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男的都是頭腦發達四肢簡單的最好寫照,強哥就是他們的頭腦,現在強哥一出事,這兩人就有點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特么的,這女人,夠辣,刺激!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把她給我抓住,我就不信她還真能殺了我。”強哥對著兩個手下吼道,根本就沒把慕晨曦的威脅放在眼里,至于是否真的沒有一絲害怕恐怕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一邊說著,慕晨曦拿著釘子的手便往強哥脖子的大動脈靠近了一分。
那強哥都能感覺到來自釘子的冰涼,甚至能聞到鐵繡的鐵腥味,這一刻他不再懷疑這女人不敢殺他,因為就在剛剛那一刻他似乎已經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你別亂來,殺人可是犯法的,要槍斃,為了我這種人就染上一手的鮮血不值得,你不是就想走嗎?好,我放你走,只要你別殺我,我現在就放你走。”
強哥也不在乎是否在手下面上丟了面子,他覺得自己是能屈能伸的漢子,這個時候示弱不代表自己真的弱,現在這女人跟瘋子似的,當然不能惹怒她,要是自個連命都沒了,還談什么丟臉不丟臉的。
慕晨曦當然沒那么幼稚的以為這男人說的話能信,所以她并沒有放開強哥,而是拽著他一步一步的往外走。
可是她卻算錯了一件事,又或者是忘記了一件事,自己剛剛之所以被抓回來就是因為腳崴了,而她居然悲劇的把這件事給忘了。
走了沒幾步便一個踉蹌腳再次崴了一下,而這一崴的直接影響便是讓強哥的瀕死的威脅沒了,釘子劃傷了強哥的脖子但傷口不深,也沒傷到主動脈。
強哥也不是白當了這么多年的小混混,那反應也不算慢,就在慕晨曦崴腳的下一秒強哥便立刻抽身搶下了慕晨曦手中的木板,也是她唯一的武器。
其他兩人一見強哥沒了危險立馬上前幫忙,將剛才被他推倒摔在地上的慕晨曦給拽了起來,一人拽著慕晨曦的一只胳膊,固定住她。
隨后強哥氣憤之下啪啪幾耳光扇得慕晨曦暈頭轉向,可是她卻依然沒有放棄。
就在強哥再次扇她耳光的時候,慕晨曦頭往后一仰再往前直接一口咬住了強哥的手臂,而且這一咬就不松口,幾乎是用盡了慕晨曦現在所能用到的所有力氣。
強哥輕輕扯了幾下便不敢再強行的把手臂給扯出來,這女人特么太狠了,如果他強行把手臂收回,絕對會被這賤人給咬掉一塊肉。
這會兒,他也沒什么憐香惜玉的心情的,直接用另一只扯著慕晨曦的頭發便往墻上撞。
慕晨曦只覺得腦被狠狠的震動了幾下,然后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這才松開了嘴,讓強哥的手臂免去了掉肉的命運。
“特么的賤人,我讓你咬,讓你咬,看勞資一會不弄死你!”強哥一邊說還一邊扇慕晨曦的耳光,隨后摸了摸自己被咬的手臂,對身后的兩人說,“還不趕緊再去拿點藥過來,特么的蠢貨,連喂個藥都做不好。”
待手下把放了藥的水拿過來之后,強哥接了過去,“勞資今天親自喂你喝,我看你還吐!過來,把這賤人的鼻子捏著。”
被捏著鼻子灌藥的慕晨曦,本來剛才就已經被撞頭撞暈了,這會當然更是絲毫沒反抗能力,就這么喝下了所有的藥水,也同時被嗆到然后醒了過來。
“醒了?醒了就好,我就要讓你睜著眼睛看著勞資是怎么弄死你的。哈哈哈,好心提醒你一句吧,這藥可是勞資花了大價錢才買到的,純度極高,到時候說不定你還會求著哥幾個艸你。”
強哥低俗下流的話一字一字的傳進慕晨曦的耳朵里,這一刻她是真的怕了,前所未有的怕!
她知道自己被下了藥,因為身體里已經開始有股燥熱感涌出,她不怕死,可是她怕自己死了之后慕晨軒沒有人照顧,她怕自己死后顧暮辰就傷心。
但是比死更可怕的是被這幾個男人侮辱,要是真被他們得逞,她……她沒辦法想象之后的事。
不,她怎么可能讓他們得逞,即便是死,她也不會讓他們侮辱了她。
強哥可不知道慕晨曦現在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已經完全被情谷欠支配了,俯下身子一把扯開了慕晨曦的襯衫扣子,里面是一件黑色的抹胸,那白花花如雪的山丘瞬間迷了強哥的眼睛,立馬撲了下去想要品嘗。
慕晨曦此刻的眼中閃過一抹煞氣,像是做好了豁出一切的準備,就在強哥俯下來的那一刻,用頭重重的撞了上去,強哥只覺得頭一慌,眼前就冒出了金星。
另外兩個綁匪有一個拿著手機在錄視頻,空著的另一個見狀連忙上前去幫忙,啪一耳光打在慕晨曦本就已經腫痛的臉上,然后固定住慕晨曦的手,“強哥,這賤人太不老實了,我看我抓著她,你直接來吧,這種女人就是欠艸,等她嘗過你給她的快樂之后就老實了。”
強哥這次倒是沒有反駁,雖然他也不想用強的,但是現在直接強一次是最快速讓這女人服帖的辦法。
慕晨曦的牙齒咬著舌頭,因為她的手被治住,腳也被強哥壓著,她現在唯一想到的自盡的辦法只有這一個,她已經做好了咬舌自盡的準備。
以前每一次她遇到危險的時候顧暮辰都會及時出現救她,幫她虐那些渣渣,可是這一次她知道他不可能出現了。
好想他,好想告訴他其實她早就愛上他了,可是……都沒有機會了。
小軒,再見!顧暮辰,再見!
我知道我死之后你們一定會很傷心,不過千萬別傷心太久,我會心疼。
想著她最親最愛的兩個人,慕晨曦牙齒咬舌的力度大了一些……
就在這時,就在慕晨曦絕望的已經想要放棄自己的時候,門板砰的一聲,直接倒了下來,然后就是密密麻麻的人沖了進來,快速的將三個男人制服,而后一個穿著白色襯衣,黑色長褲外加一件薄款長風衣的男人從人群中淡定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