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的南宮楚狂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的態度不端正,就惹惱了面前的這個人。
想到這里,南宮楚狂不禁多看了兩眼面前這個男人,雖然看起來不怎么大,但是那雙精光閃閃的眼睛就一驚告訴了南宮楚狂,他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人。
“你怎么不講話?怎么不問問我是誰?”
“你不是一驚介紹了自己,叫做尤丕修么?”
南宮楚狂自然是想問的,但是既然面前的這個男人不說,拿自己就不問。他愿意就自己,肯定是有目的的,至于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不清楚,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面前的這個安仁到最后,會全部告訴他,一點都不拉下的那種。
既然這樣,自己就要沉住氣,不去問。
果不其然,沒有一會,見南宮楚狂一直在閉著眼睛調整身體。尤丕修看著這個,不禁奇怪起來。
按道理說,人類的還齊心是真的很大的,不可能是沒有的。為什么這個男人在這種地方,被自己就了,還不問什么。
奇怪而又好奇的尤丕修忍不住開口問。
正在閉著眼睛煉氣的南宮楚狂睜開眼睛,看著面容青秀的尤丕修:“相對于你的身份,我更想知道的是,這個是什么地方?”
南宮楚狂發現。煉器的時候,這周圍的靈力,是濃郁的,還是無線的,不管自己吸收了多少的靈力,這周圍還是一點都不少。
這個靈力孕育濃厚的地方,一定是什么寶地。
“看來我是遇上了一個比較在行的人啊。”
尤丕修笑著看著南宮楚狂,但是并沒有告訴他這個是哪里。
見他不愿意講,南宮楚狂知道這個必定是不方便的。也就不再多問。至于南宮楚狂的臉色,之所以變得不對勁是因為,這個空氣里的靈力里面,竟然含有這海底的靈力。像極了睚眥身上的那股力量。
南宮楚狂沒有講話,說不動眼前的這個人,跟睚眥有什么關系呢?
不過自己恢復好了,一定要離開這個地方。
畢竟這是一個不知道好壞的地方。何況,白言扶還等著自己。
就在自己思考著怎么脫身的時候,一個扎著兩個沖天的丸子一樣的發型的小門童進來了,手中拿著一張紫色的布帛,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九公子九公子,有您的東西。”
南宮楚狂微微挑眉,這數字九,自古以來有兩個意思。
一是九五之尊,二是排行。
不知道面前的這位貴人,究竟是哪一種。
尤丕修結果布帛,看見手中的布帛的時候,面色凝重起來。好像是如臨大敵一般:“現在去查,看這個消息是否屬實。”
“是,九公子。”
門童急忙跑出去。
南宮楚狂看著紫色布帛上面的花紋圖騰,奇怪這個是什么,這個一直笑著的男人怎么忽然之間編者這個凝重,難道說,這布帛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報告九公子,東海龍宮——”
“出去!”
尤丕修急忙打斷另一個小童的話,門童這才看見,原來九公子的床上竟然還有一個人,這個時候門童才感覺到自己已經闖了禍,惴惴不安的看著九公子尤丕修。
尤丕修看了一眼低垂著眉頭裝作什么也沒有聽見的南宮楚狂,帶著小童匆匆的離開。
待到尤丕修離開后,南宮楚狂緩緩的張開眼睛,東海龍宮?
難道說,這個男人跟睚眥有什么關系?
南宮楚狂慢慢的撐起來身子,走下床,悄悄地出去了。跟在了他們的后面,
“你說這是真的?”
“回九太子,是。二太子是要舉行婚禮,聽說就是一個人類。”
“這個睚眥,就是在胡鬧!又開始禍害人類了!”重重的一拍桌子,南宮楚狂這才反應過來,眼前的他的所謂的貴人,其實就是龍王的第九個兒子——
貔貅。
對了!貔貅!
他不是一早就說自己叫尤丕修了嗎?
丕修丕修,與貔貅同音。
尤比龍差了一筆。
龍生九子不成龍,龍不是龍,不是尤是什么?
傳聞中,貔貅是掌管財富的神獸,有嘴無肛,只進不出,是可以吞盡天下財寶還不屑露出去的神獸,從來都是被人們認為是招財進寶的吉祥物。
除了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還有麒麟以外,是另一大瑞獸。
難怪自己一開始就覺得他是一個貴人呢。
“誰在外面?”
“是我。”
南宮楚狂也不在閃躲,大大方方的走進去,雖然腳下的步子還是有點懸浮,不過這并不影響他的氣勢。
“你偷聽本王講話?”
本來就在氣頭上,沒想到偏偏這個人類竟然又來煩自己,難不成就是因為自己給了她一點好臉色么?
“懇請九太子回龍宮的時候,帶上在下。”
“你去龍宮做什么?”聽見南宮楚狂奇怪的要求,貔貅問。
“因為睚眥要取的人,正是在下的接發妻子。”
“你的妻子?”
貔貅有些吃驚,這個睚眥,不是說只要處子的么?現在就這么饑不擇食?連人妻都不放過了?
“此話當真?”
“南宮楚狂以皇位擔保,此話屬實。”
“如果真的是你說的這樣,那我二哥是有些過分;了。”貔貅低垂著頭,手指在桌子上扣扣的敲著,發出沉悶的響聲。
“這樣吧,三日后,睚眥在東海龍宮大婚,到時候我帶你去,你必須辦成我的隨從來掩人耳目。”
“好。”“
南宮楚狂也不管是不是丟臉,現在畢竟是關乎到白言扶的生死的事情。
“如果你騙我....”
貔貅的話沒有講完,但是周圍的殺氣在驟然之間上來了,肅穆的有些蕭瑟。
南宮楚狂的后背在一時間升起冰涼的寒意。細細麻麻的冷汗在一瞬間全部表了出來。
白言扶看著面前的鳳冠霞帔,心里無限嘲諷。
當初說是要嫁給四皇子的時候,也沒有這么大的陣仗啊。
就是后來的南宮楚狂,說是要娶自己,說要辦一場轟動整個人間的婚禮。
只是沒想到,自己沒有等到那個,愣是等來了來自不是人的婚禮。
要知道,睚眥生來好逗,再加上南宮楚狂從來怕水,應該是沒有贏的可能了。
所以現在也不知道他怎么樣了,能不能來海底,讓她見他一面。
可是別說這白言扶是在海底,就算是真的在更危險的地方南宮楚狂也是要去的!
其實事實也就是像白言扶心里想的那樣,南宮楚狂還是不畏懼艱險的就來到了海底。
這水里的世界還真是讓人南宮出礦看了感覺很是不同,因為如果是換做是平時的話,南宮楚狂肯定是很擅長的,可是現在,南宮楚狂已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畢竟如果真的在海底和睚眥發生打斗的話,自己還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南宮楚狂用自己的技能將自己偷偷的打扮成了一個蝦兵的樣子,然后南宮楚狂開始尋找白言扶,一路走來,都沒有發現白言扶的蹤跡,南宮楚狂剛一到海底沒有多長的時間,就被前面的幾個蝦兵給攔住了。
一個蝦兵說道:“喂,你是誰啊,怎么沒有見過你啊,新來的吧!”
南宮楚狂說道:“對啊,我是新來的。”
另外一個蝦兵說道:“既然是新來的,那么就請拿出來你的令牌讓我們看一看吧!”
南宮楚狂聽到了這個蝦兵這樣的說,頓時愣了楞,想到:什么令牌,沒有聽說過進海底還有要令牌的這一個說法啊。
南宮楚狂看著眼前的蝦兵,沒有說話,剛才問他的那個蝦兵繼續的逼問道:“你的令牌呢?”
南宮楚狂被這個蝦兵一直這樣的問,知道自己可能很快的就要被穿幫了,南宮楚狂將自己手中的拳頭慢慢的攥緊,似乎在準備著隨時的戰斗,南宮楚狂自己來都來了,為了救出白言扶,就算是豁出來了自己的性命,南宮楚狂也認了。
那個蝦兵最后一次的說道:“是不是沒有令牌啊?”
南宮楚狂吞吞吐吐的說道:“我......”然后手中的拳頭攥的更緊了,只聽見不遠處的一個蝦兵說道:“快一點過來啊,喂,看什么呢,說你們三個呢,看門也是要過來集合的,快一點兒啊,一會兒大王生氣了,后果可是很嚴重的。”
另一個蝦兵說道:“我們還是快一點兒過去吧,蝦兵大王生氣了我們可是惹不起的。”只見眼前的兩個蝦兵很快的就朝那邊游了過去,南宮楚狂捏了一把冷汗,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到白言扶,南宮楚狂一路走一路找,終于在一個角落里發現了白言扶留下來的衣服的一角。
南宮楚狂拍了拍自己眼前的這個貝殼說道:“里面是不是白言扶,我是南宮楚狂啊。”
只聽見白言扶說道:“沒錯,是我啊,你怎么來了,這里太危險了!”
南宮楚狂說道:“沒有關系的,我這次到達這海底,就是為了救你呢,在危險我也不怕。”
只見南宮楚狂用自己的雙手然后緊握住了關著白言扶的貝殼,然后用盡自己的力量,只見貝殼正在慢慢的被墨千重打開,但是很快的又快要關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