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振飛當時就是一愣,不用說就看出來了,林雨洛是真的生氣了。
但是當著這么多的人生氣發脾氣,這讓凌振飛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凌振飛說道:“這件事以后再說吧。”
這一頓飯吃的并不是非常的舒服,接下來的時間都非常的尷尬。
匆匆忙忙的吃完飯之后,就各自回房間睡覺了。
在賓館里,原本凌振飛是打算將林雨洛叫出來交流一下,誰想到林雨洛竟然不搭理他,凌振飛在在哇面前敲門林雨洛就是不出來。
最后還是蕭婭清走了出來。
“別敲了她現在肯定是不高興了,叫她也沒用。”
凌振飛真是稍稍有些愣神,因為從來沒想到林雨洛竟然這么容易生氣,以前的時候也沒見她生氣過。
不過想想林雨洛從一開始的性格就是這樣,不允許凌振飛身邊有其他的女孩。
當時因為凌振飛和楊紫萱比較近所以林雨洛就想吧楊紫萱調到外地去工作,當時還因為這件事和凌振飛鬧的很不愉快。
原本凌振飛以為林雨洛稍稍有些改變了,但是現在看來,還是沒有什么變化,人的性格是非常難以改變的,
這一點上凌振飛的心情非常的難受,因為他現在身邊有好幾個女孩子,誰都不愿意放棄,而且幾個女孩都能接受凌振飛的身邊還有其他女孩。
這種事情雖然聽起來非常的荒唐,但是在真愛面前真的誰都說不清楚。
而且現在凌振飛已經答應要娶毛雪靜了,而且成為了摩爾卡瓦的一字并肩王,幾乎是和顧峰平起平坐的位置。
而且摩爾卡瓦是允許娶很多老婆的,這也讓凌振飛身邊的幾個女孩和平相處成為了一種可能。
但是不是所有的女孩都能接受這種事情,就像林雨洛就是不能接受凌振飛的身邊有其他的女孩,這也沒有辦法。
只能說林雨洛沒有錯,有錯的是凌振飛,只不過兩人的觀念有些不太一樣。
兩個人的占有欲望太強了,誰也不能說誰有錯,只能說是兩個人的理念不同。
凌振飛覺得自己錯了,心里就是這么想的,所以凌振飛的心中一直將自己定義為感情上的渣男。
要是林雨洛不能接受自己的身邊還有別的女孩子,那么凌振飛也沒有什么辦法,反正他已經是這樣了,不能將林雨洛一直耽誤下去。
是應該這個時間好好的談談了,一切說開了或許對誰都好。
但是現在林雨洛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又像是一個剛剛談戀愛的小姑娘,聽說自己的那朋友跟那個女孩關系好,然后就生氣的不理人了。
凌振飛覺得自己已經過了那種幼稚的年代,所以對這種事情稍稍有些適應不過來。
看到凌振飛有些惆悵蕭婭清說道:“怎么了,心里也不高興啊,大駙馬?”
蕭婭清故意將大駙馬這件事說的非常的種,顯然是在調侃凌振飛。
凌振飛微微一笑說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是不是覺得我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渣男?”
蕭婭清說道:“那就要怎么看這件事了,渣男一般來說指的是感情騙子,但是街道我的電話之后就想盡一切辦法的來到了摩爾卡瓦。
歷盡千辛萬苦的將雨洛給救了出來,雖然說起來非常的輕松,但是事情哪有這么簡單,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軍閥混亂的地方將一個人安全的救出來。
你一定歷盡了磨難,受盡了傷處,從這一點上來說,你不是渣男,那個女人不想有這樣一個男人,在自己受到傷害的時候,不管在天涯海角都能不顧一切的沖到自己的身邊。”
凌振飛想到自己隱隱作痛的內傷,感覺蕭婭清真的不簡單,能將一切都想的那么透徹。
凌振飛說道:“渣男就渣男吧,我也不要你為我辯解,我只是想聽聽被人對我的看法而已,我確實答應了成為摩爾卡瓦的駙馬,也確實答應了要迎娶毛雪靜。”
蕭婭清睜大了眼睛看著凌振飛,眼神中的東西有些說不清道不明。
“有權利有美人,有錢,你為什么還要從摩爾卡瓦出來,在那生活不是很好嗎,美人、美景,再加上你的美食,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凌振飛無奈的說道:“你知道的我問的不是這個問題。”
蕭婭清說道:“關于你要娶好幾個老婆的事情,如果我是林雨洛應該想法差不多,你這個渣男。”
凌振飛心中嘆了一口氣,真的非常的郁悶,看來女人的想法都差不過。
凌振飛此時臉上的表情肯定差不多,以至于讓蕭婭清都稍稍有些難受說道:“其實對我來說無所謂。”
凌振飛一愣,看向了蕭婭清不知道蕭婭清是什么意思。
蕭婭清笑了起來說道:“站在林雨洛那邊我會覺得你是一個人渣,見一個愛一個,但是如果放在我的角度上其實還好,我這人比較能想的開。
只要有人我真的喜歡,真心的對我好,我困惑的時候能有個人商量,我需要他的時候能不顧一切的出現在我的面前,他愛我,我也愛他那就足夠了。
優秀的男人身邊總是圍著一群的鶯鶯燕燕,只要能將這些鶯鶯燕燕處理好,那么就無所謂了,我愛的是他,又何必在乎其他人呢。”
凌振飛愣了,像蕭婭清這樣的女人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蕭婭清應該是那種女強人才對,加上長得這么漂亮,沒想到今天竟然說的話仿佛是一個小女孩一樣,需要人的保護。
凌振飛說道:“你事業有成長得漂亮,難道你身邊不是應該有一大群的追求者嗎,別說沒有我不信?”
蕭婭清呵呵笑了起來說道:“是,沒錯,確實有不少人追求我,但是他們都弄錯了,正是因為我現在有事業,所以我的眼光也是很高的。
和我差不多大的人,沒有我這么好的事業,比我大的人我也不喜歡,而且他們都認為我是女強人,卻不知道我內心也是一個小女該,只不過我的外殼比較堅硬一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