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凌振飛和這山靈子的關系簡直是仇人,這樣的人一出現,凌振飛給自然就感覺奇怪。
山靈子來到擂臺上面朝著凌振飛看了一眼,說道:“又是你。”
凌振飛微微一笑說道:“沒錯又是我。”
山靈子也是一笑,然后對著蘇威說道:“我想知道你們人類商量的怎么樣了?”
蘇威說道:“我們已經商量好了,我們想要的只不過就是天神劍,并不像和異域里的人有什么沖突。所以約定幾場擂臺賽確實是不錯的主意。”
山靈子微微一笑說道:“你覺得我們會答應嗎?”
蘇威說道:“你們應該沒有理由不答應,因為現在的擂臺賽沒有限制,擂臺上的死傷對于那一邊來看都是非常沒有必要的。”
山靈子說道:“生命原本就是獻給上神的,不管是死是傷都是命而已,死了也就死了傷了也就傷了。”
蘇威聽完臉上稍稍有些變化,他心中可是非常想讓這件事做成的,人類在異域來看是非常危險的,因為人數就這些,死一個就少一個。
要是一直拖下去,真的有可能全軍覆沒。
但是現在看山靈子的話,這異族好像并不想盡快的結束戰斗,這就不太好了。
凌振飛說道:“來看上神宮里的人對自己并不是非常的有信心啊,是擔心打不過會輸掉吧。”
凌振飛問的是山靈子,山靈子怒道:“你胡說什么呢,我們上神宮是神的宮殿,里面也都是神的弟子,怎么可能害怕你們這些渺小的人類。”
凌振飛笑著說道:“你們要是能用擂臺賽戰勝我們這些渺小的人類怎么又會不答應呢,現在卻要自己的弟子傷亡這么多。”
山靈子說道:“這是給神的弟子一次試煉的機會。”
凌振飛說道:“但是這個機會卻讓很多的弟子直接死去了,這是你們所需要的嗎?”
蘇威也說道:“這我先生我知道上神宮的人很厲害,但是我們來只不過就是尋回星君的天神劍,現在既然已經到了這種情況了,我么何必快些解決,少一些流血犧牲呢。”
山靈子呵呵笑著說道:“你們人來到我們異域來作威作福已經多少年了,看看你身后的人現在還有多少人,來的時候有多少人。
再繼續打下去你們自己也害怕了吧,是不是害怕人類在這里全軍覆沒呢。”
凌振飛說道:“人類死了多少都是有數的,但是異族卻死了多少,估計你們自己都沒有一個具體的數字了吧。
僅僅是我知道的好幾個種族派來了隊伍,最后全軍覆沒了,就比如我之前剛救走的安娜,他們一族來的人也不少啊,最后還是全軍覆沒了。”
凌振飛的話讓山靈子稍稍一愣,然后說道:“這全軍覆沒還不是你們人類造成的,難道是我們上神宮殺了他們嗎。”
凌振飛說道:“你現在的做法和直接殺了他們好像也沒有什么卻別,原本我們來只不過是為了帶走天神劍,我們已經知道了天神劍的位置,所以原本是不會造神什么損失的。
但是上神宮卻在峽谷里面外面都布下了陷阱,目的就是沖著我們的人來的,但是你卻忘了打仗是死人的,并不是只是其中一方的人。
現在人類突破了上神的封鎖來到了這里,雙方都已經損失慘重,如果上神真的在乎他下面的異族生命,就應該使用最簡單的方法,不要再有過多的流血犧牲。”
凌振飛洋洋灑灑說了這么多,讓人聽的熱血澎湃,蘇威聽得也是連連點頭。
山靈子朝著凌振飛看了看說道:“看起來你們還真是非常的迫切的想要和我們決戰啊,好啊,我可以答應你們。”
山靈子的話一說完蘇威很是高興:“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這對我們雙方來說都是一個好事。”
但是這時候山靈子說道:“但是我還有一件事要說,有一個要求要提。”
蘇威說道:“你們有什么要求你提就好了。”
山靈子說道:“擂臺賽我們可以打,但是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們必須把這小子交給我處理。”
山靈子的手指向了凌振飛,讓凌振飛給有些懵了,沒想到這件事又牽扯到了自己的身上。
蘇威也有些驚訝的說道:“這小子不過就是一個無名小輩為什么要點名要這小子。”
山靈子說道:“最后的決戰,總要有一個人祭旗,這個人就是這小子。”
凌振飛聽完就怒了說道:“山靈子老兒你還真是說的大言不慚,說的這么道貌岸然還祭旗,你不就是想為你兒報仇嗎。”
山靈子說道:“沒錯就是為我兒報仇,我就是要用你的血來祭奠他。”
凌振飛怒道:“你想的也太簡單了,你以為我們人類會傻到主動讓一個人去送死,這種無理的要求你就不用說了。”
蘇威也朝著山靈子看了看說道:“這位先生你這要求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這擂臺還沒開始就價格我們這的人要去祭旗,這怎么能行呢。”
山靈子說道:“行不行就隨便你了,既然不答應那我們就沒什么好說的了,那么繼續開始戰斗吧,不要浪費時間了。”
說完山靈子就要轉身離開,這時候蘇威急忙叫住了山靈子:“這些先生不要著急走。”
山靈子轉過頭來說道:“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蘇威朝著凌振飛看了看,說道:“這小子現在已經到了你面前了,隨意你處置。”
凌振飛聽完就是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算是怎么一回事啊,自己這就被出賣了。
這主意是自己想的,也是自己一直在中間摻和這件事,要不是自己這件事真的非常難以促成。
因為異族和人類之間勢同水火,沒有一個中間人那么就會一直打到最后,直到最后一方堅持不住了。
但是凌振飛的出現就將這件事給解決了,因為凌振飛這樣的人身份簡直是太特殊了,現在的老房子當真是可以站在中立的角度上面卻看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