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示愛輕語,讓秦牧羽豫觸電,全身微微一顫,全身的鮮血都凝固了,身體也僵硬了,那心中的狂熱激動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笑兒,你說你愛我……”男人聽后,臉色變得溫柔膩人,柔意的神色一直從眼角漫延到嘴邊,修長的手指沿著女人優美的輪廓,細細的描繪著。
“嗯。”一雙嫵媚的眸子似要滴出水來,單音溢出紅唇,那蕩漾著滿滿的柔情。這一聲低吟,仿佛是誘人掉進陷阱的魔音,讓秦牧羽整個人和一顆心,都墜入了女人刻意編制出的溫柔陷阱。
“你愛笑兒愛到去死的地步了嗎。”纖細微涼的指尖開始朝男人艷紅衣袍扯了扯。見他不為所動,癡癡的盯著她。
女人蹙緊眉頭,蘭花指在妖艷的紅花上隨意揮舞了幾下,將打量的花香朝男人迎面揮去。抬眼間,她似乎陷入悲傷一般,一雙靈動的眸子里滾動著淚水,嗲氣的聲音透進男人的心坎上。“你一定不愛我,愛我的話,一定連死都會為我去。”
“笑兒,為夫的心,難道你還不明白嗎,將你獨自留在這世間,為夫怎甘心去死。”秦牧羽吸進大量的花香,渾身血液好似在不可遏止的沸騰般,大手抓住她的素手握在手心上。
“那我們一起去好嗎,這世間好累,人死了就再也沒困擾了。”她勾起柔唇,反手握住男人的大手,放置他額頭上。
“一掌下去,我們就永遠不會放開,永遠永遠的在一起。”
“笑兒真的想死?”他沉默了許久,迷蒙的狹長鳳眸內劃過一抹光,唇突然彎了,帶著邪魅之極的弧線,聲音沉沉的啞下。
“笑兒只是想跟你永遠在一起。”女人揚起小臉,含著柔情的水眸盯著男人妖艷的臉孔。
“好啊,那本王就成全你。”他臉色突然一冷,大手倏地朝女人細白的脖子扣去。
在女人震驚中,接隨著一聲清脆碎落的響聲。
秦牧羽迷蒙的雙眼里面恢復清明,映入眼前的,不再是他愛的人兒,而是一具已經被他一手震碎脖子部位的冰人。
他站起身,朝站立在身后不能動彈的女人走去。
一個大力的擁抱,將臉上布滿淚痕的人兒擁入懷中。
“鳳……秦牧羽。”意千尋試圖的動了下手指,僵硬的身軀終于柔軟下來,方才他被迷幻的舉動與話語,她都盡看在眼底,卻怎么也喊不出口,只能干站著,看著這個男人對著一具冰雕刻而成的女人,低喚著她的名字,將它當做她來輕輕哄著。
后來,身旁不知怎么,開始出現很多腐爛的女人,都伸長著手臂想去抓她。惡心的畫面,讓人倒胃。
她忍住胃中翻騰的一波慪心感,咬著唇瓣,艱難舉起手臂回抱男人健壯的后背。
“這里的花有問題,你先不要呼吸,待為夫將它們處理了。”秦牧羽松開懷中的人兒,腹中源源不斷往上冒的熱焰讓他喉嚨一緊。
大手朝周圍一揮,噼里啪啦幾聲向,火星冒起將怪異的花燒得一干二凈。
“你沒事吧。”待嗆人的煙味撒去后,意千尋捂著鼻子,擔憂的望著男人漲紅的妖艷。
秦牧羽直直望著她關心的大眼,那狹長的眸子猛然一瞇,平復了下心中洶涌的沖動,搖搖頭,轉身找了一處地坐下。
“秦牧羽!”見他好端端坐了下來,說沒事。意千尋更加不會相信,低叫了聲。
“笑兒,離為夫遠點。要不然……”秦牧羽深邃的眸子里閃爍危險的情愫。話沒有繼續說下去,相信聰明的跟狐貍般能讀懂下半句。
“額,動…情了?”意千尋目光望了望被掃盡的花,她懷疑,白花是會讓人感到麻痹,而紅花有催清的功效。
她起先靠的不近,所以只吸進了白花的香氣,致渾身不能動彈,要沒有秦牧羽,恐怕會一直僵著身子而亡。而秦牧羽聞近了紅花的香氣。
心智被迷惑,所見一切都是自己幻想出來的,不過這種香氣最后會變成殺人的毒氣,從他的潛意識暗示他自殘。
而秦牧羽本身便是習攝魂之術之人,就算被迷惑了心智,也能輕易逃出來。
“知道了,還不離為夫遠點。”妖艷的臉上開始泛起了一絲詭異莫測的嫣紅,男人眸子里已然的染起火焰,后背貼在冰冷刺骨的墻上,借著寒氣試圖讓體內的熱氣平靜下。
沙啞的低喃,眸光像是兇惡的豹子
“說的也是,你可別沖動。”意千尋聞言,垂眸一笑,淺淺挽起的嘴角。
她朝男人對面不遠處坐了下來,狐媚的大眼瞧了一眼對面的男人后,輕靠在石墻上,緩緩闔上的眼。
幽靜的石房內,漸漸的安靜下,除了男人粗喘的氣息外。
一聲又一聲,在微暗的四周回繞著。
“赫!”一盞茶功夫過后,某個男人非但沒有平復下來,反而粗喘的更厲害,那墨黑的發已經開始因為男人緊貼著結成一層薄冰的強上,而開始披上一層霜。
妖異的紅袍加上一層薄薄的霜,就好似披了件銀白色的外罩般。
意千尋掀開大眼,淡定的瞅了秦牧羽一眼。
“吵到你了么。”男人眸子半瞇,目光如炬的盯了她兩秒,青筋暴突的額頭是隱忍著的沖動。
“你說呢。”她輕哼了聲,凜凜的白了他一眼。
別以為她聽不出來這個男人有著什么小心思,那動靜,不就是故意給她看的。意千尋輕盈的身子從地下慢慢地站起,朝坐在對面的秦牧羽走去。
“笑兒,別在過來,為夫會…誤會的。”秦牧羽還真是特賤啊,心里明明偷笑不已,那暗沉深邃的眸底閃爍著瀲滟的光,還要故意拉長了尾音,那低啞的嗓音微微拉長帶著幾分顫抖,特別的有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