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朝著小餐廳的方向走,這時候忽然走過來一個女人,對著渡邊明英說道:“我的大小姐你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你怎么穿著這樣就來了。”
渡邊明英說道:“怎么了這樣不是很好嗎?”說著話還一個人轉(zhuǎn)了一圈。
那人說道:“你還不知道嗎,甲斐家來人了,你可不能穿這身衣服去。”
甲斐家來人了!
凌振飛終于知道這變化是什么了,原本渡邊長弓是安排好了一切了,但是甲斐家來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變化。
凌振飛心中稍稍有些擔(dān)心,原本已經(jīng)解決的事情,現(xiàn)在說不定又有了新的變化。
渡邊明英一聽說甲斐家的人來了,臉上的表情馬上就沉默了。
“來就來唄,我就這樣他們要是退婚我還正高興呢。”
“不行,老爺吩咐了,必須讓換好了衣服之后才能去,要不然老爺又要生氣了。”
渡邊明英沒有辦法,最后還是被那個女人你給拉走了。
凌振飛心中很是無奈,看來事情又有了新的變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凌振飛一個人朝著小餐廳走了過去,剛走到門口就有人在迎接,不是別人正是渡邊野,第一次來就來接他的那個人。
“凌兄弟里面請,都在里面等著你呢。”
對于凌振飛渡邊野還是非常有好感的,沒有那么多的敵對情緒。
因為上次來的時候,和星野家在路口起了沖突,最后還是凌振飛幫了他,所以他對凌振飛非常有好感。
凌振飛跟著渡邊野走進(jìn)了小餐廳里面的一個房間里面。這時候這個房間里面的人已經(jīng)不少了,多數(shù)的人凌振飛都認(rèn)識。
渡邊長弓等人凌振飛都認(rèn)識,但是還有幾個人凌振飛卻不認(rèn)識。
這幾個人身上隱隱的也有靈氣流動,而且從眼神中就能看出這些人也都不是善茬。
但是陰忍和陽忍不一樣,不是看實力標(biāo)準(zhǔn)的,他們的主要手段是刺殺,刺殺講究的就是以弱勝強,一擊斃命,甚至只殺那種重要的人物。
這些人最是陰狠,平時根本看不見他們,看見他們的時候可能就是最后看到的人了。
“你好啊凌先生,你來了請坐。”
渡邊長弓好像沒事人一樣的對著凌振飛說道。
凌振飛反倒是沒有客氣,就坐在了那里,然后對著渡邊長弓問道:“這幾位沒有見過,不知道是何方高人啊。”
渡邊長弓說道:“我正好跟你介紹呢,這幾位呢都是甲斐流的厲害人物,甲斐家的高人。”
然后渡邊長弓給凌振飛做了介紹,為首的那個人叫甲斐一太,帶來的人里面還有甲斐云風(fēng),甲斐正雄等人。
在介紹到甲斐正雄的時候凌振飛忍不住的多看了一眼,這個甲斐正雄就是將來要和渡邊明月結(jié)婚的人。
果然和渡邊明英說的一樣,這人看起來就是那種畏縮男,而且是沒有腦子的那種猥瑣男,但是并沒有看出多么的魯莽。
按照渡邊明英的脾氣,以后不一定誰教育誰呢。
在日本女性的地位要低很多,不像在華夏女性的地位非常高,尤其是在城市里女性不管是找工作還是干什么,都比男士有優(yōu)勢。
在日本卻不然,在日本的女人地位很低,找工作也是男人好找工作,女人結(jié)婚后的主要工作就是在家里做家庭主婦。
但是也不乏那種女性有地位的,但是非常少,按照凌振飛推斷甲斐正雄這個猥瑣男,絕對不是渡邊明英的對手。
這樣一個名字真的非常難以和真人對的上號啊,一點都不一樣。
但是甲斐正雄的老爹,甲斐一太卻顯得非常的霸氣,雖然是陰忍,但是臉上沒有一絲的陰柔,看起來就非常的不一樣,眼神中都是兇光。
“你好凌振飛先生,我早就知道你了。”甲斐一太說話了。
凌振飛一愣說道:“真是榮幸啊,沒想到甲斐先生也知道我。”
甲斐一太的臉色非常難看:“我當(dāng)然知道你,在華夏你殺我多少人又傷了我多少人你自己不知道嗎?”
凌振飛心中清楚,其實殺的人不是很多,最多兩三個人,其余的是受傷,但是不管是尸體還是受傷的,都是他們自己處理的,所以凌振飛不知道具體殺了多少人。
“不好意思啊甲斐先生,我也沒想到他們這么學(xué)藝不精,我一失手就殺了他們,再說了這么大老遠(yuǎn)的到華夏,我要不不殺他們,他們就殺我了不是嗎?”
甲斐一太上來就說這件事,顯然是帶著沒來的,估計是想找凌振飛的麻煩。
都以為現(xiàn)在凌振飛是被渡邊家囚禁了,所以甲斐一太這是來興師問罪的,至少也是不懷好意。
“小子,你現(xiàn)在在在誰的地盤上你不知道,還敢囂張,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廢了你。”甲斐一太一臉的憤怒,雙目圓睜很是嚇人。
凌振飛卻不以為意,依舊笑嘻嘻的說道:“不管是在誰的地盤上,都要講理才行,我這人就行最愛講理。”
甲斐一太怒道:“講理你能講的通嗎?”
這時候渡邊長弓說話了:“諸位先不要爭吵以前的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好在我們要聊的事情比這事重要。”
凌振飛一愣,不知道他們要聊什么,和自己玩有什么關(guān)系。
“好,這件事成了,我就不找他麻煩了,要是這事成不了,我還是我要殺了他。”甲斐一太說道。
凌振飛說道:“你們到底要談什么,和我沒關(guān)系我就先走了。”
凌振飛說完就站起身來想走,但是被渡邊長弓拉住了。
“凌先生,這你可不能走,這件事和你關(guān)系很大。”
凌振飛笑了起來:“渡邊先生,我們好像今天早上好像才談好的,難道你已經(jīng)忘了?”
渡邊長弓笑道:“渡邊先生不要著急這件事辦好了和你也有很大的關(guān)系,對你有很大的好處,我們這件事是合作關(guān)系。”
決戰(zhàn)心中一動,合作關(guān)系不知道要合作什么,凌振飛也有想不到,他們到底有什么可以合作的。
“渡邊先生怎么合作你說說看,我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凌振飛還是非常謹(jǐn)慎的,要是有危險凌振飛才不回去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