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演,謝謝你的栽培和給我機會。”
“這都是你自己的努力。”
導(dǎo)演今天晚上也是喝了一些酒,看著葉漫,不由得感慨起來:“我也拍了幾年戲了,這部戲是最累的一部。”話好像是說了半句,欲言又止的樣子。
葉漫看著導(dǎo)演,似乎事有些明白了導(dǎo)演為什么要跟她說這些話的意思,確實誰碰上楚千窕這么一個大小姐,都應(yīng)該會頭疼死吧。
“不過還好有你,不然這部戲一定廢了。”導(dǎo)演看著葉漫,真誠的說道。
葉漫果然有些受寵若驚,從未想過,導(dǎo)演竟然對她評價如此之高,簡直令人咂舌。
“其實我也沒有做什么。”葉漫回答。
“不,你演的很好,僅靠你自己就拯救了一部戲。”導(dǎo)演看著葉漫的眼神變得更加的誠懇起來。
葉漫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跟導(dǎo)演多喝了幾杯,兩個人都有些微醺。
第二天一早,卻沒有想到,所有的新聞都在說,昨天的宴會,楚千窕和葉漫吵起來的事情。
這個宴會本來是私事,如果真的有新聞溜出來,那肯定是內(nèi)部的人做的。
一早上,導(dǎo)演故意在楚千窕面前將所有人叫來問話。
“昨天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誰泄露的,這件事不僅是關(guān)乎楚小姐和葉漫的名聲,最重要的事情是關(guān)于劇組的秘密。”導(dǎo)演說的義憤填膺,其實他覺得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楚千窕做的。
可是楚千窕卻是一臉的坦然,好像所有的事情跟她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一樣。
楚千窕心里明白,導(dǎo)演這么做的意思。
最近對于葉漫的新聞?wù)娴脑絹碓蕉啵还苁菑膶m慕川和霍成霖打架,再到現(xiàn)在跟楚千窕不合,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朝著葉漫而來的。
葉漫似乎已經(jīng)麻木了。
宮慕川看著手機里的新聞,恨不能把手機扔了,然后叫來了莫離:“把這件事壓下去。”
莫離明白宮慕川的意思,然后沒過多久,便確實再也看不見葉漫和楚千窕不合的新聞了。
雖然這樣強壓新聞的方法只能靠錢解決,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的到。
楚千窕自然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但是她嘲諷葉漫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已經(jīng)沒有必要再繼續(xù)做下去了。
葉漫對宮慕川的思念越來越抓狂,她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而宮慕川對葉漫又何嘗不是如此,他看著手機里的新聞也是恨不得下一秒就出現(xiàn)在葉漫的面前。
夜里,葉漫坐在床前發(fā)呆,突然手機響了起來,只聽見那邊含含糊糊的有聲音傳來:“葉漫……我好……想你……”
葉漫清不清楚宮慕川到底在說些什么,于是急忙的問道:“宮慕川,你說什么?你喝酒了對不對。”
即使葉漫這邊在怎么著急,但是宮慕川那邊還是聽不清楚到底在說些什么,于是葉漫擔(dān)心的直接沖到了宮家。
沒有想到竟然看見宮慕川一身酒氣的倒在樓梯下面,此刻的葉漫已經(jīng)瘋了,看著宮慕川的手機還留著跟自己的電話記錄。
葉漫想都沒有想,直接撥通了賀梓航的電話。
這個時候,葉漫也不知道能找誰,畢竟賀梓航是宮慕川的好朋友,只能喊他過來幫忙。
葉漫難過的抱著宮慕川,一邊哭一邊說:“宮慕川,你是怎么了,你要嚇?biāo)牢野 !?
賀梓航來的時候,看見葉漫抱著宮慕川在哭,還以為宮慕川已經(jīng)掛了,也是嚇了一跳,不過檢查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宮慕川并沒有大礙。
“好了,別哭了,嚇?biāo)牢伊恕!辟R梓航把葉漫從地上拉起來,然后把宮慕川扶到了床上,“他只是喝多了,你看他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
葉漫聽賀梓航這么說,才停止了哭聲,剛才她真的快要嚇?biāo)懒恕?
葉漫坐在床邊照顧宮慕川,看著他這樣字,真的很難過,賀梓航幫宮慕川沖了一杯解酒藥,然后囑咐葉漫:“一會他醒了給他喝了就行了。”
“謝謝你。”葉漫對賀梓航說。
“沒事,你們的事情我也多少了解一些,你留下陪著他吧,我就不打攪你們了。”賀梓航說完就走了。
葉漫看著宮慕川心里心疼的不得了,然后去書房去找杯子,才發(fā)現(xiàn)書房也被宮慕川吐得亂七八糟,剛才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居然弄的這么亂。
葉漫蹲下來幫他收拾,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了書里夾著的文件,原來宮慕川一直都在幫她查她母親的死因,原來宮慕川早就知道沈長林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看到這里,葉漫哭的痛不欲生,宮慕川,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還一直隱忍著,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
兩個人冷戰(zhàn)這段時間以來,葉漫故意不去搭理宮慕川,可是宮慕川卻從來沒有忘記幫葉漫的忙。
葉漫現(xiàn)在特別的后悔,為什么要跟宮慕川賭氣呢,都是她的錯,她真的不該跟他吵架的。
于是葉漫走到了宮慕川的面前,看著他熟睡的樣子,真的太可愛了。
“宮慕川,對不起。”葉漫小聲的說著,“你醒來好不好。”
“葉漫……”宮慕川昏昏沉沉的說著,嚇了葉漫一跳,還以為宮慕川就要醒過來了,剛要躲起來,卻發(fā)現(xiàn)宮慕川好像只是在說夢話。
“你醒了嗎?”葉漫在次問宮慕川,但是宮慕川根本沒有醒過來,繼續(xù)看著他熟睡的樣子,然后葉漫躺進了宮慕川的懷里,溫柔的靠在他肩膀上。
宮慕川,對不起,之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錯,你能原諒我嗎?
宮慕川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了一個溫柔的懷抱,于是側(cè)過身抱著這樣的溫柔,睡的更加沉了。
葉漫醒來的時候,宮慕川已經(jīng)不在身邊了,葉漫吃驚的坐起來,先是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完好無損,還好,昨天沒有發(fā)生什么。
這個時候,宮慕川倚在門口看著葉漫:“你在擔(dān)心什么,我昨天睡的那么熟,明明是你自己跑進我的懷里的。”
說著話,葉漫的臉都紅了,害羞的說:“你討厭,你頭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