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流氓將要得逞的時候,碰巧凌振飛的哥哥路過,英勇的救了周蕓。這是非常老套的英雄救美的故事,但是周蕓覺得非常浪漫,心里覺得這才是愛情應(yīng)該有的樣子。
凌振飛的哥哥名叫凌振越,雖然家庭困難,但卻從小就喜歡舞刀弄棒,練就了一身的武術(shù),為人正值又風趣幽默,進城打工,意外救了周蕓。
在聽周蕓訴說了自己的經(jīng)過之后,凌振越將身上僅有的錢給周蕓,讓周蕓回到那個衣食無憂的家里,但是周蕓不想回去,而且心里已經(jīng)喜歡上了救她的英雄。
面對周蕓這樣的大美女,沒有任何的男人能夠拒絕,于是在相戀不久之后,雖然知道凌家生活艱苦,但周蕓還是毅然決然的嫁給了凌振越。
周家的人當然沒有放棄尋找周蕓,在周蕓和凌振越結(jié)婚后不久,就找到了周蕓。
那是周家的人第一次到清河村,汽車排滿了山間土路,車上的人將凌家的院子占的水泄不通。
周家人想要強行帶走周蕓,凌振越進行阻攔,但是一己之力根本不是周家人的對手,不但沒有阻攔成功,自己還被打的鼻青臉腫。
就算是周蕓被帶回了周家,但和凌振越的婚姻已成為事實,于是周家第二次派人來到了凌家。
周家人明確的告訴凌振越,他根本就配不上周蕓,希望能給凌振越一點錢,讓凌振越跟周蕓離婚,從此不要來往。
凌振越當然不同意,他和周蕓在一起又不是為了周蕓假的錢,但周家的人灑下一大捆錢之后就離開了凌家。
與此同時周蕓在周家以絕食作為威脅,最后終于被送回了凌家。
周家的人當時就站在凌家的門口,對著凌振越和凌振飛,趾高氣昂的說:“你們這種下等人根本就配不上我們周家的姑娘,我們家一天花的錢足夠你們賺一輩子的。”
“周蕓你要想好了,你要是一直堅持留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那以后周家就絕對不會給你一分錢,沒錢你就會受苦的,如果你現(xiàn)在后悔還來的急。”
周蕓態(tài)度堅決的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已經(jīng)嫁給了凌振越,就是凌家的人了,就算是以后受再多的苦,這條路是我選的,我就絕對不后悔。”
“周蕓你為什么就一定要嫁給這樣一個下等人,你知道我們周家因為這件事有多丟人嗎?”
周蕓激動的說:“我們你情我愿,相戀結(jié)婚,有什么可丟人的,是你們的心理有問題,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都是人類哪有什么高低之分。”
“周蕓你太讓我失望了,你知道你這么做意味著什么嗎,意味著你以后就是一個下等人,整日吃不飽穿不暖,成為社會的螻蟻。”
“誰說離開周家就一定會吃不飽穿不暖,我一定把日子過得開開心心,漂漂亮亮的,誰也不能看不起我。”
“哈哈哈,真是可笑,這個社會沒有錢寸步難行,這個既然你愿意受苦,那就隨便你吧。
如果有一天你不愿意再過這種受苦的日子,那你就拿著離婚證書回去,我們好歹也是一家人,到時候你只要當家全家人道歉,我們可以選擇原諒你。”
周蕓倔強的說:“沒有那一天的,就算是我回去,我也會風風光光的回去,而不是回去受你們的侮辱。”
“好,我就等著看,你如何風光的回去,還是被現(xiàn)實打擊的無路可走。”
周家的人走了,再也沒有回來。
凌振越雖然家里窮,但也不是一個懦弱的人,他努力的想要這個家過上好日子,誰知道天有不測風云,一次凌振越出門打工,回來的路上生了車禍去世了。
凌家只剩下周蕓和即將上大學的凌振飛,全村的人都以為周蕓肯定會回到周家,但是周蕓卻沒有這么做,而是自己撐起了這個家,將凌振飛送入了大學。
雖然和凌振飛只是相差幾歲,從小都沒干過農(nóng)活的她撐起了這個家,讓凌振飛從大學畢業(yè)。
誰也不知道那幾年她是怎么過來的,也許就是因為那一份內(nèi)新深處的堅持吧。
但是過了這么多年,周蕓從來都沒有提過周家的事,仿佛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小時候生活過的那個周家,但是凌振飛沒有忘。
他清楚的記得周家人站在門口說過的話,記得周蕓為他受過的苦。
現(xiàn)在有錢了,之所以努力的想要把西山莊園做大做強,就是想讓周蕓有一天能堂堂正正的走回周家,讓周家人看到一個不一樣的周蕓。
讓周家知道,就算是離開了周家,周蕓依舊可以把生活過的漂漂亮亮,快快樂樂的。
“你這又是何苦呢,我們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就好了,何必較勁呢。”周蕓這么說著,但是心中還是有些感動。
凌振飛目光堅定的說:“嫂子你放心吧,我要讓你過上好日子,是那種所有人都要羨慕的好日子,任何人都沒有資格看不起我們。”
“真是謝謝你了小飛,嫂子還能說什么呢,我想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你對了解我了。”周蕓說著話,眼淚忍不住的流了出來。
凌振飛很少見到周蕓哭,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急忙去幫助周蕓擦眼淚。
兩人相互對視,竟然有些呆住了,眼神中的東西勝過了千言萬語。
“哥哥,嫂子你們當我不存在嗎?”這時候春雨忽然低聲的說。
凌振飛和周蕓都是一驚,剛才說的動情竟然忽略了春雨一直在旁邊。
“不好意思,剛才竟然把春雨給忘了。”周蕓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春雨說。
春雨這時候有些疑惑的說:“我心中有個疑問一直想問,但卻不好意思問,現(xiàn)在我心里是更奇怪了。”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想問什么就問好了。”凌振飛笑著問春雨。
春雨說:“哥哥和嫂子難道不應(yīng)該是夫妻嗎,但你們晚上不在一起睡,但是感情和夫妻又差不多,我的腦子好亂啊,弄不清楚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