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會忌諱的。”
意千尋朝她微微點(diǎn)點(diǎn)頭,笑意微漾,隨手捏下一支嬌艷的花兒遞給她,不正經(jīng)的對著談夙煙語道:“花園里千嬌百媚,不敵你淺笑一枚,正所謂花兒贈美人。”
她見她一臉自我陶醉的樣子,唇畔微染起清淺笑意,伸手接過花兒。“千尋,你要是男子,定是個瘋流公子。”
那一雙嫵媚的大眼,一看便是不安世事。
“可惜天妒英才,所以把我生得女兒身。”她笑著搖頭,視線隨意轉(zhuǎn)悠著。
秦牧羽也不知跑到何處去了,就將她們二人丟在御花園里!
“喲,這是誰家的千金,好膽大,竟敢在皇后娘娘喜愛的御花園內(nèi)摘花。這些可都是各國難有的珍貴品種。”在前方,一抹紅衣的羽媚走近。
邊走向意千尋,邊語氣尖銳道。
“千尋,這女人看著是前來找茬的。”談夙煙聽著眼前女人的語氣,眉間柔水不在,微蹩柳眉。
“無事,八成是抽風(fēng)了。”意千尋拍了拍手,不動聲色將她手上拿著的花兒拿到自己手上,目光帶著寒光望著眼前的陌生女人。
“五王妃,只是一朵花擺了,那女人可惹不得,是七王爺?shù)呐恕!币慌裕袔讉官婦裝腔作勢的在一旁言道,看似平常的語氣,但卻聽到羽媚的耳里格外的赤耳!
“哪怕是七王爺?shù)呐耍且彩峭饷骛B(yǎng)的狐媚子擺了。”她望著意千尋,眼底的狠辣赤一裸一裸的浮現(xiàn)。
兩年前,被鳳岐派去試圖勾引秦牧羽,沒想到難堪了一頓!
如今,她下嫁于鳳岐,但是卻只是個表面的名號擺了,她想要的,始終沒有實(shí)現(xiàn)!#@$&
不過意千尋向來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一身慵懶的斜靠著,她不言語,但是目光卻極為讓人不舒服,四周的人不想殃及池魚,皆是退了幾步。
能把七王爺收下的女人,可不見得是多么乖巧!
“聽著你好想很懂的樣子,是不是你家五王爺經(jīng)常這樣干啊。”她男人喜歡穿紅衣,當(dāng)看到別的女人也學(xué)著他,一身紅艷時,特別的赤耳!
加上她還要來惹她,那就更不能忍了。
“你大膽!敢這樣說五王爺。”%&(&
羽媚架子擺大了,借題發(fā)揮,陰冷的望著身后的宮女太監(jiān),惡毒的語氣讓人聽得心寒。“把這個女人拿下,丟進(jìn)花池里!”
“五王妃,她好歹也是七王爺帶來的女人。”此時,一位青衣宮女低頭提醒著,皇后娘娘專門派她來伺候在場各位貴人的,倘若傷了哪位貴人兒,可沒辦法交代!
“哪有怎樣,敢出言頂撞本王妃,就該罰!”羽媚寬大的袖一揮,冷哼了一聲,帶著不屑和輕蔑。
頓時,場景壓抑極了。
每個人都對視著,不言語!
兩位正主兒氣場十分的沖人。
“這位五王妃,你肝火過于旺盛,是犯肺,陰虧的現(xiàn)狀。若還如此暴躁,會有便秘,痔瘡出血,口臭等。”在這要干架的場面,談夙煙淡淡的說了一句話。
直接讓意千尋破功力,哈哈的笑出了聲。
她好笑的拍了拍談夙煙的肩頭,沒想到這丫的嘴也這么毒。
“千尋,我說的是真的,她該多喝點(diǎn)黃連湯或是梨水……”
“這位肝火過旺的五王妃,可挺清楚了,還不回家喝黃連湯去。”意千尋緩緩瞇起眸子,直視著某位鐵青下臉色的女人,那濃密的睫毛微微搧動著,閃過一絲慧黠的靈光。
“閉嘴!”羽媚心中一陣怒火中燒的羞憤,傲然十足的伸手朝意千尋身旁的素雅女人指去。“把這個女人嘴給本王妃打爛!”
“你說,好好的來惹本姑娘做什么。”意千尋聽到這,可不能忍了,那是一朵花的事兒,這分明就是找著借口來找打來了。
“五王妃,算本公主一份。”不遠(yuǎn)處,一身華麗衣裳的奈涼也姍姍來遲。
敢情這是來群架來了。
“還有本千金的。”兩年不見,林簾靜還未嫁人,可不,一來說打架,都出來了,這敢情是來群毆她了。
“千尋,你得罪的人,還真不少啊。”談夙煙望著隨后出現(xiàn)的兩名女子,有點(diǎn)冷汗著。
“人品太好啊。”意千尋懶懶一笑,對于三人女人站在同一戰(zhàn)線上絲毫的不感到懼意。
她繼續(xù)與談夙煙斜靠著,目光輕佻望著眼前的女人們。
“喂,你們誰說大姐啊?”
“什么大姐?”只會蠻橫的林簾靜下意識的問她。
意千尋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樣子望著她,垂下排扇般的羽睫,閃過精光,絳唇輕啟慢言道:“就是你們誰是老大啊,等把我解決了,誰來坐七王妃啊。”
“那肯定是本千金了。”林簾靜聞言,一副本來就是我的樣子,朝她們二人掃了一眼!
她可是丞相之女,深得太后與皇上喜愛,除了她,還能有誰有資格?
“那也要看七王爺會不會要你。”奈涼跟林簾靜本來就不合,她可是擁有著天人之姿,這個長相平凡的女人,也就剩下一個身份而已。
“總比你好吧,死活要留在這里,不嫁人就趕緊滾回你的地盤去。”林簾靜白了一眼她。
二人互相都看不順眼,要不是同樣要修理意千尋,才不屑于跟她站在一起。
意千尋嘴角慢慢地浮現(xiàn)出一抹邪笑。“林千金此話差矣,奈涼公主前晚在軒王爺?shù)膶媽m里睡的很好吧,怎么會不嫁人呢。”
她不提還好,一提奈涼都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
鳳軒才沒那膽子敢碰她,不過這份羞辱,她一定會雙倍還給這個女人!“打不打啊,到時七王爺來了,可是她收拾我們幾個。”
“這么想打我,莫非在軒王爺床榻上睡的不舒服?”意千尋悠哉悠哉的嘴欠著,小手隨口打了個哈欠。
真要打啊,她可不輕易出手,一出手自己都害怕。
“千尋,少說一句吧,這位女子雖然不是待嫁之身了,可也不能這樣說出來啊。”談夙煙此話一出,好幾人的目光都朝奈涼投去。
“你……你胡說八道什么。”奈涼嗓音中有些顫抖起來。
談夙煙望著她,笑聲雙靨,溫然道:“我是聞見你體香才知道的,不出意外你前幾日便以為人婦了。”
好吧,她也很壞了,看著這些女子如此針對千尋,忍不住的出來將她的事情說出來。
“你胡說八道!本公主一向守身如玉,怎不是待嫁之身了。”奈涼手一下子死死捂住手臂,眼里散發(fā)的寒意恨不得刺死揭她底的女人。
“你不承認(rèn)也擺,只不過是說說而已。”談夙煙清明的眼眸直視著她,而奈涼卻忙避開眼,微咬著下唇,分明此地?zé)o銀三百兩。
“沒想到學(xué)醫(yī)這么好啊,真龍假鳳一看便知,已經(jīng)不是待嫁之身還想嫁個七王爺,呸呸呸,想的真好。”意千尋嘴角含著絲絲笑意,輕柔的語氣中不難聽得出來她的諷刺。
當(dāng)談夙煙的目光望向林簾靜,她卻也縮了下身子。
“她也不是。”她淡淡的語氣朝著一身貴氣的林簾靜言著。
“噴!”意千尋這就好奇了,那位不要命的,把這么煩人的煩人精給收了?
“這位五王妃還是待嫁之身。”談夙煙當(dāng)看向羽媚的時候,皺了下眉,難怪此女如此火爆,難不成是在家中得不到夫君的憐愛?
她一連三指出三位來,四周的女子皆是下意識的更加遠(yuǎn)離意千尋與談夙煙,深怕被指名道姓,傳開了!
“這可有戲看了,已經(jīng)身為人婦之人卻還是姑娘,而還沒嫁人的女子,卻……”意千尋冷笑了幾下,朝林簾靜的身旁走去。
一副好姐妹的樣子推了推她,在耳畔細(xì)語著。“喂,你男人是誰?怎么不吭聲了。”
“要你多問!”林簾靜瞪大眼睛,白了意千尋一眼。
“好啊,我不問,夙煙,我們走。”意千尋伸了伸懶腰,勾起談夙煙的手,作勢要離開御花園!
“你們兩個就甘心讓她這樣走了,這種丑聞傳出去,我頂多只是被人笑了下不得寵,而你們二人的名譽(yù)可是掃地了。”羽媚暗指著。
“是啊,我們的事被她挑出來,日后的日子未必能好過,不如跟她拼了。”奈涼手袖下的手死死的握著,要不然那一夜,她如此對待她。
她也不至于回來的路上被……
“那我們上。”三人達(dá)成一致,朝意千尋的身后撲去。
羽媚有些功夫打底,而那兩個都是草包一個,意千尋厲光一閃,袖中抽出白紗,朝三人攻去,動作清靈的周旋于三女之間。
“千尋,小心兒。”談夙煙站在一旁,她焦急的望著眼前的人兒。
周圍的人都散了開來,在她們眼里,深怕殃及池魚,能閃的多遠(yuǎn)就閃的多遠(yuǎn)。
“你們幾人,連七王妃都敢無禮,不要命了不成。”玄色來了,一抹白衣迅速的閃到中間,那一剎那間,將三人掃開,護(hù)著意千尋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