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銀月有些疑惑的看著郭禹廷呆愣楞的站在那里,然后小心的伸出手去碰了碰他,試探性的說道:“郭禹廷,你怎么了啊?干嘛在這里發呆啊?”
郭禹廷回了回神,然后微微的笑了笑,搖著頭說道:“沒什么事情,只是一時之間出神了而已。”
說完,他便先行的上了上坡,然后伸出手去拉著關銀月上來。
兩個人回到休息站里面坐了一會兒。
江新然和林悅悅才慢慢悠悠的走了上來,兩個人根本就不像是在爬山,而像是正在初春的山林之間漫步。
他微笑著感嘆道:“等一下就要去山頂了,現在想想都是十分的激動呢。”
林悅悅有些難以理解的看著他,無奈的說道:“你剛才說那句話的時候怎么感覺像是一個懷春少女啊?你到底是想到了什么,可以讓你表現出這個樣子啊?”
江新然聽到她這么一問,不禁是有一點點的緊張,支支吾吾的說道:“沒什么啊,就是隨便的想了想而已。”
他們進到休息站去,便直接的坐在了苗莉琳的身邊。
苗莉琳無奈的看著他們,嘆息著說道:“你們這真的是來爬山的么?悅悅你不是說過要讓江新然來鍛煉身體的么?怎么來到這里之后反倒是成了春游?”
隨后,她又把目光轉向了江新然,更是無奈的說道:“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急著要去山頂上去么?”
林悅悅一聽到“山頂上”這幾個字,立刻是表現的十分的驚訝。
剛才江新然也說過這樣類似的話,看來苗莉琳也是知道山頂上的事情的,他們究竟是在隱瞞著什么?難道是和那一枚鉆戒有關系么?
更是一頭霧水,她也開始十分的好奇會在山頂上發生什么樣子的事情。
隨后,她快速的站了起來,抓住了江新然的手,激動的說道:“不如我們現在就出發吧,反正我們走得也比大部隊要慢,現在出發他們也一定會很快就追上我們的。”
江新然微笑著點了點頭,也隨后站了起來,抓住她的手直接沖出了休息站去。
苗莉琳看著他們微微的笑了笑,輕輕的搖了搖頭。
看來悅悅好像是看出了什么來了,只不過是現在還無法確定吧,江新然看樣子也是十分心急的想要做那件事情了。
馬可微笑著看向苗莉琳,輕聲的問道:“我看你還是不要繼續的往山頂上面走了,腳傷那么嚴重還是下山去醫院里面看一看比較好。”
苗莉琳輕輕的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既然都來到這里了,哪里有半途而廢的理由呢?”
馬可更是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莉琳的心中就這么的堅強么?是不是面對什么樣子的事情,她都可以保持著這樣子的微笑呢?
郭禹廷坐在他們遠處的對面,目光凌厲的盯著二人。
林悅悅發覺了郭禹廷的眼神,心中也不禁是一陣失落,狠狠的咬了咬牙齒,然后快速的站到了他的面前去,微笑著說道:“郭禹廷,我看休息得也差不多了,我們繼續去爬山吧。”
郭禹廷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后便和關銀月先行出發了。
苗莉琳又汕尾的休息了一會兒,便也準備繼續的向著山頂而去,她小心的站了起來。
馬可快速的扶住了她,微笑著說道:“既然你如此的堅持一定要爬到山頂上面去,那我從現在開始就成為你的拐杖好了。”
說著,他們便向著休息站的門外走去。
可就在快要邁出休息站的時候,苗莉琳的手機響了起來。
停下了腳步,她拿出手機來接聽了電話。
劉楠在電話的那一邊十分的緊張的說道:“董事長,大事不好了,你現在方便回來一下么?我們發行的珠寶現在被人指控是冒牌貨,事情我們正在調查,但是還沒有一個準確的結果,可是現在記者們卻是堵到了門前。”
苗莉琳不禁是有一些震驚,然后輕聲的說道:“我知道了,我會盡快的回去的。”
馬可點了點頭,理所應當的說道:“當然了,你受了這么嚴重的傷,我當然要親自把你給護送回去了。”
苗莉琳微微的笑了笑,而后輕聲的說道:“沒關系的,今天已經夠麻煩你的了,我可不想再欠你什么人情了,再說了,你可是這一次登山活動的組織者,你不在的話,來參加這個活動的人們,心中多多少少的也會有一些不安的,所以,你還是留在這里好了,等有時間,我一定會請你吃飯沒的。”
馬可沉默著看了她一會兒。
想必莉琳是不想讓他知道她現在所面臨著的事情吧。
輕輕的點了點頭,他隨后下了車去,輕聲的囑咐道:“那你在路上可一定要小心啊。”
苗莉琳點了點頭,隨后車子向著山下開動。
馬可也是隨即向著山上望了望,然后快速的去追逐大部隊的腳步。
郭禹廷和關銀月走在大部隊的前面,他時不時的就會回頭去看一看身后,他想要知道苗莉琳有沒有跟上來。
關銀月也察覺到了他這樣的心思,于是拉住他的手,更加快速的向著山頂上走去。
郭禹廷無奈的跟在她的身后,也不禁是有一些驚訝。
銀月怎么突然之間如此的有活力了?
很快,他們便看到了江新然和林悅悅的身影。
四個人碰面之后,卻像是陌生人一樣的走在一起。
去往山頂的路越來越陡峭,江新然一直都是緊緊的抓著林悅悅的手,不想讓她離開自己的身邊,甚至是一秒的時間。
四個人終于努力的爬到了山頂上面去,他們站成一排看著這難得一見的雪景。
薄霧縈繞山間,云層觸手可及,冬日的陽光傾斜而下,把這里描摹的像是人間的仙境。
江新然突然的嘆了一口氣。
這景色雖然是很美,但是對于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這里的見證人卻不是那么的合適!為什么和他們一起到達山頂上面來的是郭禹廷和關銀月這兩個家伙啊?
算了,不管了,總不能因為他們而破壞了準備已久的事情。
隨后,他轉過身去,十分深情的望著林悅悅,輕聲的說道:“悅悅,我知道你這一段時間一直都在生我的氣,我想你一定是發現了我私下里總是偷偷的和苗莉琳見面的事情,但是我可以像你保證,我雖然曾經喜歡過她,不過現在我的心中只有你一個,我和她見面,是為了求她做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對我十分的重要,不到時機我也并不想讓你知道。”
說著,他便把手伸進了口袋里面去摸索著什么,可是他的表情從一開始的喜悅漸漸的凝固了起來,因為他的口袋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