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永祥的壽宴搞的很盛大,畢竟年紀(jì)也大了,而且是葉家的創(chuàng)始人,自然是派頭不小。
而且一向跟葉家沒有商業(yè)交易的宮慕川也來了,確實(shí)是件很轟動的事情。
宮慕川跟葉永祥和其他的賓客聊天,而葉漫則是到處去尋找沈長林和文亞卉作惡的證據(jù)。
就在葉漫經(jīng)過花園的時候,竟然跟司木衍狹路相逢,葉漫看著司木衍嗤之以鼻:“好狗不擋路。”
可司木衍卻絲毫沒有要退開的意思,深情款款的看著葉漫:“葉漫,我真的是很喜歡你,我們重新開始吧。”
聞言,葉漫真的是覺得可笑至極,之前司木衍已經(jīng)用這一招騙過自己了,現(xiàn)在居然還敢故技重施,簡直作死。
“好啊,那就先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吧。你先把司家的所有資產(chǎn)都打到我的卡上,或許我會考慮一下。”葉漫瞪了一眼司木衍。
司木衍冷笑:“葉漫,你……你想錢想瘋了吧!真是白日做夢。”
“是你先做夢的。”葉漫想要離開,卻依舊給司木衍攔住,葉漫有些生氣了,要推開他,但是還是推不開,“司木衍,這里可是葉家。”
葉漫是在警告司木衍注意點(diǎn),可是司木衍卻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看著葉漫:“現(xiàn)在宮慕川又不在你身邊,你有什么可囂張的?”
看來司木衍調(diào)查過葉漫,所以這個時候才敢過來挑釁。
葉漫一聽司木衍的話就笑了,既然你是有備而來,而我看起來就那么好欺負(fù)?
“司木衍,你別忘了咱們倆的婚約是怎么解除的。司家,現(xiàn)在可還在我們手里,只要我一句話,你的司家大少爺可就沒現(xiàn)在這么風(fēng)光了。”
葉漫提醒司木衍,要想保住司家,就不要輕舉妄動,不然他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司木衍顯然是完全不怕的樣子直勾勾的看著葉漫,自從他傍上楚千窕這顆大樹,也就沒有什么可怕的。
“葉漫,上次事情到底是誰做的,你應(yīng)該最清楚吧。”司木衍質(zhì)問葉漫。
葉漫冷笑,她也沒有想隱瞞這件事,就是司木衍知道這件事就是宮慕川做的又如何,他也奈何不了宮慕川。
“怎么,你還想再見識一遍嗎?”葉漫反問。
司木衍仿佛被扼住了喉嚨,看著葉漫說不出來了,葉漫司木衍一臉吃了癟的樣子,推開了司木衍,然后冷漠的說:“最好離我遠(yuǎn)遠(yuǎn)的,從我的世界消失。”
葉漫的提醒不是假的,她今天是要收拾沈長林和文亞卉,而司木衍只是下一個要報復(fù)的對象,現(xiàn)在還敢站在自己面前挑釁,分明就是作死。
司木衍確實(shí)被葉漫此時此刻的眼神嚇到,他看著葉漫,竟然一時間說不出來,突然,不知道他哪里來的勇氣,一把抓住了葉漫的胳膊,竟然吻了上去。
葉漫感覺到了一陣惡心,用力的推開了司木衍,然后一個巴掌打在了司木衍的臉上,大聲的喊道:“你給我滾!”
此刻的葉漫真的很想殺了這個男人。
司木衍則是一副占了大便宜的樣子看著葉漫:“葉漫,你早晚是我的女人。”
事到如今,他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葉漫卻像是惡心到了極點(diǎn)看著司木衍:“永遠(yuǎn)不會有這么一天,你最好死心。”
葉漫恨不能現(xiàn)在就宰了司木衍,而她卻忍住了,沒有這么做,不是因?yàn)樗胚^他了,而是覺得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今天要收拾的人是沈長林和文亞卉。
不遠(yuǎn)處的宮慕川雖然在和別人聊天,可視線一直都沒有離開過葉漫,自然是看見了這一切,手不知不覺中緊握成了拳頭。
他掏出手機(jī)打電話給莫離:“查司木衍。”
沒有任何的事情比葉漫受到了委屈還讓宮慕川難過,這件事,他絕對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本來打算直接走過去的,可為了不讓葉漫難堪,最終還是生生忍不住腳步。
葉漫生氣的從后花園回來,可是見到宮慕川的時候,還是換了一張笑臉,她已經(jīng)很讓宮慕川擔(dān)心了,絕對不能在讓她為了自己擔(dān)憂。
宮慕川則是一副開心的樣子將葉漫攬入懷中,其實(shí)他覺得很抱歉,沒有保護(hù)好葉漫,總是讓她受委屈。
就在這個時候,葉永祥的生日宴開始了,眾賓客一起祝壽,電視上播放關(guān)于祝壽的歌曲,葉漫知道雖然現(xiàn)在是指控沈長林最好的時候,但是為了讓外公過好生日,她決定最后再將這件事說出來。
馬上到了下午,電視上開始播放沈長林不能生育的證據(jù),這個突然的轉(zhuǎn)變,讓一眾賓客驚呆了,而只有葉漫和宮慕川默默的互相看了一眼,心知肚明。
沈長林生氣的去砸電視,并且大喊:“怎么回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中病毒了,趕緊關(guān)上。”
沈長林好像發(fā)瘋了一樣,沖著所有人大喊,這件事是他心里最隱晦的秘密,是絕對不能提起的,提起之后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
此時此刻,眾賓客的臉齊齊一愣,隨后露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畢竟剛才的事情,大家也看了一個大概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葉漫是沈長林的女兒,沈長林卻不能生育,那結(jié)果……大家頓時心知肚明。
此時此刻,葉永祥的臉已經(jīng)變了,但是具體是怎么回事,還不清楚。
“哪里來的東西,真惡心。”文亞卉大罵,眼神卻看著葉漫的方向,畢竟之前在她和沈長林的婚禮上出現(xiàn)的視頻就是葉漫做的,這次肯定也是她了。
葉漫自然是敢作敢當(dāng)?shù)模苯诱玖顺鰜恚骸芭K東西,到底誰臟還不知道呢。”葉漫看著文亞卉,當(dāng)然是意有所指。
“你胡說些什么,葉漫,長林畢竟是你的父親,你怎么能這么污蔑他。”文亞卉已經(jīng)認(rèn)定這件事是葉漫做的了。
葉漫冷笑看著文亞卉,現(xiàn)在沈長林還沒有說什么,文亞卉就急著挑出來,看來是擔(dān)心她在葉家的地位不保啊。
“文亞卉,沈長林行不行你不是最了解嗎?不然你為什么還背地里跟曹建民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