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么。歡迎光臨!”店員搖了搖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繼續(xù)說道:“不知道兩位是來這里買陶器,還是手工制陶呢?”
“手工制陶!背匾贿呎f著,一邊把桓南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給抖掉了。
桓南剛才沒有看到那店員的表情,他可是看到了,他可不想被店員給另眼相待,所以還是先暫時和桓南保持距離的好。
桓南看到楚地居然把自己給抖開了,馬上再次嘗試想要搭上去,結(jié)果都被楚地給躲開了,最后他也只能就那樣認(rèn)命的站在楚地身邊,對他的話進行了二次重復(fù)。
他其實一點都沒覺得兩個大男人一起來玩制陶有什么奇怪的,更不明白剛剛明明好好的,楚地為什么要突然又和他保持距離了。
“對,我們今天要手工制陶!
“那好,那二位請跟我來。”說完之后,店員就把他們兩個帶進了內(nèi)室。
和昨天貝佳佳和慕晨曦過來時候的流程是一樣的,店員把他們帶進內(nèi)室之后,讓他們選了一個老師,之后就離開了。
接下來的所有的工作,就都是那個制陶師傅的事情了。
因為這次是桓南和楚地兩個大男人過來,制陶師傅特別的久教了一會兒,畢竟這個男人一般沒有女人心細(xì),做制陶又需要細(xì)心一些。
在教過他們一些注意的事情之后,制陶師傅覺得這里的氣氛有些奇怪,自己好像挺多余的,于是就找了一個理由,離開了這個內(nèi)室。
“我那邊還有需要照料的烤爐,你們先做著,有什么事情就直接摁那邊那個紅色的摁鈕,我很快就會出現(xiàn)的!闭f完之后,制陶師傅還沒等他們兩個點頭,就直接走了出去。
看到師傅離開,桓南也終于放松了下來,伸手拍了一下楚地的肩膀,笑著問道:“怎么樣?你學(xué)會了么?”
“嗯,學(xué)的差不多了!背刈屑(xì)回憶了一下剛才師傅的一舉一動,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
“那我要是有不會的地方,我可要好好的請教一下你!被改闲α艘幌,看著楚地,一臉笑意的說道。
“嗯!背攸c了點頭,就低下頭去,開始做著自己的東西了。
桓南看到楚地已經(jīng)低下了頭,就也不再說話,也靜靜的做起了陶器。
桓南是想要做一個水杯,也可以送給楚地當(dāng)禮物,到時候他用水杯,就能夠想起自己了,到時候即使自己不找他,他也能夠想起自己來。
光是這么想想,桓南就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
等到桓南終于費勁的把水杯做好之后,他這個經(jīng)常進行武力勞動的人,居然體會到了什么叫做腰酸背痛,他本來想著要抬頭問一下楚地累不累,結(jié)果就在抬頭的時候,就被楚地面前他做的東西給驚呆了。
“哇靠,這……這是你自己做的?”桓南的語氣當(dāng)中滿滿都是不可置信,這男人要不要這么心靈手巧啊,這和他做的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好吧。
楚地面前,是一個細(xì)長的花瓶,雖然十分的簡單,但是看起來十分的勻稱,要是楚地不說是自己弄的,桓東可能都以為是什么專業(yè)的制陶師傅做的了。
“當(dāng)然是了。”楚地聽到桓南的問話之后,都沒有抬起頭,始終還是看著眼前的這個花瓶,很是入神。
“我小的時候?qū)W過一段時間的陶器制作!背叵肓艘幌,很隨意地和桓南說道,語氣中已經(jīng)有了一些愉悅。
小時候,楚地和一個制陶師傅學(xué)過一段時間的制陶手藝,那算是一段他自己比較快樂的一段時間了,不過之后因為一些事情,他就再也沒有接觸過這個,也就再也沒有想起過這些東西。
但是讓楚地都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桓南居然陰差陽錯的和自己說了要來這里手工制陶,他本來今天要去和楚仁去打拳的,都被自己推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著了什么魔。
明明自己很不想和這個桓南有什么牽扯,可是每次當(dāng)桓南約他的時候,他都會本能的應(yīng)約。如果是事先和別人有約,他也都會推掉,而選擇赴桓南的約。
不過,來了之后,楚地也并不后悔自己今天做的決定,他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這樣高興過了。
“原來你小時候居然還學(xué)過手工制陶呀!”桓南完全沒有辦法相信,楚地以前居然學(xué)過手工制陶的手藝,他以為楚地自小就是學(xué)武學(xué)商,只為了能夠輔助楚少揚,但是沒有想到,楚地居然小時候還有那樣的經(jīng)歷。
“只不過是學(xué)了一小段時間而已,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而且現(xiàn)在都基本上忘了,好久沒碰過了。”聽著桓南這樣很是震驚的語氣,楚地抬頭嗎,沖著他笑了一下,說道。
那都是去初組織之前的事了,雖然進入初組織他沒了很多的童年樂趣,不過他對現(xiàn)在的人生卻并不覺得有什么遺憾,如果沒有小時候的訓(xùn)練,他也不會有今天的能力。
所有的成績都是需要付出的,能和楚天楚仁一起輔助楚少揚,他覺得挺好。
“你……你這是笑了么?”而此時的桓南卻驚嘆于楚地的那抹笑,看著楚地微微揚起的嘴角,很是不確定的問道。
“怎么了?我不能笑?”聽到桓南的問話之后,楚地馬上就把嘴角撂了下來,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他,問道。
“當(dāng)然不是,就是覺得很是稀奇罷了。”桓南看到楚地收起了自己的笑容,搖著頭笑了一下,伸手戳了一下楚地的臉,想要讓他重新笑起來。
結(jié)果,桓南直接就忘記了自己手上還有著沒有洗掉的泥,伸手一戳,就直接把泥弄到了楚地的臉上。
意識到這個問題之后,桓南馬上收回了自己的手,但是收回手已經(jīng)沒有什么辦法了,那些泥已經(jīng)停在了楚地的臉上。
因為擔(dān)心楚地會發(fā)現(xiàn)這一點,桓南的表情一直都是很正常的,即使是看到楚地臉上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指印,他也沒有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