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振飛很是好奇的問道:“渡邊先生,我看到你的這個山莊里面有非常多的太湖石,難道再日本也有太湖石嗎?”
渡邊笑了起來說道:“太湖石當然是在太湖邊上的石頭,所以這些太湖石全都是從太湖邊上拉來的,是真正的太湖石。”
凌振飛一愣說道:“不可能吧,這太湖石在白十年前都已經開采完了,像你們山莊這么大的太湖石不太能是從太湖拉來的。”
渡邊長弓呵呵一笑:“我也從來沒說過這些太湖石是最近幾年從太湖拉來的啊。”
凌振飛一愣忽然想起來這個渡邊莊已經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了,說不定就是一百多年前從中國拉回來的呢。
一百多年以前從中國的太湖拉這么多的太湖石到日本,這需要消耗多少的人力物力啊,這個渡邊家族果然是不一般呢。
凌振飛在渡邊長弓的帶領下走到了后面的一所房子,這個房子建造的非常漂亮規模也是非常的龐大,地點就在所有院子的中間,很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感覺。
凌振飛跟著渡邊走進了房子里面,門口還站著幾個人,看樣子都是在里面照顧病人的。
有男有女感覺對這病人那是非常的尊重,走到里面之后就看到一張大床上面正躺著一個老人。
這老人看起來大約八九十歲的樣子,但是看起來之前應該是一個非常魁梧的一個人,但是此時以為生病的原因所以有些消瘦。
渡邊長弓對這個人非常的尊敬,對著那人施禮后說道:“大爺,遠道從中華來的,神醫已經幫你請來了。”
床上的人睜開眼睛朝著凌振飛看了一眼,點點頭:“不錯,真是不錯的孩子。”
凌振飛看到這個人心中也是有些驚訝,因為他看出這個人是一個修煉者,不知道是修煉的什么功法,反正身上有靈氣存在。
估計他生病這么嚴重要是沒有靈氣的話估計早就死了,也就是因為因為有靈氣的原因才能活下來。
渡邊長弓對凌振飛介紹說道:“這位是我的長輩渡邊一直。”
凌振飛急忙行禮說道:“渡邊先生好,我是來自于中華的凌振飛。”
渡邊一直勉強的點點頭說道:“不錯,我早就聽長弓說過,說在支那出了一個神醫,醫術通天,今天一見沒想到這么年輕。”
聽到渡邊一直將中華叫做支那,心中就是一愣,雖然在古代典籍上面,支那就是一個稱呼,但是聽到凌振飛的耳朵中卻非常的難受。
“先生你過獎了,要不我就幫你看看病吧我一定會盡全力的。”
渡邊一直點點頭,然后凌振飛就坐在了渡邊一直的身旁,然后就開始幫助渡邊一直把脈。
但是這脈把過了之后凌振飛的臉色就變了,過了一會之后才將渡邊一直的脈搏松開,然后站起身來對著渡邊長弓說道:“渡邊先生你跟我出來一趟。”
說完之后就朝著門外走去,渡邊長弓也從外面跟了出去。
來到了門外一個安靜的地方,凌振飛朝著渡邊長弓問道:“渡邊先生你是什么意思,為什么病人的病情和你在中華時候說的完全不一樣?”
渡邊長弓有些尷尬的說道:“凌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因為特殊原因的關系,所以我沒有告訴你實情,還請你見諒。”
凌振飛哼了一聲說道:“渡邊一直的病明顯的是走火入魔了,只不過是用了什么天才地寶的東西來壓制,所以才沒有發作而已。”
渡邊長弓點點頭說道:“凌先生你說的太對了,要是入了磨那就壞了,不管是誰都救不會來了,所以我希望先生幫幫忙。”
凌振飛說道:“這不是走火入魔的事情這么簡單,他身體里面至少有三種毒素存在,而且還有一股子非常奇怪的靈氣存在,這才是讓他走火入魔的原因。”
渡邊長弓臉上的表情一下自己就亮了起來:“既然你找到了病因,那么是不是就非常容易治療了。”
凌振飛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凝重:“你知道這些東西在渡邊一直的身上待了多少時間了嗎,這么多年已經深入骨髓了。”
渡邊長弓說道:“我知道先生是有辦法的,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請你來了。”
“但是想要治療這種東西簡直是太不容易了,我以前還從來沒有會遇到過。”
“沒關系的凌先生我相信你。”渡邊長弓對凌振飛顯得信心十足。
“你對我倒是很有信心呢?”凌振飛笑著說。
渡邊長弓面帶微笑的說:“我是對噬天神布有信心。”
凌振飛沒有再說話轉身走進了房間里面,渡邊長弓說的沒錯,他確實對那個噬天神布非常的有信心,因為凌振飛想要得到那噬天神布。
當然了凌振飛的心中也是非常的奇怪,這個渡邊一直身上的傷是怎么來的。
體內有三種毒素,然后一股子非常奇特的靈氣,這簡直就是想要殺了渡邊一直的節奏,只不過渡邊一直用特殊的方法給壓制了。
雖然這不是致命傷,但是子以后的修煉之中直接導致了渡邊一直的走火入魔。
現在渡邊一直的身體里面有一股非常強大的能量被壓制在丹田之中,一個不小心控制不住,很有可能就能從丹田之中放出一個魔鬼。
“怎么了凌神醫是不是我的病沒得治了?”渡邊一直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問道。
凌振飛搖搖頭說道:“能不能治先不說,反正我是會盡力的,但是治療之前我要先了解幾個問題。”
“什么問題你說。”渡邊一直好像非常配合的樣子。
凌振飛想了一下問道:“我想知道你的這傷多少年了?”
渡邊一直稍稍一愣說道:“你指的是哪個傷?”
凌振飛一愣顯然渡邊一直身上的傷不是一天來的,那是因為日積月累來的。
凌振飛想了一下說道:“就是你身上最嚴重的那幾處傷,比如身上中的毒之類的。”
渡邊一直想了一下說道:“估計這傷已經在我身上待了二十年了,小的也差不多十幾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