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傳戒就通往另一個世界的戒指,也可以放置雜物。
除此估算一下,看來這枚戒指大到匪夷所思。
“我靠!”打開傳戒,白言扶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簡直是讓她撿了一個大便宜啊!
傳戒里成堆的晶核驚訝的她不知道說什么,全部都是三到五級的晶核,救了自己的人究竟是和何方神圣?為什么出手如此大方?
只是她不知道的就是,對于救了自己的那個人來說,所謂的晶核就是他眼里的垃圾,他所在的地方每天都有一堆接著一堆的魔獸死去,或者是重生,自然死去的魔獸死后就會化為晶核,而每降生一個魔獸,就會連帶著產生各種數量不等的晶核。
而且最讓他頭疼的事情就是他所在的地方的大樹總是結果——晶核。自己選擇那個地方就是因為偏離人群,自己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只是這晶核就是唯一讓他看不慣的東西。
他也不是把戒指送給白言扶,只是這空間戒指(傳戒)里已經堆滿了晶核,帶回去也沒有用,放在白言扶身上,要是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讓看著這片綠洲的家伙來找自己。
如果這被白言扶知道了應該會分分鐘炸給他們看吧?
忽然,仙人掌上面的針刺兒像是被放出的弓箭,劈天蓋地的向她襲來。密密麻麻的針一樣的刺像是漲了眼,她往哪里去他們就跟到哪。
“水屏晚障!”條件反射一樣,白言扶輕喝出口。
瞬時間一道深藍色的屏障擋在她的身前。仙人掌的刺碰到水屏障時噼里啪啦的落下,
“好險.....”白言扶舒口氣,要不是自己反應快,現在估計已經被打成篩子了吧?
仙人掌荏苒不死心,看見她毫發無損的站在原地,竟然噴出膠狀的液體。
“我靠?!”白言扶忍不住罵了一句臟話,這仙人掌這么針對自己干嘛?“我刨了你家祖墳啊?”
白言扶一個生氣,順手一個火球打到仙人掌的身上,仙人掌被灼傷,大怒。一時間,腳底下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向自己這里飛快的蔓延過來。
“大地飛龍!”白言扶急忙跳起,雙手用盡力氣向下打去。
體內的土元力瘋狂聚集在手掌,化做一條土黃色的龍向地下打去。沙地經不起這么一打,土龍毫不費力的鉆進了沙地里,短短幾秒,土龍在地下炸開,乳白色的須兒被乍得粉碎。
看見滿地白色的東西,白言扶暗叫不好。
自己怎么又做了傻事?這些白色的東西可不就是仙人掌的根兒嗎?自己把人家的“命根子”打斷了,看來今天自己又有一場惡戰要打了。
仙人掌驟然間晃動起來,周身一片仙人掌好像都跟自己有深仇大恨一樣,向自己這發起猛烈進攻。
“風之天翼!”白言扶原地打個圈兒,空氣中流動的氣流開始隨著她的動作打轉起來,慢慢形成一個淡黑色的漩渦。她驚訝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翅膀,風系元力不是透明無色的嗎?為什么會變成黑色?
來不及多想,她急忙忙的將手中的漩渦打出去,不知道為什么那些仙人掌的針直直穿過她的漩渦,向她襲來。
“靠!”她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慌亂之下被一根仙人刺扎中肩膀。
仙人掌的刺好像含有毒素,被扎到的地方隱隱約約有火燒一樣的灼熱感,她低下頭,發現傷口處正向四周蔓延著。
“竟然有毒。”白言扶恨恨的看了一眼正得意洋洋的仙人掌,大喝一聲,“狂風驟浪!爆裂焰球!”她將水元力從風元力中抽出,注入了火元力進去。一時間整片仙人掌森林都燃起大火。
火借風勢,風助火威,熊熊大火在這中間瘋狂的燃燒起來。她閉上眼睛,用風元力和水元力為自己建起一個保護罩,好給自己留下空間療傷。
只是讓他很驚訝的是,剛剛的黑色毒素現在已經不見了,好像已經療過傷了,她奇怪的運氣檢查身體里面的一切,驚奇的發現自己身體里面竟然有一團光球,這個好像是來自外界的力量,細細感應之下竟然來自小手指的傳戒。
她萬分感謝的摸摸這個戒指,拿出一個晶核,放在自己面前,開始吸收里面元力。
“你毀了我的仙人森林,你打算怎么還我?”
就在白言扶吸收完一顆晶核的元力以后,一個低沉嘶啞卻又不失性感的聲音在頭頂上方響起來,她抬頭看去,只見一個披散著一頭披散倒腳后的白發的男子背手看著自己。
一身紫色的長袍,領子上是一條白色的貂絨毛領,清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讓她忍不住多看兩眼。
“是你的仙人森林不聽話,我剛醒過來他就攻擊我,我這是出于保護自己的心里。”
“所以你就燒了它們?”
“不然讓它們殺了我?”
紫衣男子張了張嘴,竟被堵得沒有話說。
“你這種人真可怕,竟然養這么危險的東西。”白言扶感覺到紫衣男子的元力很渾厚,自己根本不知道他是多么強大的一個人,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她將錯都盡量推到男人身上,悄悄的向后退去。
男人不是沒有看出她的小動作,薄唇微微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揮手一個透明的屏障擋住了她的去處,她暗暗發力,卻發現自己的元力打在上面一點作用都不起,不管她怎么探測,她也始終不知道這是什么元力。一陣恐慌從心底油然而生。
“別白費力氣了,我這是空間元力,你的五行元力在我這里沒什么用。”男子洞察到白言扶的想法,輕聲道。
空間之力?白言扶簡直驚呆了,這兩天發生什么了?為什么信息量這么大?自己一時接受不過來啊!好可怕!
這時,他忽然發現白言扶的身上有純度接近滿的元力,這樣他十分驚訝。難道說前天那血月的力量都是被她給吸收的?
“我問你,血月之力是不是你給搶去了?”
“不是搶的,是他自己鉆進我身體里了的。”
“血月之力那么強大,你吸收了為什么沒有爆裂而亡?”男子聽見白言扶的親口回答,還是少少的吃驚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白言扶是不想跟他廢話的,只是不說的話,自己又怕被眼前這個男人給滅了。
“你要怎么樣才肯放我走?”
“想走?那我這一群可愛的仙人掌們的性命就拜拜葬送在你手里了?”男子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向她走來。
是的,走來。
他走在空氣中如履平地,好像腳下的不是空氣而是地面一般。
白言扶暗暗吃驚,這樣一個男人,如果放在南宮楚狂的國家里,大概南宮楚狂會炸吧?
畢竟以他那高傲自大的性格,有一個在容貌上與他媲美,實力還凌駕于他之上的一個人在,他一定會如坐針氈。
該死的,被他這么一攪和,自己好險是忘了自己是干嘛的了。
不行,不能在這么耗下去了,耗得時間越久,南宮楚狂就越危險。
他不一定有自己這么好的運氣,被人救了以后還能陰差陽錯趕上血月之夜,吸收了滿滿一肚子的元力,還莫名其妙的擁有了一顆傳戒,傳戒里還有可以填滿一座國家的晶核。
雖然一覺醒來遇上這么一個大魔頭,但是他看起來并不是特別的不近人情。
“你想怎么辦?你就直說吧,我還有別的重要的事情要做,不想跟你在這里耗著。”
“……”男子輕笑起來,笑聲迷人,有攝人心魂的力量,“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在故意難為你。”滿面的笑容像極了盛開在地獄彼岸的曼珠沙華。
白言扶撇撇撇嘴,本來就是啊,你不讓我走不是你的錯是什么?
男子站在她的前面,一層若有若無的空氣氣流擋在他和白言扶的面前,忽然,他的眼睛落在她的小手指上,小手指上古銅色的戒指引起他的注意。
他眼神微微一凜,厲聲喝道:“你手上的戒指是哪來的?”
“不知道。”白言扶回答的很干脆,她要是知道就好了,至少還人家一個人情。但是現在看來,事情好像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簡單了,她面前的男子眼睛死死盯著她的手指,空氣中漸漸彌漫起肅殺之意。
這股殺意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白言扶竟然一時間沒有抵抗住,兩腿一軟跪在地上,這是一種屈辱!她掙扎著想要起來,只是不管她再怎么掙扎,膝蓋就像粘在地上了一樣,怎么也起不來。
“說!你跟安德里是什么關系!”
安德里是誰?難道是這枚戒指的主人?
白言扶想著歸想著,只是她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不知道?不知道是誰你手上怎么會有他的戒指?”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白言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真不是一般的討人厭,一瞬間真想問問他是不是耳聾。
“你現在去找光明使者,只要她愿意跟你一同前來找我,我就可以放你走。”
那紫衣男人忽然收回了自己的怒氣,白言扶癱軟到地上,大口大口的穿著粗氣、讓白言扶覺得剛剛的一切都是錯覺。
“光明使者是誰?”
“你不知道光明使者是誰?”男人微微詫異,看他的眼神就好像變成了一個白癡一樣的眼神,白言扶搖搖頭。
“你們真是孤陋寡聞。”男人毫不掩飾面上的嫌棄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