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亞卉臉上的笑容漸漸僵住,極為勉強的笑了笑,“是啊,我們可都是為了你好。”
葉漫冷笑,心中生出了無限的厭惡,為我好?呵,說的真是冠冕堂皇,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想讓我嫁給那種渣男,此生沒有翻身的機會,還敢口口聲聲的說是為我好?
葉漫的眼神變得尤其冰冷,看的文亞卉毛骨悚然,文亞卉不由得看向別處,急忙轉(zhuǎn)移了話題,不然她真的不知道會不會被葉漫的眼神殺死。
葉永祥留葉漫吃飯,葉漫莞爾,裝作乖巧的好孫女,陪外公吃飯,哄得外公十分開心,而看著葉漫性格大變的沈長林和文亞卉心里越來越害怕,只想盡快把葉漫嫁給司木衍,好去了心頭這塊大病。
晚餐過后,葉漫回到左甜甜的家,一進房門就把自己關(guān)起來,讓左甜甜一陣擔心,一直在敲房門:“漫漫,你沒事吧,你這樣我很擔心!
而葉漫則是關(guān)起門來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她必須要堅強起來,要狠一點,這樣才能為母親報仇,能讓她保護外公!
聽著左甜甜的敲門聲,葉漫不由得笑了,這個世界上,如果真的有人還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關(guān)心她,那么這個人就是左甜甜了,沒有其他。
于是葉漫打開房門看著左甜甜,甜甜的笑了。倒是把左甜甜看的毛骨悚然:“你回葉家是中什么邪了,怎么一回來就這么不對勁!
“沒什么啊,就是覺得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你神經(jīng)病吧!
“對啊,我就是神經(jīng)病。”
兩個人開玩笑開慣了,最喜歡這種互相諷刺的說話,但平靜下來,葉漫突然很嚴肅的對左甜甜說:“甜甜,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左甜甜一聽,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好吧,你說吧!币荒樀臒o奈,不知道怎么拒絕,只能答應(yīng)了。
“幫我找個靠譜的私家偵探,我要調(diào)查一些東西!
左甜甜還以為葉漫會開出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讓她去辦,果然不出她所料,但既然好朋友已經(jīng)開口,肯定會答應(yīng)的。
“沒問題!
葉漫開心的抱著左甜甜:“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
而左甜甜則是一臉的厭棄看著她:“是啊是啊,就喜歡你給我找麻煩。”說完話,兩個人又咯咯的笑了起來。
對于找私家偵探這件事,葉漫重生之后就在計劃之中,既然老天爺已經(jīng)給了她一次重來的機會,她是絕對不會放過沈長林和文亞卉,血債血償,也到了該報仇的時候了。
這幾天葉漫還是平靜的去劇組拍戲,雖然楚千窕還是明里暗里找葉漫的麻煩,但葉漫絲毫不在意,重活一世,還有什么看不透,這些小把戲又怎么會在意。
只是現(xiàn)在比較麻煩的一件事是司木衍,自從葉漫答應(yīng)跟他訂婚之后,他就開始以葉漫的未婚夫身份隨意出入劇組,還故意將這件事弄的人盡皆知,讓葉漫非?鄲。
司木衍,上一世你已經(jīng)害我一世,這一世居然還敢來找麻煩,等我抓到你的罪證,將你和沈長林,文亞卉一起收拾了。
葉漫剛才劇組出來,迎頭就碰上了司木衍,讓葉漫心里一陣惡心,厭惡之情油然而生,而面對司木衍虛偽狡詐的笑容,葉漫不由得想起過去的種種,心里竟然有些害怕。
對,這種感覺就是害怕,曾經(jīng)被欺負的體無完膚,曾經(jīng)被傷害的傷痕累累,再見雖已物是人非,但留在心里的傷痕依舊無法抹去。
“漫漫,你下班了,我來接你。”司木衍一副二十四孝好未婚夫的嘴臉,惹的旁邊看見的人都十分羨慕。
“葉漫,你真是好福氣,能有這么好的未婚夫。”
“是啊,葉漫!
……
聽著這些恭維,葉漫的心里更加惡心,不由得敷衍一笑:“是嗎?你們要覺得好的話,干脆讓給你們吧!
“這種事不能開玩笑的哈。”
……
“今天想吃什么,我?guī)闳!彼灸狙茱@然是要將虛偽進行到底了。
可葉漫心里升起一種惡心,只想離司木衍越遠越好,于是干脆拉了左甜甜:“不用了,我約了甜甜吃飯!比缓笏烂睦筇鹛鹋芰恕
司木衍看著葉漫心中不由得升起滿腔怒火,葉漫,我司木衍看上你是你的福氣,還敢一而再再而三從我手里逃走,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而僥幸逃跑的葉漫心里則是十分慶幸,最近司木衍來這里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總是拿甜甜做擋箭牌也不行,總要想點辦法對付他才行。
左甜甜一臉無奈的看著葉漫:“我也是奇怪了,你又不愛他,為什么要答應(yīng)跟他訂婚啊!
單純可愛如左甜甜怎么會想到葉家那暗流涌動的生活,而葉漫還不想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告訴她,于是無奈的笑笑。
第二天,不死心的司木衍居然又到劇組門口等著她,這回她沒有跟司木衍正面交鋒,干脆從后門跑了,誰知道司木衍好像知道葉漫要跑一樣,居然追到了后門。
葉漫眼見司木衍就要過來了,直接沖進了附近的車子里,然后看著外面的情況,等司木衍走了以后,才平靜下來,深吸一口氣:“終于走了。”
“什么走了!币粋溫柔的聲音靠近葉漫,嚇得葉漫身體顫抖了一下,回過頭,更是大驚喜,“宮……”
她要叫的是宮慕川,可是轉(zhuǎn)念一想,畢竟他現(xiàn)在是自己的老板,只能硬生生的將后面的兩個字咽了下去。
但宮慕川卻絲毫沒有注意到葉漫的緊張和不安,沉浸在突然見到葉漫的喜悅當中,用手指勾起葉漫的下巴,冷笑著說:“怎么,這才幾天不見,就這么想我了,這么的迫不及待?”
葉漫心里一驚,她這是剛逃離豺狼,又入狼窩,老天爺怎么對她這么不公平,于是悻悻的笑著看著宮慕川:“宮少,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宮慕川一把攔住葉漫,同樣邪佞一笑:“想走可沒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