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你妹,仗著力氣比我大,欠抽啊。”意千尋明媚的大眼滿是火光,小臉一沉,使出女人的必殺技,左手朝他長發(fā)扯去,趁著他吃疼的一皺妖顏,右手抬起,狠狠扇了過去。
“本王還會給你第二次的機會嗎。”秦牧羽伸出大手緊緊將那舞動的手緊緊捏住。隨即俯首朝她左肩懲罰性的咬了一口。
“啊…”意千尋咬緊下唇,肩上的疼痛讓她身子止不住的哆嗦了下。白皙的手腕,被他大手禁錮在頭頂,青痕立刻綻放在白皙的肌膚上。
“怕嗎。”秦牧羽直直望著她贏弱的小臉,妖冷的視線還伴著萬分的狂妄。
“我什么時候會怕過…”意千尋通紅的雙眼,使出渾身的力氣卻掙扎不脫他的禁錮,只能用小手緊抓住了有力的手臂。纖細(xì)的手指上,月牙形狀的貝殼小指甲深深的刺進了那健壯結(jié)識的肉里。
“嘴硬的小東西”。秦牧羽秦牧羽那狹長的眸子猛然一瞇,用骨骼分明的手掌握住她精巧的下巴。刻骨妖艷的臉近在她眼前,吻上了她的小嘴。濕熱的感覺濃重,一點點的吻著她的紅唇。
混蛋!難道就這樣被他給辦了?
意千尋憤怒和哀怨交加地痛罵著!嬌媚的臉上浮上了一層冷意,貝齒狠狠一咬。
“嘶…”男人吃疼中,卻更加用力的堵住她的小嘴。
久良……秦牧羽瞇起暗紅的眸子,越發(fā)妖異的驚人,艱難松開妖艷的薄唇,卻一點起身的意愿都沒有。身體肌肉緊繃如石,胸口里燃燒著濃濃的火焰讓他險些把持不住,抬起了頭,狹長的眸子帶著一絲訝異,濃重炙熱的鼻息噴灑在她要強的小臉上,濃重炙熱的鼻息噴灑在她要強的小臉上。
“恩……”她長長的羽睫微微的顫抖著,左眼落下的晶瑩,那伴隨著嬌艷紅暈的小臉皺起,帶著一絲慌亂,一絲迷離。還帶著一絲渴求,一聲輕嘆從喉嚨溢出,待她反應(yīng)過來后,立即羞得滿臉通紅,只恨不得咬爛自己的雙唇,怎么可以發(fā)出這么羞人的聲音!
“起開。”意千尋從他的勾惑中清醒過來,明眸中盡是羞怒,妖嬈的容顏上有些猙獰,纖細(xì)的手指戳著他光潔的胸膛。破喉尖叫出的聲頗有河?xùn)|獅吼風(fēng)范。
見他硬著身軀不動,素手推著他精壯的胸口,伸腳,妄想踹開身上的人。
真的好難受,此時身子里有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后背好似貼了冰塊似的,冰冷到了骨子里,體內(nèi)又被風(fēng)邪勾起了火。弄的她滅了他的心就有了。
“喂!”意千尋掙扎不開,憤怒地抬起臉,正正對上他冷鷙而帶著戾氣的狹長鳳眸。
“閉嘴。”秦牧羽極淡的兩個字,卻帶著絲絲的涼意,他指尖快速朝她胸口一點,寡薄的唇瓣扯了扯,美如清輝的眸子狠狠的閉起。
意千尋僵著身子躺在他身下,嬌艷的小臉上有著憤怒,有著錯愕。懷著不解的心思望著他閉上眼眸的妖顏。
隨著她的安靜,纖細(xì)后背上白嫩的肌膚明顯感覺到玉床之上寒氣繚繞,這也讓她終于明白為何方才后背會有冰涼刺骨的感覺。
而這男人到底在搞什么鬼,把她叫過來又是嫌她臭,硬拉她下水洗一通,又是扔到這寒玉鑲嵌于里面做成的玉床中又壓又親的。本來她都以為這下逃不掉了。沒想到緊要關(guān)頭這貨卻自己停下了。只是如此霸道‘單純’的壓著她躺在這兒。這劇情轉(zhuǎn)換的也太快了吧……
難道是她魅力下降了,她是該笑呢?還是該哭呢?
屋內(nèi)漸漸恢復(fù)了一片靜謐,珠簾半卷,鉤懸兩邊的輕紗微拂,窗外的梅枝上淺淡的香氣漸漸升起彌漫在屋內(nèi)顯得格外清新,滿臉心思的人兒也緩緩闔上了疲憊的眼眸。淺淺的呼吸聲逐漸響起。
在她閉上眼眸的那一刻,秦牧羽狹長的眼眸驀地睜開,眼底閃爍著狂風(fēng)暴雨的陰冷駭然,他修長的手指覆上她纖細(xì)的脖頸,好似只要一用力,就會被掐碎般的柔弱。
方才他確實是被這個女人行為舉止給激怒,原只是嚇唬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未料想到卻引火燒身對她起了邪意。這讓他心口被狠狠的一撞,莫名的情緒一下子彌漫開來。從來沒有任何一位女人能撞破他的失去自制力。
這個女人是個例外。以后或許會將成為他的軟肋,不該留在這個世上…
“嗯!”熟睡中的意千尋突然夢囈般哼了聲,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不能呼吸一樣,眉頭皺起,好難受。不過也只是哼了兩聲,又沒下音了。
秦牧羽看著她熟睡的小臉,手中的力度漸漸收回,將手掌貼于她胸前,源源不斷的寒氣進入她體內(nèi),一盞茶功夫過后,男人眸子一瞇,似乎綻出一抹異樣的光澤。
次日
七王府
大門忽然開起,只見一抹白影從里被拋出。沒有一絲憐香之意的丟在玄武街上。一陣塵埃飛起,眾人紛紛停下手中動作,小心翼翼的接近,齊頭往了一眼七王府的大門,又齊頭一副驚呆了模樣望著地上那一團物。
“呀喲親娘啊。”驀地,人群中走出一位身著破衣爛衫,左手拿著打細(xì)棍,右手拿著破碗的叫花子,他口沫橫飛的大喊著,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朝閉眼躺在地上的女子走去。嘴里嚷嚷著:“這城里果真跟俺娘說的一樣,都是敗家子,咋連人也不要了,白嫩白嫩的女人,就這樣扔了多可惜。”
說到這,他滿口黃牙一亮,門牙還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嘿笑道。“幸好俺給遇上了。”
“嘖嘖……你這臭乞丐,還挺會癡人說夢。”周圍旁人抱胸,譏刺的嘖嘖不停。
七王爺厭惡女人誰不知,七王府壓根容不下母的進,能進七王府再被丟出的女子,那可是非富即貴。今日的場面也不是第一次發(fā)生,就那當(dāng)朝丞相的寶貝千金,林簾靜大小姐也被丟出不下百次。
如今這位女娃兒到是新面孔,不過恐怕又是哪家有權(quán)有勢官家的千金大小姐吧。那有這臭乞丐來占一絲便宜的份。
叫花子絲毫不在意,聳聳肩翻了個白眼,大言不慚道:“咋地,還不讓俺撿剩下的。”
他本來就是乞丐,有什么不能撿的,再說這女人可真美啊。雖然身上只著一件素白衣,不過可一點也不必那些光鮮亮麗的大戶千金遜色,水靈的就跟仙女似的。
他賊笑賊笑著,滿是污垢的手朝地上的女子伸去。
“啊!親娘啊!”
就當(dāng)叫花子的手要觸到女子面頰時,眾人聽聞一聲慘叫,隨后,便看見臭乞丐捂著手腕在地上撕碎嗓子般慘叫,原本昏迷的女子揉著太陽穴,不急不慢的從地上站起。
那冷艷的神色看來,似乎情緒不是很好。
“親娘啊,這城里的女人怎么都這么兇。”叫花子疼的呲牙咧嘴的,感覺腕骨都快要被絞斷了。
“滾!”一聲冷喝,繡腳朝叫花子襲來,他啊的一聲,眼一翻白,雙腿八字型打開的面朝地趴在上頭。
太刁悍了。
眾人見狀,一致后退幾步,不敢去惹怒這個從七王府丟出的女人。
“該死的慫包。”意千尋心中恨得咬牙切齒,點了她一晚的穴,趁著她好不容易睡的正香,竟敢把她就這樣扔在大街上,此仇不報非女子。
她此時才不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目光,指著大門怒罵一聲:“秦牧羽,你有種。”
話音一落,甩頭走人。
“你們說,這是誰家的姑娘。竟然敢直呼七王爺名諱。”街上的小販們聚在一起,望著離去的人兒議論紛紛。
“看來又有好戲看了。”不知是誰幸災(zāi)樂禍一聲嘆,眾人聯(lián)想到丞相府那嬌焊的人兒,都一致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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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近黃昏,暮色將沉。
三抹身影站立在朱雀街上。
“哇,日后就住這兒了?”云珠背著包袱,張大嘴巴,揉了揉眼睛,目光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閣樓牌匾上的‘聚緣閣’三個大字。
青龍,白虎,朱雀和玄武街道,可是天京最為繁華的街道,能在這里購買下閣樓的可都是有錢人家…
“千尋姑娘,這日后便是你的住處。”玄色淡淡一笑,將手中的地契與鑰匙地上。
“勞煩公子。”云珠抬眸望了一眼小姐后,見她點點頭默許后,才嬌憨的一笑接過。隨即樂滋滋朝那精致的閣樓處小跑了去。
意千尋打了個哈欠,目光從聚緣閣收回,那悠然的神情上不難看得出她很是滿意。伸了伸懶腰,今天不知為何渾身上下說不出的清爽,她展顏一笑后。提步邁了過去。
“千尋姑娘。”玄色緊隨其后,從寬大的袖袍中拿出一本書冊遞給她。
“什么?”意千尋伸手接過,垂下眼眸一翻,忽然大眼猛凸,扭頭直視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