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沐家是被晏釗親手趕盡殺絕,早就不復存在,晏釗沒有想到會死灰復燃!
“你不好奇嗎?”應肜看著晏釗,被汗水浸濕的頭發(fā)貼在臉上,讓她蒼白的臉更加詭異,“我能夠完美避開你心里那個人全部的影子……”
晏釗眼瞳沁寒:“你什么意思。”
“因為她是我姑姑。”應肜露出潔白的牙齒,她艷紅的唇彩襯托出了陰森的笑容,“她也是沐家的人,遇見你就是來勾引你,只不過她沒用,她真的愛上了你,她舍不得傷害你,你卻把她弄得家破人亡……”
“你——”
“骨頭不疼了?”許副總冷不防問一句。
他沒有閑情逸致,來聽這些和他們無關的陳年舊事。
應肜對上許副總黑沉沉的眼眸,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她也是經過一些特殊訓練的人,但這個男人的殘忍手段,依然超出了她的承受底線。
她卻遲疑了,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神突然空洞。
“你是要自己選骨頭,還是我給你選?”許副總淡聲問。
應肜立刻回神,她身體都忍不住抖了起來:“韓裘……”
一個名字出來,酈唯音臉色都變了,怎么又和韓裘扯上了關系?
“韓裘在服刑的時候救了我小叔,后來就加入了我們沐家……”
酈唯音終于知道韓裘怎么搞上了毒品!
原來是這里,而應肜提到韓裘時的反應,足見他們倆有匪淺的關系,所以他們共同的敵人在這里,韓裘是被晏燊給弄死,但卻是被許少爺逼迫。
應肜要給韓裘報仇,沐家本就想對付晏家,所以才有了這一場計劃。
“本來天衣無縫,可惜……被酈唯心察覺。”應肜到這里眼底閃過一絲陰暗。
酈唯心撞見她和沐家人接頭,盡管她確定酈唯心沒有瞧見聽見什么,卻沒有想到酈唯心這么敏銳,就開始調查起來。
她自問不曾刁難晏燊和酈唯心,就是想要低調,但酈唯心的防備心太強。
酈唯心是唯一可以對晏燊設局的籌碼,又不能輕易折了,其實那個時候,如果不是為了想要一并對付酈唯音和許一默,她早就對酈唯心和晏燊下手了。
可她不甘心,她想到韓裘的死,她就不管不顧,非要拖到現(xiàn)在。
才給了酈唯心找上酈唯音示警的機會,否則酈唯音和許一默也跑不了,是她太貪心了。
“你費心籌謀,到底弄了些什么東西到飯店!”酈唯音冷聲問。
“呵呵呵呵……”應肜笑了,笑聲在許副總高舉的棍子投下來的陰影中戛然而止,“如你們所料,是炸藥……”
頓了頓,她笑容越發(fā)詭異:“你也肯定猜到了,我能夠做得了手腳的自然是伴手禮,伴手禮放在桌上,砰地一聲,就能讓一桌子腦袋開花……”
晏釗結婚,請的都是上流社會舉足輕重的人,這些人死一片,晏家賠不起,酈唯音和許家也要玩完。
就差那么一點點就成功了。
“幾百多分,只有八十八個有哦。”應肜最后補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