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以什么身份要求我離開?裴九安的情人,還是小三兒?不過,情人和小三兒也沒有什么區(qū)別吧。”珠珠不客氣地看向容沁。
她知道容沁這么做是為了什么,她也計劃著離開京都,但這都是在為崽崽們考慮的前提下。
兩只小崽崽的成長是需要父愛的,既然崽崽們接受了裴九安,就沒道理讓兩只小崽崽把裴九安讓出去。
這是裴九安作為一個父親的責任。
容沁緊了緊擱在桌子底下的拳頭,心里被珠珠這一番嘲弄弄得很難堪,但臉上卻繼續(xù)維持著那股子得意。
“這個重要嗎?不過一個身份問題,畢竟你不在的這六年,我們已經(jīng)有了念念。”
從容沁嘴里親口證實念念是她和裴九安的孩子,珠珠感覺自己的心就像被人活活撕開了一樣。
容沁很高興看到珠珠露出這樣的神情,她越發(fā)得意地接著道:“你也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間,無外乎就那么點事。”
“你說孩子是裴九安的,那裴九安承認了嗎?”珠珠抿唇一笑,冷冷地看向容沁,忍住心口傳來的陣陣疼痛。
容沁似是被珠珠說中了什么,突然怔了一下,但隨即就呵呵笑出了聲,“葉小姐,我敢肯定如果我準備了一份親子鑒定給你,你也一定會說這個是假的吧。你知道九九為什么不承認嗎?因為念念的到來,完全就是個意外,是他一手造成的意外。”
珠珠的心已經(jīng)痛得麻木了,她不想再聽容沁繼續(xù)打啞謎,假裝摁開手機看了下時間。
“大寶和小二還在外婆家里等我吃飯,容小姐如果只是跟我說這些,那我就只能先走了。”
容沁可不管珠珠是真走還是假的,她可以肯定這件事情已經(jīng)對珠珠造成了沖擊。繼續(xù)道,“那天晚上,九九喝醉了,然后是我陪的他。他脊骨尾部有一顆紅痣。”
裴九安的脊骨尾部確實有一顆紅痣,每次珠珠跟裴九安在一起的時候,都能在他光溜溜的后背上摸到這顆紅痣。
那顆痣在腰與臀相接的地方,不是關(guān)系親密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裴九安身上那顆痣。
裴九安和容沁,他們真的在一起了!
“葉小姐還不知道,念念的名字是怎么來的吧?念就是紀念的意思,紀念那一晚,九九當時雖然不是很高興,但還是點頭同意了。”
容沁暗中觀察著珠珠的神色,她下壓的唇角,已經(jīng)說明了珠珠的情緒很不好。
“那又關(guān)我屁事?”
容沁以為自己壓了珠珠一籌,還打算繼續(xù)說,但珠珠并沒有給容沁再張嘴的機會。
她起身道:“話又說回來,容小姐還沒跟裴九安結(jié)婚吧,我看以裴九安的態(tài)度,是沒打算跟你結(jié)婚吧。不然,你怎么會一個人帶著孩子在裴家外面住了六年?這不合理吧。”
“既然,容小姐現(xiàn)在還沒上裴家的戶頭,就不要太囂張。我說那位念念小朋友怎么這么霸道,敢情還是從你這兒學(xu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