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兄弟,你真的是醫(yī)生?”劉本昌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的疑惑。
其實,凌振飛在韓憐說到中醫(yī)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明白了韓憐想干什么,但他連劉老板妻兒得了什么病都不知道,不敢說就一定能治好。
“是的劉老板,我確實是個醫(yī)生,但你也不能聽韓憐吹噓,我雖然治療過一些疑難雜癥,但卻不敢稱神醫(yī),興業(yè)村夫一個,如果你有好的治療辦法還是盡快治療。”
看到凌振飛回絕,劉老板也就沒打算再說下去,反正他心里并沒有認(rèn)為凌振飛能治療他妻兒的病。
韓憐看出了劉老板的意思,她是真的為劉老板對妻子的感動所以有心幫他一把,感嘆的說:“劉老板啊,你也許不知道凌振飛醫(yī)術(shù)的高明,但是你今天能遇到這個人或許是你的好運到了,但就看你能不能抓住了,剛才聽你說話的意思,你應(yīng)該認(rèn)識濱陽醫(yī)院的陳院長,不如你給陳院長打個電話,問問他認(rèn)不認(rèn)識一個叫凌振飛的人,看看他有什么建議。”
聽了韓憐的話,原本已經(jīng)放棄的劉老板一下猶豫了起來,再次打量著凌振飛,想要從凌振飛的身上看出一些什么來,但是凌振飛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醫(yī)生。
“對不起,失陪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劉老板走出了包間,不用問就知道肯定是去給陳院長打電話去了。
“你為什么覺得我能治他妻兒的病呢,還這么熱心的推薦。”凌振飛對于韓憐的做法很是不解。
“不為了什么,只是為了不讓有情有義的人寒心,劉老板這么有情有義,換做是任何一個人都會被感動,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那你怎么就認(rèn)為我一定會答應(yīng)呢?”
“你不會不想答應(yīng)吧,你應(yīng)該不是這種人啊。”韓憐看著凌振飛,眼神中的東西很是復(fù)雜。
“我可沒有你說的那么偉大,雖然我也對劉老板這種行為所感動,但是讓我花時間和精力去給別人治病,自然是要有回報的。”凌振飛的心里隱隱多了一個想法出來。
“人家老板都沒錢,開始賣酒吧了,你還想要什么回報?”韓憐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
韓憐正在質(zhì)問凌振飛,這時候包間的人卻被忽然打開了,劉老板一臉激動的跑了進(jìn)來,一走進(jìn)來直接就給凌振飛跪下了。
“神醫(yī)啊,今天遇到你是我的榮幸,求你救救我的老婆和孩子吧,我愿意當(dāng)牛做馬來報答你。”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韓憐都嚇了一跳,看來,在陳達(dá)夫那里,凌振飛被更加傳奇的夸了一遍,雖然劉老板不相信韓憐的話,但是陳達(dá)夫的話卻是深信不疑。
陳達(dá)夫告訴劉老板,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治療他妻兒病的話,那也只有一個,那就是凌振飛,所以劉老板才會這么激動。
凌振飛急忙將劉本昌扶了起來說:“劉老板我們有事好商量,起來說吧。”
“神醫(yī),沒有什么說的,只要你治好我老婆的病,花多少錢我都愿意。”
“真的,花多少錢你都愿意?”
“沒錯。就算是沒有我也給你借,就算是借不到我也為你當(dāng)牛做馬的還。”看得出劉本昌是真心的,只要為了他的妻兒他可以做任何事情。
“這可是你說的,我不需要你借錢還賬,也不用你當(dāng)牛做馬,我看上你這個酒吧了,我想把它買下來。”凌振飛說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這個想法來的很快,或許就在剛走進(jìn)來的時候。
“神醫(yī),這就好說了,只要你只好我老婆孩子的病,我就把就把送給你。”聽到凌振飛要酒吧,劉老板反倒是高興了起來,沒有多想就答應(yīng)了下來。
“我不需要你送給我,我花錢買,但是我沒有這么多的錢來付,這樣吧,你給我打個折,你賣一千萬,我出五百萬,另外的五百萬就當(dāng)是治療費用,這樣你看行嗎?”
“神醫(yī),你說行,當(dāng)然就行,直接送給你都行。”劉本昌眼神炙熱,那是希望的光芒。
“那就帶我去看看你的老婆和孩子吧,我需要看到人才知道我能不能治療。”
劉本昌激動的從前邊帶路,帶著兩人朝著酒吧后面走去。
“你簡直就是趁火打劫,這么大一個酒吧,花五百萬買下來,你還真是會做生意。”韓憐的表情有些奇怪,也許是在為劉老板鳴不平。
“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也沒有免費的治療,他愿意花一千萬去做一個沒有把握的治療,被你說成是有情有義,我只要了五百萬幫他治好妻兒,卻被你當(dāng)成小人,這好人真是難做啊。”
凌振飛這么一說韓憐就沒話可說了,可能也是想通了,現(xiàn)在這個社會沒有錢誰會真的給你辦事,買個感冒藥都要花個百兒八十的,更不要說是治療這種疑難雜癥了。
“你這人還真是有意思,明明想要還不讓別人送,難道五百萬你有啊?”韓憐一邊走一邊繼續(xù)挖苦凌振飛。
“沒有,我給你借點行不行,你借給我一半,以后你就是酒吧老板娘了。”凌振飛不是開玩笑,五百萬他一時間還真是拿不出來,能拿出二百萬已經(jīng)算是極限了。
“去你的把,誰愿意做你的老板娘,再說了,就算是我想做,也沒有這么多錢。”
“沒錢那怎么辦,要不然一會給劉老板說,剛才說的話不算,就讓他把酒吧送給我得了。”
“你無恥!”
“哈哈......。”
兩人低聲的聊著天,跟著劉本昌走到了酒吧后面的一間包房,這里被改成了一個小型的臥室,因為在酒吧后面,習(xí)慣人照顧。
一走進(jìn)去,就看到一個女人和小孩在房間里面,而那個女人正拖著沉重的身子,在痛苦的照顧一個小男孩。
說這個女人痛苦,是因為她的一半身子是動不了的,走起路來需要用一半的身子去拉動另外一半的的身子,非常的難受,但是被他照顧的小孩卻更加讓人心疼,這孩子大約三四歲的樣子,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只有眼睛的轉(zhuǎn)動能讓人感覺到他還是活著的。
這兩個人就是劉本昌的老婆和孩子,老婆叫文靜,是個長得很漂亮的姑娘,人如其名端莊文靜。
孩子叫劉云瑞,原本活潑可愛,卻被這怪病折磨的痛不欲生,仿佛一個活死人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