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爺子哼了哼,“你姓賀是吧。當年就是你破壞了人家家庭,嫁到了玉家。也是你們賀家,害了我的兒子裴之河。
說起來,我們裴家和賀家還是仇家,你讓我同意我孫子把一個仇人的親戚娶進來,不是我腦子進水,就是你太異想天開!”
“我裴季平的孫子,這輩子哪怕討不上葉家姑娘,沒有老婆。我寧可讓他去天橋大街上隨便找個女乞丐,也不會讓你們姓玉的踏進我裴家門半步!滾一邊去!”
“裴爺爺,你不能這么對我。這肚子里的孩子,也跟葉家那兩個崽子一樣,也是裴九安的孩子,也流著裴家的血啊!”玉婉捧著自己平平的小腹在裴老爺子面前哭道。
裴老爺子最不喜歡這種矯揉造作的女人,“老裴,找人把這兩女人給我弄走!以后她們要敢去葉家再惡心人,那就直接把她們送到國外去!”
“裴九安,你真的不要我和寶寶了嗎?當初雖然是我主動,可你最后也動情了呀,而且還很配合我!”玉婉對著裴九安喊道。
裴九安一句話也沒有說,眉眼掩在過長的劉海下,讓人看不清表情,整個人顯得很喪,很沒有精神。
玉婉這番大膽直白的話,讓裴老爺子聽著污耳朵。
哪有女生這么不注意的,連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為了早點躲開玉家這兩個女人,老輩安排了車,裴九安被裴君推著上了車,裴老爺子坐在他旁邊,抿唇一臉怒容地看著他。
裴君開著車往蜀市市中心走,老裴留下來善后,處理玉家那兩個女人。
“你老實跟我說說,你和那個玉婉到底怎么回事?”
“說話啊!別裝出一副死人的樣子!”
裴老爺了見裴九安半天不說一句,吼道。
“玉家那個女人肚子里的,到底是不是你的種?”又一聲詰問,音量大得差點讓開車的裴君都覺得耳鳴了。
“我不知道,我沒有印象了。”裴九安徐徐地說。
“放屁!你會沒有印象?當初你在渝省出事,裴君把你帶回裴氏醫藥研究所治療,那次上官瓏不就對你催眠了?那時,你怎么還記得當時的簡苒現在的葉珠?還把上官瓏擺了一道?”裴老爺子道。
這事他也是后來才知道的,那次渝省隧道塌方,事實上就是上官瓏一手操作的。
至于裴九安回到京都治療,醒來后懵懵懂懂,好像所有人都不認識了,也是上官瓏的手筆。
她利用自己心理學專業的特長,對裴九安進行催眠。事.后,裴九安也不知道怎么就沒事,而且在上官到的催眠中似乎一直保持著清醒。
如果說,這次上官瓏對他做了什么深度催眠,他是被支配著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他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