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實力太差,下去就是送死,我不去。”
“我也不去,不是一個等級的。”
“不對啊,剛才是誰說的,抓住他就像是抓住一個小羊羔啊。”
“剛才我哪知道他有達(dá)聞境界的實力啊。”
一群人在墻頭上面議論紛紛,但就是沒有一個人敢下去。
這時候渡邊長弓忽然出現(xiàn)了:“你們還在等什么,還不快下去就老門主。”
“門主不行啊,我們實力太差了,不是對手。”
渡邊長弓怒沖沖的說道:“笨蛋他已經(jīng)受傷了,怎么可能是你們的對手呢。”
渡邊長弓一說他們才反應(yīng)過來,有兩個人朝著凌振飛就飛躍而下。
其實凌振飛一直都在注意著他們的談話,現(xiàn)在他身上還的靈氣還有,但是身上確實受傷嚴(yán)重,根本不是知意境界人的對手。
凌振飛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渡邊一直吸到了達(dá)聞初期,要是再給他一點時間,就能將渡邊老怪吸到知意境界。
但是現(xiàn)在看來是沒有時間了,只能放開了渡邊一直,轉(zhuǎn)身面對追來的人。
雖然知道凌振飛受傷了,但是剛才渡邊一直和凌振飛的大戰(zhàn)已經(jīng)將他們震撼了,所以一時間也不敢輕易的上前。
凌振飛對著那些人冷冷的說道:“誰敢上來今天就是誰的死期。”
那些人不敢動了,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這時候渡邊長弓來了,對著凌振飛說道:“凌振飛你少給我虛張聲勢,你現(xiàn)在身受重傷已經(jīng)不行了。”
凌振飛給笑了起來:“渡邊長弓,有本事你就上來試試,我是受傷了,但是殺幾個知意境界的人還不是小意思。”
凌振飛說著話開始往后退去,和這些人拉開了距離,以免真的打起來凌振飛真不是對手。
但是凌振飛唬人的本事還是奏效了,沒有人敢沖上來。
凌振飛說道:“沒人敢上來是吧,既然這樣那我就走了。”
說完之后就朝著遠(yuǎn)處走去,但是這時候忽然聽到一個聲音喊道:“小子都不敢上,那就讓我教訓(xùn)你一下。”
凌振飛轉(zhuǎn)身一看,就看到了來的人,原來是甲斐家的人,而說話的人竟然就是渡邊明英的未婚夫甲斐正雄。
凌振飛真是沒想到這個猥瑣男,甲斐正雄竟然這么囂張,竟然敢上來挑釁他。
凌振飛說道:“好啊,有本事你就來吧。”
凌振飛雖然這么說,但是心中依舊在考慮自己應(yīng)該怎么應(yīng)付,想到這里首先就把自己的龍牙匕首拿了出來。
這時候甲斐一太說道:“正雄上去殺了他,爹給你保證,這小子現(xiàn)在根本不堪一擊。”
甲斐一太看著凌振飛仿佛已經(jīng)看穿了一切。
甲斐正雄平時非常的畏縮,肯定是不敢跟凌振飛動手的,但是現(xiàn)在有自己的老爹撐腰那就不怕了。
他也是打算在渡邊家人面前展現(xiàn)一下自己的實力,所以才應(yīng)著頭皮上的。
甲斐正雄這時候已經(jīng)將自己的武士刀抽了出來,朝著凌振飛就跑了過來。
凌振飛知道現(xiàn)在他如果繼續(xù)使用靈氣的話,他受傷會非常的嚴(yán)重,甚至不知道到能不能治好。
凌振飛甚至想提氣靈氣也也有些困難,但是這時候甲斐正雄已經(jīng)朝著他沖了過來,最里邊同時在嗚哇哇的亂叫。
轉(zhuǎn)眼那就到這凌振飛的身前,朝著凌振飛一刀就劈了下來。
但是這時候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腦海中方法被人敲了一下,短時就一片空白,失去了意識。
等再睜眼的時候就看到了凌振飛那冷酷的面龐,凌振飛手中的龍牙匕首已經(jīng)刺進了他的肚子。
龍牙匕首直接從他的后面穿了出來,但是卻沒有留下一滴血。
所有人都驚呆了,誰說凌振飛一驚沒有戰(zhàn)斗力的,這不是騙人嗎,竟然一招就干掉了甲斐正雄,這實力也太可怕了。
“后會有期!”凌振飛將龍牙匕首抽了出來,整個龍牙匕首這時候已經(jīng)變成了鮮紅的顏色,仿佛上面已經(jīng)飲飽了鮮血。
凌振飛不敢久留,在所有人的震驚中,用上生花步法就跑。
這生花步法原本就使用不了多少靈氣,這個時候跑起來更加合適。
“甲斐家的人,給我追,一定要給我殺了他!”
甲斐一太叫的有些歇斯底里,他的兒子被凌振飛殺了,這種事情是他沒有辦法所接受的。
甲斐家的人全都拿出武器朝著凌振飛追了過去,渡邊長弓也沒有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原本這次甲斐家的人來就是說甲斐正雄和渡邊明英的婚事的。
沒想到婚事沒談好呢,當(dāng)事人就死了,還是死在這種情況下,他當(dāng)然非常的生氣了。
“伊賀流的給我追,生要見人死要見尸。”渡邊長弓也發(fā)出了命令,伊賀流的人也都追了上去。
凌振飛這時候只能拼命的跑,幸好剛才在渡邊一直身上吸收了非常多的靈氣,體內(nèi)的靈氣還算是充足,就是沒辦法一定用出來,只能勉強提出一點靈氣,供給生花步法使用。
凌振飛這時候感覺自己有點喪家之犬的意思,朝著其中一個方向就跑,同時放出了神識,感受那些人和他的距離。
他受了傷實力上損失很大,跑了一會之后就感覺到有些受不了了,因為五臟受損,加上奔跑的顛簸,嘴里的血不斷的往外流。
這樣跑下去,就算是不被抓到,也會因為五臟的受損而死的。
凌振飛覺得自己必須要想個辦法而已,要是被他們抓住,不管是渡邊家還是甲斐家抓到他之后他是必死無疑,而且還會收到非常大的羞辱。
所以凌振飛說什么也不能被抓到,現(xiàn)在他努力的跑,只不過就是為了不被抓到,但是又能跑到什么地方去呢。
賓啟武得罪夜黑的嚇人,路上竟然能沒有一絲的光亮,尤其是在這個冬天,日本的冬天高冷又吹著海風(fēng),如刀子一般吹刮著他的臉,讓人很是難受。
凌振飛感覺到自己的腳步變得沉重而又緩慢,身上的靈氣也是斷斷續(xù)續(xù)共給不足,凌振飛感覺到有些絕望,難道今天真的要死在異國他鄉(xiāng)的夜色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