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離開天臺那么那些記者就沒有辦法給證明凌振飛不再現場了,這時候南宮先生將提前錄制好了錄音筆放在二號身上,然后讓二號偷襲凌振飛。
這時候錄音筆開啟,記錄下了打斗的聲音。
二號用煙霧逃走,凌振飛卻擔心何靈秀的危險所以沒有追上去。
二號到了樓梯口將提前藏在樓梯口的徐亮殺死,將錄音筆放在徐亮的身上,這計劃就完成了。
好一招借刀殺人啊,南宮長河果然是個禍害,留在世界上一天都能出任何的問題。
這心思縝密,也就是凌振飛是當事者,所以能推斷出事情是這樣的,換成是任何一個人估計都想不明白。
“凌先生,我們覺得這個人的死,和你有非常大的關系,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警察找上了凌振飛。
凌振飛知道這下是不好解釋了。
“你們剛才這錄音筆里面的聲音肯定是剪接過的,這就是愛臟嫁禍。”
警察說道:“是不是栽贓嫁禍我不知道,但是我們會調查,但是我們先限制啊只是知道你有非常大的嫌疑,所以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所有記者的長槍短炮全都對準了凌振飛,凌振飛知道這下是栽大了,這下估計真的要把自己給玩進去了。
南宮長河的外號叫神機妙算,之前凌振飛誰都沒有服過,這時候對于南宮長河也不能不服啊。
所有的記者全都快瘋了,這是多么大的新聞啊,什么時候有這樣的機會啊,而且他們還就在現場。
一時間凌振飛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辦,按照凌振飛心里的想法凌振飛就不能被警察帶走,那樣的話想出來就難了。
自己被抓起來之后誰還能幫自己證明清白呢,但是現在要是不跟著走的話自己就算是逃犯啊而且是在這么多的記者面前,那就更說不好了。
凌振飛正在猶豫,這時候何靈秀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阿飛哥這是怎么了?”
凌振飛想到了何靈秀,是啊現在自己要是跑了,何靈秀怎么辦呢,何靈秀肯定會被牽扯進去,算了還是跟著警察走吧。
凌振飛對著何靈秀說道:“我被南宮長河那小子給算計了,估計要到里面待兩天了,你馬上找陳乾,讓陳乾來一趟唐城,想辦法證明我的清白將我弄出去。”
“好的,阿飛哥。”何林秀的眼睛里面滿含淚水。
凌振飛卻微微一笑說道:“別哭,是真的就是真的,是假的誰都別想冤枉我。”
凌振飛說完之后就被警察帶上了手銬直接帶走了,后面一群記者的錄像機照相機嘁哩喀喳拍個不停。
凌振飛有些泄氣,心如死灰,心情低落到了頂點,自己竟然被抓走的,還是帶上手銬抓走這樣的。
至于是怎么到了警察局的凌振飛也不知道了,反正是有些渾渾噩噩,自己已經做出了最大的努力了。
但是還是被老謀深算的南宮長河打敗了,真的是打敗了。
凌振飛從有了滴天深邃開始,雖然有些小坎坷,但是總體來說都是一帆豐順的,西山莊園越做越大,西山餐廳越來越好,挑花運也是一朵接著一朵。
不管是三合會還是大少爺馬龍,渡邊一直還是周家,凌振飛一路走來打敗了不少的人,但是今天卻栽在了南宮長河的身上。
凌振飛心里明白,就算是以后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但是想恢復到之前的高度也是不容易了。
現在的凌振飛算的上是一個全民偶像了,不管是多大年紀的人都有凌振飛的粉絲,熱衷于公益事業,免費給別人治病,還是摩爾卡瓦的王爺外加駙馬,這榮譽估計別人想都不敢想吧。
但是這一切就這么結束了,也許出來之后還是神醫凌振飛,但是那些黑子永遠都有了黑他的話題和資本了。
好人難做,好人難當啊,所有一切的開始都是因為幫助杜忠明治病開始的,免費的治療卻換不回好報的人心。
凌振飛被關進了警察局,因為這時候已經是晚上了警察局里面也顯得非常的冷清。
這時候張警官來了,就坐在了凌振飛的對面。
白天還見過面的張警官這時候也不敢相信,這才過了幾個小時凌振飛就這樣被抓緊來了。
“我真是不敢相信,這件事雖然疑點非常多,我都不知道怎么說了。”張警官有些無奈的說。
凌振飛說道:“這擺明了就是栽贓嫁禍,你們難道沒看出來嗎,那人就是徐亮。”
張警官頓時就是一驚:“你說什么死的那個人就是徐亮。”
凌振飛點點頭說道:“沒錯,就是徐亮,怎么會這么巧他就死在那里,還正好是記者出現的時候死在眾人的眼前。”
張警官有些驚呆了說道:“凌振飛如果那個人真的是徐亮,你的嫌疑就更加的沒有辦法洗清了知道嗎,這巧合也太巧了吧。
尤其是那個錄音筆,上面錄的也太清楚了吧,要死放在別的地方這就不用審不用問了,零口供就能把你給判了。”
凌振飛說道:“難道你不覺得這里面有非常多的疑點嗎?”
張警官說道:“首先你和徐亮有沖突,所以你有作案動機,第二很多人證明你將徐亮帶走,并且還有一個模糊的視頻,第三你沒有不在場的證據證明徐亮的死和你沒有關系。
記者和我們的人都是聽到打斗的聲音之后上去的,上去之后發現的死者,而起死者肯定是剛死,還有身上的錄音筆錄下了你們的談話,這還有什么可以辯解的嗎?”
凌振飛一愣,這好像確實沒有什么好辯解的了,確實所有的一切都自己非常的不利。
凌振飛說道:“那個錄音筆里的錄音分明就是剪輯過的你找專業的人士啊,肯定有辦法證明的。”
張警官嘆氣的說道:“凌先生我很想證明你是清白的,但是現在所有的證據都不能證明你的清白,所以我也沒有辦法。”
凌振飛說道:“那你能不能將王律師叫來,有些事我想跟王律師說,他或許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