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先生,請放心”黑暗中,一名戴著一個青銅面具,整個人混身上下都裹著一個黑袍的男人一點頭。
他的聲音很沙啞,沙啞的讓人感覺到有些不舒服。
季風辰找到了這家夜總會,資料顯示,這就是吳東的老巢,他平時有什么重要的決策,都是在這里做的決定。
“不好意思先生,這電梯只有鉆石會員才可以乘坐的。”季風辰走向一部電梯時,被人攔了下來。
“又是這種套路”季風辰無語的說道“那好,我現在就辦個鉆石會員,多少錢你說吧”
“不好意思,鉆石會員只有我們老板親自批示才能開。”保鏢雖然很有禮貌,但是他的骨子里還是瞧不起季風辰的。
因為這種暴發戶他們見過的太多了,有點小錢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那我好奇,這個電梯通向地下四層,地下到底有什么好的扶務?”季風辰呵呵一笑問道。
“無可奉告”保鏢面無表情的說道。
“好,好啊。”季風辰點頭,他回過了身,發現電梯井外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他迅速的轉身,然后猛的擊在兩名保鏢的胸口。
兩人哼都沒有哼一聲,身體就軟倒在地,季風辰扶著兩個人緩慢的放倒在地上,然后從他們身上掏出卡,在電梯的感應器上刷了一下,電梯的門開了之后,季風辰拖著兩個人走進了電梯,然后便下了地下室三層。
地下四層,恐怕還沒有人來過,因為這里的豪華裝飾以及隱約透出的神秘格調無不顯示這個地方是一個私人地方。
吳東恐怕平時就是在這里干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的,季風辰向前走去,這里的房間太多了,他不知道百里天心在哪個房間,他只得一間一間找。
推了六七個房間的門以后,季風辰又要打開一間辦公室的門,但是他的手觸到這個門上之后停頓了一下,然后他輕輕的推開了房門。
推開了房門之后,他便看到了這以一場景,只見在一幅耶穌相前,百里天心被吊在那里,兩根鐵鎖穿透了她的鎖骨,把她整個人都吊了起來。
百里天心的臉色很平靜,仿佛那兩根鐵鏈穿透的不是她的鎖骨一般,看到季風辰進來,她虛弱的笑了笑:“你來了”
季風辰很憤怒,他不知道對方該是多兇殘,才會這樣對待一個女孩子,而百里天心之前和自己通話的時候應該已經被鎖上了,但是她的聲音很平靜。
從她的聲音里面,季風辰完全聽不到她的痛苦,她到底是有多艱強的內心,才能承受這么大的痛苦呢?
季風辰上前一步,就要打開百里天心身上的鐵鎖,以減輕她的痛苦。
但是在一個角落里面,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來了也不給主人打一個招呼,你這樣是不是有點沒有禮貌?”
季風辰憤怒的看向室內的一角,那個帶青銅使面具的男人一言不發的站在角落里,室內的燈光有些昏暗而且他穿著一身黑袍,如果不仔細看的話,絕對不會發現在角落里面還站著一個人。
“我每天都戴著青銅面具,所以你可以叫我青銅使。”面具男對季風辰笑了笑,說了一句不痛不癢的話。
季風辰聽出來了,這就是之前和他通話的那個男人,因為他的聲音很沙啞。
“吳東呢,讓他直接來見我”季風辰淡淡的說道“我沒有時間和你這種小角色磨唧”
“吳總剛走”青銅使道“吳總這種人是高高在上的,他沒時間和你這種人廢話”
“恩,不錯,我就是那種小人物,不值得他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季風辰笑了“但是,我看到我的朋友這樣,我很痛心,真的很痛心,所以今天,你必須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我是永生中的青銅使使,永生賦予我有神力,恕我直言,你不是我的對手,乖乖束手就擒吧!”青銅使的面部看不出來任何表情,但是從他的語氣上就能看出來,這家伙是相當自負的。
“吳東沒有告訴你要怎么對付我嗎?”季風辰問。
“他讓我用毒,不過我覺得沒必要”青銅使笑道“我我得對你,我能有輾壓性的姿態把你給干掉”
“想請問一下,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季風辰問。
“我以前是一個吊絲”青銅使道“所有人都看不起我,所有人都嘲笑我,是永生賦予我力量,我現在的一切,都是永生給的”
提到這個,青銅使顯得很激動“我的人生,之所以改變,完全是因為永生所以為他們,我愿意付出代價。”
“恕我直言”季風辰笑了起來“你以前是吊絲,哪怕是你擁有無窮的力量,哪怕你擁有了過人的財富,你還是一個吊絲”
“因為吊絲的精神已經烙到你的心里了,你永遠都擺脫不了”季風辰呵呵一笑道:“世界只是輕輕的擁抱了一下你,但是你卻貪婪的想擁有這個世界,你覺得,這可能么?”
“可不可能,我們試試不就行了?”青銅使冷笑道“來啊,拿出你的實力來,讓我見識一下”
“他沒有告訴你我是誰嗎?”季風辰冷笑道。
“他說,你是天尊,但是我不知道天尊是誰,充其量,是一個打架不錯的家伙吧”青銅使想了想說道。
“果然,你永遠也改變不了吊絲的本質”季風辰冷笑了一聲,他迅速的向前掠進,一拳向青銅使砸去。
青銅使不躲不閃,他就這樣硬生生的硬抗季風辰一拳,咣的一聲響,季風辰這一拳就好像是砸到一個鐵桶上一般。
青銅使的身體急速的后飛,砰,他重重的砸在墻上,伴隨著一陣沙石紛飛,他把墻壁給砸出一個深坑來。
青銅使艱難的移動著自己的身體,他想從墻壁上的深坑里走出來,但是季風辰又迅速的上前,膝蓋一提,伴隨著轟的一聲響,青銅使的身體直接把墻壁給砸穿了。
但是他并沒有受多大的傷,他從地上爬了起來,他臉上的面具已經出現了一道裂痕,但是他卻在對著季風辰笑,沒錯,就是那種讓人感覺到心寒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