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成霖見沈長林是要耍無賴到底了,既然如此,他也就不用客氣了,干脆推開了沈長林,叫囂著:“女兒受傷了,做父親的不是應(yīng)該來關(guān)心嗎?你憑什么過來動手。”
霍成霖也是納悶,世間怎么會有這種人,簡直無恥到極點。
文亞卉見沈長林說不過他,于是去找葉漫:“葉漫,你父親聽說你受傷他很是擔(dān)心,你快讓霍成霖放開手。”文亞卉是認(rèn)識霍成霖的,畢竟是大明星,不認(rèn)識的人少。
“學(xué)長,”葉漫不想過多的跟她們糾纏,自己身上還有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霍成霖見沈長林和文亞卉來者不善,更加對葉漫擔(dān)心起來,幸虧現(xiàn)在自己在這里,要是沒有在這里,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如果你們沒有什么事情,還是趕緊離開吧,我會一直在這里陪著他的,你們不要在打什么主意了。”霍成霖是在威脅沈長林和文亞卉。
文亞卉的臉色頓時變了,看著葉漫:“你爺爺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了,但是我們這邊還是在盡力安撫,希望你好自為之。”
葉漫瞪大了眼睛看著文亞卉:“為什么告訴爺爺。”葉漫什么都不怕,就是擔(dān)心爺爺知道,可是現(xiàn)在爺爺還是知道了。
“出了這么大的事情,爺爺能不知道嗎?”文亞卉看著葉漫,“剛才宮總好像過去了。”文亞卉故意把話題引到了宮慕川的身上。
葉漫頓時有些失去了理智,宮慕川?他去找爺爺干什么?難道是他故意去告訴爺爺這件事?怎么可能?宮慕川怎么會背著自己做這種事情,葉漫現(xiàn)在腦子都快炸開了。
“你別胡說。”葉漫冷靜下來,對文亞卉說。這個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就是文亞卉說的話,她又怎么會因為這個女人說的話而懷疑宮慕川。
文亞卉來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她就是為了告訴葉漫這件事,順便看著沈長林指責(zé)葉漫,現(xiàn)在既然不方便,那她們先離開好了。
于是文亞卉拉著沈長林的胳膊說:“我們先走吧。”沈長林還是一副氣沖沖的樣子,看了一眼葉漫,然后生氣的離開這里。
她們走了之后,葉漫整個人都是神情恍惚的,她們?yōu)槭裁匆@么,她都已經(jīng)受傷了,可是還是不放過,居然還拿她最心愛的爺爺過來諷刺她。
霍成霖看著葉漫這個樣子,難過的將她攬入懷中,安慰她說:“沒事的,真的沒事的,我在這里呢。”
可是好巧不巧的這個時候,宮慕川就站在門口看著她們,他親眼看著霍成霖將葉漫攬入懷中,可是葉漫卻沒有絲毫的拒絕。
“宮總。”左甜甜洗完水果回來,看著站在門口的宮慕川。
而此刻房間里的人霍成霖才放開了葉漫,葉漫看著宮慕川,宮慕川為了過來見葉漫一面,特意將機(jī)票改簽,國外的會議推遲,卻不想見到這一幕。
而葉漫看著宮慕川,兩個人似乎都沒有先說話,霍成霖默默的退出了房間,卻被宮慕川攔阻。
“不必了,該走的人是我。”宮慕川扭頭離開,沒有回頭。
此刻,葉漫完全忍不住了,哭的痛不欲生,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一切已經(jīng)不受控制了,葉漫曾經(jīng)警告過自己,不許愛,可是她還是輸了,輸給了宮慕川。
霍成霖看著葉漫這個樣子,把葉漫交給了左甜甜,而他則是追了出去,把宮慕川叫住。
“宮總,也許這句話不該我說,剛才你看的并不是這樣的。”霍成霖想解釋清楚,但是現(xiàn)在看來,好像說些什么都沒有用了。
宮慕川只愿意相信他眼前看見的一切,根本不停霍成霖的解釋,加之之前葉漫跟霍成霖的種種緋聞,簡直覺得可笑至極。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宮慕川露出了質(zhì)問的神情,剛才這個男人還抱著自己的女人,現(xiàn)在居然要自己信任,不覺得可笑嗎?
“宮總,你不該傷害葉漫。”霍成霖站在葉漫的角度幫葉漫出頭,這才是惹怒宮慕川最后一顆稻草。
宮慕川氣的眼睛都紅了,沖著霍成霖就是一個拳,直接就將霍成霖打倒在地,這個時候,有很多記者透過窗戶看見了她們在爭執(zhí),真是莫大的新聞。
剛才這些記者們根本沒有看見霍成霖過來,現(xiàn)在卻看見宮慕川在打霍成霖,不會是為了葉漫吧,加上之前的緋聞,記者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腦補(bǔ)了一場大戲了。
霍成霖站起來,沖著宮慕川也打了過去,兩個人打在一起,葉漫聽見動靜追了出來,看見兩個人在打架。
“快住手。”葉漫用盡了全力,叫喊著,然后倒在了左甜甜的懷里。
“葉漫暈倒了。”聽見左甜甜這么喊著,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停手,全都沖著葉漫跑了過來。
宮慕川搶先把葉漫抱起來,抱回病房,看著葉漫的樣子,傷口又滲出血來,不由得一陣心疼。
這個時候,賀梓航也過來了,看見宮慕川和霍成霖一臉狼狽的樣子,也就明白了些什么。
“我來看看。”賀梓航對宮慕川說到,這個時候,宮慕川才舍不得的松開了葉漫的手。
左甜甜拿了紙巾幫霍成霖擦了嘴角的血跡,霍成霖婉拒,只是把紙巾接過來,隨手擦了一下。然后一臉焦急的看著里面的情景。
而此刻的宮慕川的嘴角也在流血,左甜甜也遞給了宮慕川一張紙:“擦一下吧,一會葉漫醒了,會擔(dān)心。”
可是宮慕川卻拒絕了,依舊是一副冰山臉。
“我先走了,一會兒葉漫醒了的話告訴我。”宮慕川就這么不回頭的走了,左甜甜有些難過的看著宮慕川的背景,這個男人居然這么絕情嗎?
“宮慕川……”葉漫暈倒還在叫著宮慕川的名字,可是宮慕川卻在葉漫還暈倒的時候,不管葉漫獨(dú)自離開了。
其實宮慕川走的時候,心也在滴血,如果他在不離開,這次會議失敗的話,宮氏就會丟掉一半的訂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