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河開玩笑的說:“這次不是指派過來的吧...”
“不是,他是...說著說著人來了!”
魏振生話還沒有說完,門外就進來一個很精神的小伙子,留著短頭發(fā),長得非常清秀,看上去給人一種干凈陽光的感覺。
這小伙子進來之后就說:“魏副部長,陳組長,武警邱天,前來報到!”
“嗯,坐吧。”魏振生說:“這小姑娘,雖然是個武警,但她是個戰(zhàn)術方面的專家,我們考慮到偷竊磷化氫的很有可能是個團伙,所以,就讓她過來了,你們不是認識樊松嗎?他們兩個配合起來,在抓捕行動上是如虎添翼!”
“小姑娘!”葉楓吃驚地說,他轉過頭去看了邱天一眼,問:“你真是小姑娘?”
邱天不耐煩的嘆了口氣,把葉楓的手拉過來,按在自己胸口,說:“怎么樣,這次信了吧!”
葉楓趕緊把手抽出來,說:“信了,信了...今天可真是什么人都見到了!”
魏振生說:“好,加上正在糧庫做臥底的楊建忠,還有武警教官樊松,他們兩個都是你們的熟人,就沒有必要叫過來了,現在9.13特大磷化氫毒氣失竊案專案組正式成立,命你們在七十二小時內偵破此案!”
“是!”全體成員說。
沒錯,至此專案組的所有人都到齊了,偵探陳天河,心理學專家葉楓,痕跡鑒定專家馮凝,法醫(yī)蘇晴,網警吳天成,化學專家齊悅,戰(zhàn)術專家邱天,臥底楊建忠,抓捕行動負責人樊松,還有一個不知道來干什么的柳宏偉。
這十個人組成了專案組,雖然是臨時湊成的班子,內部還不是很團結,但除了柳宏偉之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專業(yè)技能,肯定能對破案提供幫助。
陳天河說:“先讓齊悅給咱們介紹一下磷化氫吧。”
齊悅說:“你們上網去搜,這東西百度就能查出來,我說了,我不是來幫你們破案的。”
馮凝有點生氣,質問他:“你什么態(tài)度!”
“態(tài)度?你們特九組又是什么態(tài)度?平時高調的不行,又是上電視,又是發(fā)全國通告,真不知道你們平時實干什么吃的,聽說上一個案子兇手就在你們身邊,都沒有發(fā)現,現在破不了案了,找我們來幫忙,唉...”
“你!”馮凝剛想拍桌子,但被陳天河給攔下來了。
陳天河跟她說:“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對特九組有這么大的意見,但是現在的案子關系到幾十萬人的性命,作為一個執(zhí)法者,請你不要把個人情緒帶到工作中來!”
邱天在旁邊說:“是啊,難道你覺得,有點關系,所有人就都怕你嗎?三十多歲的人了,還打扮的跟個小孩一樣,怎么?還想釣凱子啊!”
齊悅放下手機,說:“磷化氫,無色劇毒易燃,是存放于鋼瓶內的液化壓縮氣體,比重大于空氣,如果遇到類似于乙磷化氫等元素,會自燃。好了,我介紹完了!”
“不,你沒介紹完,對人的影響呢?”
“吸入磷化氫會對心臟,呼吸系統,腎臟,肝臟,腸胃,以及神經系統造成影響。”
“不會死亡?”葉楓問。
“當然會死,兩瓶磷化氫,劑量足夠了!”
陳天河說:“既然磷化氫的比重比空氣大,也就是說,兇手必須要在高處釋放,是磷化氫沉下去,才能達到自己的效果,這是一點,葉楓你記錄下來。”
“好!”
這時候齊悅補充了一點:“也不用太高,三四米就足夠了,行了,我該說的都說完了,是不是沒什么事情了?那我打游戲了!”
陳天河說:“糧庫磷化氫失竊案,和新天地小區(qū)殺人案,很有可能是一人所為,而且剛才我收到林浩短信,新天地小區(qū)死者的丈夫今天沒有去上班,所以想愛你在一定要查清楚這個人。”
葉楓說:“兇手是昨天晚上殺的人,今天上午才被發(fā)現,現在已經到了晚上,時間過去了二十四小時,想抓住他有點不太可能,但是,現場的財物沒有丟失,說明兇手殺人之后非常慌張,是逃跑的,所以我們得去現場找找線索,看這個人到底能去什么地方。”
陳天河點了點頭,說:“好!”
死者身份已經確認,成年女性死者名叫林芳,平時沒有固定工作,在外面擺攤賣粥,女兒名叫楊思涵,十二歲,是個六年級的小學生。
這家的戶主名叫楊超,在糧庫工作,根據楊超的同事們反映,此人平時愛喝酒,喜歡賭博,雖然有個穩(wěn)定的工作,但因為賭博,工作了這么多年基本沒什么積蓄。
上午去現場的時候,比較倉促,所以馮凝沒有帶專業(yè)的設備,這次,她把東西都帶起了,發(fā)現了一下其他的東西...
通過技術手段,她發(fā)現了一些腳印。
“組長,我覺得,咱們的判斷方向,好像出錯了!”馮凝說。
“出錯?哪里出錯了?”
“你看這些腳印,明顯比男主人的鞋要大,也就是說,進來和母女倆發(fā)生爭執(zhí)的,并不是男主,肯定另有其人...”
“你的意思是熟人作案,可門窗沒有被撬動過的痕跡,多么熟的人,能有死者家的鑰匙呢?”
這時候柳宏偉走道防盜門外,把門關上,看了看鎖孔,然后拿出一個鐵絲來,在前面彎了個鉤,然后把鐵絲放進鎖孔,轉動兩下,門就開了。
整個過程比用鑰匙開門還快。
柳宏偉進來之后說:“確實是用鑰匙開的門。”
“你怎么確定是鑰匙?剛才你不也其他工具打開的嗎?萬一是入室搶劫殺人呢?”
“我從小在廉陽區(qū)長大,據我了解,這邊沒人會我這種開鎖手法,他們的手法或多或少都會留下些痕跡,對鎖造成不同程度的損傷,可是,這防盜門,一丁點損傷都沒有...肯定使用鑰匙開的...”
陳天河注意到一個細節(jié),問他:“你剛才說,這邊沒人會你這種開鎖手法,你怎么知道的?”
“我的手藝,是家傳的,小時候不學好,整天跟一幫小偷混在一起,廉陽區(qū)的大部分小偷我都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