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南宮清綰細(xì)想片刻,突然將手抽回,清媚的大眼中氳氤起水霧,搖搖欲墜,愈發(fā)顯得她柔弱不堪我見尤憐之姿。
她的渾身上下,都對這個男人充滿了陌生感。
“笑兒,你真如此厭惡為夫?”秦牧羽狹長的鳳眸里詭譎的光芒越來越盛,宛如一團(tuán)燃燒的烈焰,他有力的手臂展開,禁錮住女子的細(xì)腰一再的收緊力道,讓她纖細(xì)嬌弱的身體與他健碩身軀緊緊相貼,灼熱的男子氣息肆無忌憚的噴在她修長的粉頸上。
“我……我已經(jīng)瞎了,也忘記了一切,請不要逼我好嗎。”她柳眉緊蹙,大眼中含淚,說不出的楚楚可憐。
身前這個危險至極的男人與自己也只有一布之隔,要是二人之前是相識,她到有幾分信,可要說是他的妻子,她有一種莫名想哭的沖動涌上來。
“好,為夫不逼你。”秦牧羽沉默了片刻,低啞的聲音響起,仿佛壓抑著某種痛楚,手臂戀戀不舍的松開了人兒的身子。
男人強(qiáng)悍的氣息離開了她,南宮清綰便扯著寬大的衣袍掩著自己的身子,絕世的面容上盡是慌意的朝后退去。
她狼狽極了,一有機(jī)會,便想著與他離開距離。
“笑兒,別怕好嗎,為夫已經(jīng)說過不逼你了。”秦牧羽見她一臉懼意的縮著身子,對于他好似惡魔般看待的人兒,妖艷的臉上浮現(xiàn)的只有無奈。
“送我回清絕身邊好嗎,我……我不要跟你回去。”她垂眼,偌大的淚珠一滴滴落在手背之上,試圖與惡魔打著商量。
盡管秦牧羽多愛她,多不舍得傷她半分,可當(dāng)她一次次喊著要回到南宮清絕的身旁,在好的脾氣也會隱忍不了。
他那妖冶的臉上溫柔的笑意陡然僵住,隨即瞬間鐵青,暗紅的冷眸狠狠的瞇起。眉眼之處都是張狂;“想回去找他?”
“嗯!”南宮清綰細(xì)想片刻,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微微蹙起的眉兒上,仿佛有一種化不開的濃愁。
她未曾想過自己的過往是怎樣,但是當(dāng)他很清楚的告訴她,她是他的妻時,為何她心里有的不是喜悅?
“那可惜了,為夫這一生都不會讓你見到他。”秦牧羽接下來的話,直接讓南宮清綰傾國傾城的小臉微微的泛綠,怒瞪起眼,這個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壞!
“你!”她手心處抓起了梅花瓣,朝他丟了過去,氣的說不出話來。
“好了,我們該起身了嗯。”一轉(zhuǎn)眼,秦牧羽又沒了方才的怒氣,眼底染笑,精致的唇瓣揚(yáng)起,將散落在梅花鋪上的素衣勾起。
他高大倨傲的身軀朝她靠近,在她還未反應(yīng)過來時,人已經(jīng)被他擁入懷中,胸前的衣物被他一扯。
一陣清涼之意襲來,輕刺到細(xì)白的肌膚上,男人修長的手指扶上她溫?zé)岬念i側(cè),食指抵著她柔嫩的耳垂,在她剛要驚嚇的放聲大喊時。
柔軟的唇瓣被男人薄唇欺上,她唔唔唔的抗議著。小手揚(yáng)起,扯著他散在她身上的黑發(fā),那細(xì)膩的小腳丫朝他腹中踹了過去。
一瞬間,被溫?zé)岬拇笳莆兆。杏X到輕柔的衣物朝腳跟套了上來。細(xì)繩在她腰際飛速綁了個結(jié)。
緊接著,那一只溫?zé)岬拇笫殖瘽M處覆去,還十分過分的捏了兩下。
南宮清綰整個臉轟一聲炸開一朵紅云,不停的避開男人的吻,素手輕捶著他剛硬的肩頭,惹得被秦牧羽親的滿臉的水跡。
“笑兒,乖……別動。”秦牧羽望著她此時的媚樣,呼吸一緊,胸膛起伏的厲害,他直接低頭狠狠的吻住了那撩饒唇瓣,漸漸的,她感覺到那雙溫?zé)岬拇笫稚爝M(jìn)了自己的細(xì)背上,自下而上,緩緩上滑,他的手指輕輕的劃在她細(xì)膩滑嫩的肌膚上,流連的旋著圈兒,惹得她一陣輕顫哆嗦。
她真不敢掙扎了,深怕這個男人會吞了她。
而且,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發(fā)生過,與如此恐怖的男人行…房,對于她向來而言,是接受不了的。
久良后……
秦牧羽嘗也嘗夠了,大手將衣物輕柔的如數(shù)套在她身上后,才心滿意足的放開了懷中的女人。
“現(xiàn)在不怕為夫了吧。”他低沉的笑聲故意貼著她耳畔笑起。
大手一揮,將人兒嬌小的身子抱在懷中,從一大片梅花之上站起。
南宮清綰素手握緊又松開,她定了定神,眸光一閃。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還真有本事輕易的勾起她的怒火。
相當(dāng)于起先的后怕到如今與他一說話,就忍不住發(fā)脾氣,還真是‘不怕了!’
“我不想和你說話。”她任性的別過精美的小臉。
在不經(jīng)意的對話間,兩人好似尋常的夫妻般,只不過是她未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他異常的態(tài)度。
“好!那笑兒想休息會,別被為夫昨夜累壞了。”秦牧羽故意很邪氣的在她耳畔低語著。
被他如此一搞,南宮清綰那還會記得自己怕他,已經(jīng)恨不得咬死這個不要臉的家伙。
擺了,跟他是說不通的。
她干脆努著被男人啃得艷紅的唇瓣,靠在他懷中閉目養(yǎng)神起來。
秦牧羽寵溺的笑了笑,腳尖輕點(diǎn),朝梅林外躍了出去。
一座盡奢華的府邸座落在青山綠水間。日上三竿,窗外飛雪漫漫,精致的雅閣內(nèi)燃著火爐,溫暖如春。
玉石地上散落著未掛起的素白衣裙,繡鞋和靴襪,在那紅紗飄飄,安靜地半垂的軟帳中,華麗的雕花大床前,鳳凰純金賬鉤上半插著一支盛放的紅梅。
一陣清風(fēng)拂過,那怒放的花瓣散落了些在床上酣睡的人兒青絲及雪白的肩背上,紅白相映,一如她肩頭上細(xì)碎的紅痕,異樣的勾人。
“秦牧羽,你少碰我……”人兒沉睡了片刻,她皺起眉尖,一翻身朝另一旁躺去。
口中低吟出聲的話語,惹得坐在床榻旁的紅袍男人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