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他輕聲的嘆息著說道:“我覺得現(xiàn)在好像不是什么值得開心的時候吧?這種商業(yè)失敗,簡直是有些太諷刺了。”
苗莉琳偷偷的笑了笑,然后表現(xiàn)出了一臉的無所謂的樣子,滿不在乎的說道:“你有覺得很諷刺么?不過仔細(xì)想想倒也真是,不過好像諷刺的是你,而并不是我,反正這也不是我的公司,股份沒有了,對我也造不成什么影響的。”
郭禹廷微微的笑了笑,輕聲的說道:“你能這么去想那就最好了,我還怕你的心中有什么顧及呢。”
苗莉琳依舊是一臉的無所謂,攤了攤手:“我有什么好顧及的啊?”
說著,她又突然的表現(xiàn)出了一臉的漠然,低聲的說道:“喂,郭禹廷,我們離開這么久,你也不至于變化這么的大吧,我從一大早上就開始去處理這些事情,都根本沒有時間去吃早餐,憑你的聰明才智,你應(yīng)該是早就會想到的啊,再說了這里也不是什么說話地方,快點(diǎn)找個地方!我餓了!”
郭禹廷聽到這段話之后下意識的微微笑了笑,然后小聲的自言自語道:“我還以為你不愿意和我一起去吃飯呢。”
他雖然是在十分小聲的自言自語,但是苗莉琳還是清晰的聽到了他在說些什么。
隨后,她有些疑惑的小聲問道:“郭禹廷,你剛才在喃喃什么啊?”
郭禹廷不禁是楞了一下,然后微笑著說道:“沒有啊,我什么話都沒有說啊。”
快速的把頭轉(zhuǎn)向了自己的車子,然后催促著說道:“快上車吧,雖然天氣溫暖,但是畢竟是冬天啊。”
說完,他便先行向著車子所在的方向走去。
苗莉琳微微的笑了笑,隨后快速的跟了上去……
兩個人很快來到了一家餐館里面,彼此坐在對方的對面,久違的這種感受讓兩個人都莫名其妙的有一些陌生的尷尬。
郭禹廷根本沒有去詢問苗莉琳的意見,而是直接的點(diǎn)了幾個她喜歡吃的菜。
等服務(wù)生退下去之后,兩個人便開始了一陣沉默。
隔了很久,菜也差不多上齊了,兩個人同時的拿起了筷子來,一起去夾同一個食物,然后筷子彼此碰在了一起。
苗莉琳快速的收回了筷子,尷尬的笑了笑,輕聲的說道:“你想吃你先夾吧。”
郭禹廷楞了一會兒,也收回了筷子,微笑著說道:“啊……沒有,我就是想夾給你的,這么看來你還是自己動手吧。”
苗莉琳偷笑了一下,然后小心的放下了筷子,試探性的開口問道:“郭禹廷,你是在哪里弄到那五千萬的?”
郭禹廷聽到這個問題之后不禁是一陣緊張,刻意的咳嗽了幾下,十分小聲的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不過前提是你必須要保證我,聽了五千萬的來處之后,不要生氣。”
苗莉琳眉頭一皺,猶豫了一下,感覺到了要有一些不好的事情,可還是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我答應(yīng)你,你現(xiàn)在快說吧。”
郭禹廷還是猶豫了一下,然后支支吾吾的說道:“其實(shí),那五千萬是我賣了奶奶留給你的古董換來的……”
苗莉琳聽到這個消息不禁是十分的震驚,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然后不可思議的大聲說道:“什么?你為什么會做這樣子的事情啊!”
郭禹廷不禁是有些害怕,小聲的喃喃道:“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了不會生氣的么?”
苗莉琳不禁是偷笑了一下,然后撒嬌的說道:“女孩子答應(yīng)男孩子的事情你也會相信么?我現(xiàn)在就是要生氣!我氣死了!”
郭禹廷聽她說話的態(tài)度更是有一些不解。
這個樣子,怎么看也不像是生氣吧?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輕聲的說道:“對不起啊,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苗莉琳十分做作的猶豫了一下,然后微笑著說道:“好吧,就看在你請我吃飯的份上,我就原諒你好了。”
說完,她便又拿起筷子夾起食物一口放進(jìn)了嘴巴里面。
郭禹廷更是有些不解。
事情這么簡單的就被原諒了么?也不知道莉琳的心中還在打著什么小注意。
隨后,他又試探性的問道:“你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么?”
苗莉琳偷笑了一下,十分耐心的把嘴里面的食物咽下去,然后才緩慢的說道:“當(dāng)然……是假的了。”
她突然的加快語速,更是讓郭禹廷的心臟猛烈的跳動了一下。
郭禹廷察覺到了那股子失落,然后微微的笑了笑,沒有再繼續(xù)這一個話題。
隨后,他輕聲的開口問道:“莉琳,奶奶的故居是你一直在派人去打掃么?”
苗莉琳毫不猶豫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輕聲的說道:“我總覺得奶奶會喜歡故居,所以特別的打扮了一下,還派人去定時去打掃,我還故意的把那個古董花瓶放在了一個十分鮮艷的位置,我就是害怕有小偷去那里偷東西,最危險(xiǎn)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樣做的話,小偷一定會覺得那個東西并沒有那么的值錢,不過還是被你這個有學(xué)識的‘小偷’給發(fā)現(xiàn)了。”
郭禹廷微微的笑了笑,有些驕傲的說道:“其實(shí)我從那天一進(jìn)門開始,便就覺得那個花瓶有些不同尋常了。”
苗莉琳無奈的笑了笑,然后突然的挺直了胸膛,滿是欣喜說道:“既然你都已經(jīng)告訴了我一件這么重要的事情,那我也告訴你一件重要的事情吧。”
她表現(xiàn)得十分的調(diào)皮,有些心虛的說道:“其實(shí),你沒有必要對關(guān)銀月是那個樣子的態(tài)度的,因?yàn)樗揪蜎]有得到公司的股份,那個時候我簽字的文件是對她的辭退信,并不是什么股份轉(zhuǎn)讓合同,我在董事會開始之前便特別的準(zhǔn)備了一個替換文件的夾子,恐怕她也很難想象為什么我會把名字簽在了別的文件上面吧。”
郭禹廷聽到這個消息不禁是有些吃驚,很久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什么?莉琳說的這是真的么?股份沒有被關(guān)銀月拿走?
回了回神,一個想法浮上心頭,他隨即微微的笑了笑:“怪不得你從見到我之后一直都是這么的開心,我就想著你這個人再怎么樂觀,經(jīng)歷這樣的事情也不會是這總反應(yīng)啊。”
苗莉琳輕輕的咬了咬嘴唇,試探性的問道:“不過,我怎么覺得你嘴巴里面所說的樂觀和沒心沒肺是一個意思啊?”
郭禹廷故作一臉的不知:“有么?這恐怕是你的心理作用吧。”說著,他又低下頭去繼續(xù)的開始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