這樣,我總感覺董亮是有事情要和我談,就小心翼翼的問著:“亮哥,你找我有事?”
“也沒啥事,就是想和兄弟你聊幾句而已。”董亮滿臉堆笑,在聽見泥鰍確定說廁所沒人后,轉而熟絡的摟著我說:“兄弟,我平時對你怎么樣?”
我不明白董亮為何會如此問我,但還是不假思索的說:“亮哥你對我很好啊,而且是掏心掏肺的那種好,比如夜宵店那次,雖然最后我仍舊受辱,但這期間,就算有袁鵬在場,你都在竭盡全力的保我,還有后面的幾次,你都一直挺我,照顧著我,以至于讓我都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總之,亮哥對我那真是好得沒話說,現在我回校了,也會盡力報答你對我的好。”
“好小子,我果然沒有看錯你。”董亮哈哈大笑著松開了手,兀自點燃一根香煙,對著我吐了個煙圈,若有所思的說:“你真想報答我?”
我果斷的說當然了,董亮又笑,說幫我那是單純的欣賞我,從來就沒想過我會報答之類的,然后他話鋒一轉,說:“陳浩,還是那句話,報答我就不必了,但我這有件小事需要你幫幫忙。”
“幫忙?”我些許詫異,因為我就是一個屌絲,在班上也一直被耿方斌壓著,我實在想不到自己能幫董亮什么忙,但他既然開口了,我自然不可能拒絕,也不會拒絕,便說亮哥你盡管開口,只要我幫得上的,就絕對不會含糊。
董亮說這大中午的讓泥鰍單獨把我叫來,就表明我一定能幫得上忙,接著,他朝泥鰍使了個眼色,泥鰍頓時掏出了一小包面粉狀的東西遞在我面前。
我狐疑的接過,問董亮這是什么東西,董亮高深莫測的笑了笑,說這是什么東西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要幫我把這玩意放在一個人的水杯里就成。
放在一個人的水杯里?
我隱隱感覺這件事不太對勁,便忐忑的問道:“亮哥,你要我把它放在誰的水杯里?”
董亮嘴角一咧,一字一句的道:“邢若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