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別生氣,我我想了一個。”裴九安見珠珠又一臉不高興,忙道。
珠珠嗯了一聲,“你還能想一個笑話?”
“不是,不是。是我聽伍晉說的。說是從前有兩只蚊子,一起出去覓食。其中一只蚊子對另一只蚊子說,你看到?jīng)]有,那個女人臉上的包是我一個星期前叮的,還在呢。另一只蚊子十分不屑地說,這有什么,你看那女人胸前的兩個大包沒有,我十幾年前叮一口,它就沒消過腫。”
珠珠捂住嘴,噗嗤笑了起來。
裴九安居然對她說起了黃.色笑話。
這還真是難為他了!
“伍晉居然對你說這種笑話,那你還記著?”
“老婆,我還有一個笑話。”裴九安見珠珠聽得開心,賣力地又想起來一個。
“好啊,你說來聽聽。”
裴九安道,“從前有兩個小偷,他們在公交車上偷一個女人的錢包。小偷大哥把女人的皮包劃開了,悄悄拿出了女人的錢包。他在公車上使勁給小偷小弟打眼色,讓他把錢包接過去。可小偷小弟卻一點兒反應(yīng)也沒有,小偷大哥十分生氣,那一票沒干成功。”
“回去之后,小偷大哥問小偷小弟,給他錢包的時候,他為什么不接?小偷小弟說,那女人的胸太大沒看到。”
珠珠聽到這里,咯咯笑出了聲,“裴九安,你居然連這種笑話也說得出來!你,你真的好.色!”
“那老婆,還要不要聽?”裴九安將珠珠拉進(jìn)懷里,磁性十足地嗓音,帶著寵溺問。
“不聽了。再聽下去,萬一把肚子里的寶寶教壞了怎么辦?我可不希望他一出生就是個小色女或者小色.狼。”
“那我就不說了。”
珠珠偎在裴九安懷里,“都說天下烏鴉一般黑,其實你們男人背后也會議論女人是不是?”
“我沒跟伍晉說過,我只聽伍晉說起過。”
“那他都說了什么?”珠珠好奇地問。
“他小時候跟我說,男人穿褲子太麻煩了。他很想跟女人一樣穿裙子。”
珠珠瞪大眼,伍晉居然還有這樣的想法,這也太奇葩了。
“后來,他就偷偷買了一條裙子。在家里穿了一天。結(jié)果你猜他跟我說什么?”裴九安道。
“說什么了?”珠珠問。
裴九安湊近珠珠的耳朵,低低地說,“他說穿上裙子之后,放屁的聲音會變大。”
珠珠捂著肚子,“裴九安,伍晉可真是個活寶,這太好笑了!哈哈哈……”
“還有啊,他經(jīng)常上班的時候放屁。有一回他一不小心放了一個屁,但是他是京都五門伍家的大少爺,怎么可以讓別人覺得他放屁了呢。所以,他就一本正經(jīng)地用手搧了搧自己的鼻子說,誰這么缺德,在公共場合放屁。”
珠珠笑得不行了,這伍晉也太會裝了。
裴九安見珠珠笑得十分開心,他也跟著笑起來。
珠珠笑夠了,躺在裴九安懷里問,“你放過屁嗎?”
“放過。”
“那有聲音嗎?”珠珠睜著一雙亮晶晶的眸子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