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沒變啊,我看姐姐就變了,變得越來越漂亮了呢,你長得這么漂亮也幸好是在婦產(chǎn)科,要是在別的科室那還不耽誤治療。”
“為什么會耽誤治療?”柳冰瑩奇怪凌振飛的意思。
“因為男人都去你的科室裝病去了啊,你在婦產(chǎn)科男人沒辦法裝病。”
說完兩個人全都哈哈的笑了起來,柳冰瑩表現(xiàn)邊說:“臭小子就知道逗姐姐。”
“別叫我臭小子,我哪小啊?”凌振飛假裝不高興的說。
柳冰瑩可能想到了什么臉上稍稍有些紅,眼睛忍不住朝著凌振飛的下面看了一眼,嘟囔道:“除了那不小之外,哪都小。”
凌振飛有些震驚了,真是沒想到柳冰瑩竟然能說出這種話,這要是在之前他是不敢想的,只能說現(xiàn)在他和柳冰瑩之間再也沒有什么芥蒂了,兩個人親密無間了。
“你今天回來的嗎,怎么也沒給我打電話說一聲。”柳冰瑩話語中有些責(zé)備。
“其實我昨天就回來了,因為一些原因晚上很晚了,怕打擾你就沒有到你家去。”
柳冰瑩在凌振飛的手臂上狠狠的掐了一下說:“壞蛋,我的家和你家有什么區(qū)別啊,以后不管多晚都要回家。”
“知道啦姐姐。”
不知道為什么凌振飛這一句姐姐,兩個人的臉竟然都有點紅了,這個稱呼現(xiàn)在有些尷尬。
“你今天來是特意找我的嗎?”
“說實話,不是,是院長找我,我的證書已經(jīng)下來了,現(xiàn)在我可是濱陽醫(yī)院的名譽教授。”
“看你得意的,就你的實力,在濱陽醫(yī)院都屈才了。”柳冰瑩當(dāng)然知道凌振飛的實力。
“今天早上省立醫(yī)院的蔣博佘找到我,也要給我頒證書,聘請我為名譽教授,被我回絕了。”凌振飛實話實說。
“為什么,省立醫(yī)院的待遇可比濱陽醫(yī)院好太多了。”柳冰瑩有些驚訝凌振飛的決定。
“沒辦法,誰讓省立醫(yī)院沒有姐姐你呢。”
“臭小子,難道還是我拖了你的后腿嗎。”
“怎么會呢,只不過是濱陽醫(yī)院有福,有姐姐這么好的醫(yī)生,把我的心都留下了。”
兩個人你一眼我一語,好似在打情罵俏,兩個人的心里全都暖暖的,癢癢的。
“柳醫(yī)生你干什么,還等著你開會呢。”一個護(hù)士著急忙慌的從遠(yuǎn)處跑過來對著柳冰瑩喊。
“哎呀,都怪你,我都忘了要開會的事情,你找個地方等我,我們一起回家。”柳冰瑩一邊囑咐著凌振飛,一邊飛也是的朝著遠(yuǎn)處的會議室跑去,活潑的樣子好像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女孩。
凌振飛閑來無事,就走出了濱陽醫(yī)院,沒想到剛走出去就被兩個女孩給攔住了。
“你好,你是凌振飛醫(yī)生嗎?”
兩個女孩看起來也就是上大學(xué)的年紀(jì),看到凌振飛一臉崇拜的花癡樣。
凌振飛心中一驚,剛才碰到柳冰瑩太高興,竟然忘了自己現(xiàn)在可是名人了,隨時都有可能遇到粉絲。
“沒錯,我就是凌振飛。”
“你好凌醫(yī)生,沒想到你真的和網(wǎng)上的照片一樣,都是那么帥,沒有ps過,我們都是你的粉絲,一個粉絲會的,聽說你是濱陽醫(yī)院的名譽教授,我們今天特地來看看,沒想到竟然遇到你了,真是好高興啊。”
凌振飛有些無語,就是因為自己對記者提了一句,就有粉絲找上門來了。
“謝謝你們的支持,還有什么事嗎,沒有事的話我還有事要離開了。”
“沒事沒事,你能幫我們簽個名,合個影嗎?”女孩一臉期盼的看著他。
凌振飛沒有辦法,只能和這兩個姑娘合了影簽了名之后,飛也是的逃離了醫(yī)院門口。
在濱河邊上走走,又路過上次那個古玩市場,忍不住走了進(jìn)去。
上次來古玩市場的時候買了一盒銀針,里面內(nèi)襯著一個奇怪的布,上面有奇怪的文字和圖畫,雖然非常奇特,但是他卻不知道寫得什么意思,看樣子需要找時間好好研究一下。
路過上次買東西的攤位,老板依舊躺在躺椅上無所事事,旁邊還放著一把手壺,不時的拿起來喝上兩口,看起來是相當(dāng)?shù)膼芤狻?
在他的攤位上掃了一下眼,沒有看到和上次一樣奇怪的東西內(nèi)心不免有些失落,但是有一個生銹的鐵塊卻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塊青銅制品,因為保存不當(dāng),已經(jīng)被擠壓成一團(tuán)鐵塊了,外表生銹已經(jīng)非常的嚴(yán)重,雖然是個古物,但卻沒有什么研究的價值了,如果不是青銅的,或許賣到廢品站都沒人會收。
“老板歇著呢?”凌振飛朝著老板問了一句。
老板側(cè)臉看了他一眼顯然是已經(jīng)忘了他,臉上沒有太大的變化:“要買就問價,別套詞。”
“老板難道你把我都忘了,我不久前還在你這買東西呢。”
這下老板坐了起來上下打量了一下凌振飛,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原來是你啊,怎么樣是不是在我這撿了一個漏,大財了啊,你放心啊,你要是財了兄弟我不惦記,要是看走了眼你也別來找我,古董這玩意,誰都保不齊有個眼高手低。”
凌振飛知道這小子根本就沒有記起自己是誰,見了誰都是上面的一套說辭。
“老板你就別白話了,我又不是來找你麻煩的,怎么幾天沒見你這里變成賣破爛的了,破銅爛鐵都賣上了。”凌振飛指著那塊廢青銅問。
老板見凌振飛問那塊青銅呵呵的笑了起來說:“兄弟你這就不懂了,這是青銅器,國之重器知道嗎。”
凌振飛聽老板這么一吹自己都差點笑了:“來,你來告訴我你這是個啥重器?”
老板神情有些尷尬,但還是非常敬業(yè)的繼續(xù)編:“兄弟一看你就是有眼光的,這可是貨真價實的青銅器,我雖然不知道是什么,那也是因為歲月的侵蝕太厲害了,照這侵蝕度,不是西周那也差不多。正是因為上面歲月侵蝕的太厲害更說明這不是假的,怎么樣有興趣入手嗎,老客戶我給你打八折。”
“八折是多少?”
“古董這玩意年代越遠(yuǎn),價格約貴,原價賣一萬,八千您拿走。”老板一副忍痛割愛的樣子。
“算了老板,我就是隨便一問,國之重器你還是自己留著賣吧,小爺不是有錢沒處花,這破玩意看不能看,吃不能吃拿回家當(dāng)祖先牌位供起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