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那喬成才的事情,一定是有人故意這樣做的。那到底是誰呢?
珠珠看向裴九安。
“就是你想的那樣,有人故意這么做。”裴九安說。
“那查到是誰了沒有?”珠珠問。
裴九安道,“還沒有,不過很快就會有個結果。老婆,你不用擔心。”
“我才不擔心。我只是覺得這個人還挺有本事的,能把喬成才打斷腿,還不聲不響地弄到別墅附近。”珠珠道。
裴九安貼著珠珠的耳朵,“再有本事,能有我這么有本事?我可是讓你一胎生了三個崽。”
珠珠:“.......”
他怎么老拿這種事情出來說,他一個大男人難道就不知道羞這個字怎么寫嗎?
——
“葉珠,裴九安,你們給我出來!我兒子被打斷了腿,你必須給個說法!如果不給個說法,我們今天就砸了這里!”喬老鎮長道。
事實上,喬老鎮長并不想來招惹葉珠和裴九安。他也不傻,知道這兩人的身份不簡單。
不過,是人都有逆鱗,喬成才就是他最大的逆鱗,他就這么一個兒子,如今被人打斷了腿,而且很可能后半輩子就這么廢了,他怎么可能不為兒子討回一個公道。
所以,哪怕知道裴九安和葉珠的身份不簡單,他也一定要過來為兒子出頭!
“砸了這里?我說喬老鎮長,這毀壞私人財物可是要進局子的?你也活了這么一大把歲數,難道到現在都沒看明白嗎?這事兒根本就不是咱九爺做的。”裴君道。
“你放屁,不是他做的,那是誰做?”喬鎮長問,他并不信裴君的話。
裴君撇了下嘴,有點兒像看傻子一樣地看向他,“我怎么知道?你兒子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你不清楚,倒來問我們?”
“你說不出來,那就是你們做的!”喬老鎮長道。
他也想不出來,還有誰會對喬成才下手。
“要是我們做的,你以為喬成才還會躺在這里?”裴君笑了笑,眼中的狠意帶著一抹嘲弄,讓喬老鎮長打了一個哆嗦。
他相信裴君說得不會是假話。
“我不管,成才既然是在你們家里出事的,你們就必須負責。首先是成才的醫藥費,你們必須給!”喬老鎮長道。
裴君呵了呵,“醫藥費?你讓我們來出醫藥費?敢情鬧了半天是來要錢?出醫藥費也行,你把喬成才抬過來,我讓人再在他腿上打一下,這不是骨折嗎?我們打成個骨碎。這樣一來,醫藥費我們全包!”
“你!你們太過分了!”
“過分?這人又不是我們打的,你讓我們出醫藥費,那首先我們的得打了人啊!既然沒打人,那出什么錢?”裴君道。
“你們不出錢,就給我滾出喬家鎮!”喬老鎮長說。
“滾出喬家鎮?憑什么?這別墅是九爺買的,又沒住你家,怎么就要滾出喬家鎮了?”裴君冷道。
“你們如果不滾,我就燒了你們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