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屁孩剛才干嘛本小姐來著?他親了我?對!他親了我!白言扶猛的放開了自己手,退了好幾步,指著面前半丁點兒大的小屁孩。
“小屁孩…你……你你!”你了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的白言扶,看著那小男孩再次用他可愛的大眼睛眨了眨,賣起了萌,還一臉無辜地看著白言扶,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在說是她的錯,看起來像是白言扶欺負了他一般。
身后的南宮楚狂早已氣懵了,好想拍死那個小屁孩!同時身上散發(fā)出強大的氣息,壓得身旁那位老伯伯,已經開始吐血了。
“噗……”一般沒有內力的人則會受傷,附近的人受到了這股強大的氣氛,也都紛紛吐起血來,有些體質比較弱的,早已暈在了地上。
白言扶看到周圍的人有的在吐血,有的還暈了,這才反應過來,轉過頭來對著的南宮楚狂罵道:“南宮楚狂你在干什么!”
白言扶跑到老伯伯身邊去,這時老伯伯已經暈過去了,她趕緊給顆藥丸讓他噎下去,隨后跑到其他人身邊去,一個個的發(fā)藥,而那男人和小男孩也已經過來幫忙了。
看著那些人漸漸變好的臉色,她的怒氣才慢慢地退下去,然后對著幫忙的人說謝謝,也忘記了剛才尷尬的經歷,白言扶本想繼續(xù)說說南宮楚狂,卻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蹤影。
“那個,謝謝你們的幫忙。”白言扶也先不管南宮楚狂那個醋包了,再次感謝了那個男人和小男孩,謝謝他們剛才的幫忙。
“不用,說起剛才,還是我這個小弟先惹的錯,我們也有錯,幫忙是應該的。”男人看了看到他腰部的小弟,他勾起一抹微笑,蹂躪了一下他的頭發(fā),然后看著白言扶,像是征求她的意見,替他的弟弟道歉,小弟弟卻不理會,一直說自己沒錯沒錯。
“沒事,小孩子而已,我最喜歡小孩子了,呵呵……”男人和小男孩聽到了白言扶的話,感覺陰森森的,后背都起了冷汗和雞皮疙瘩,然后一同陪同笑,呵呵……
“好了,不逗你們了,我叫白言扶,是個修仙者,很高興認識你們!”白言扶收起了剛才的玩笑,恢復原本的樣子,心想著,多一個朋友闖蕩江湖也不怕。
“在下葛漠,這是家弟葛格,也是修仙者,很高興認識你。”葛漠一臉淡然,靜靜的佇立在白言扶面前,然后學著白言扶的話介紹自己和弟弟,想起剛才的事,怎么沒看到她身邊的男人呢,他是因為自己的弟弟才生氣的。
“對了,你的朋友呢?”
“不知道,先不管他了,你能幫我把這位老伯伯送回家去么?”白言扶想起了這位老伯伯還受著傷,自己又抬不動,只能托付別人幫自己了。
而躲藏在屋頂上的南宮楚狂聽到白言扶的話,想回來認錯幫忙的心情也沒了,只能看著那個葛漠幫忙扶起老伯伯向他家走去了,留下了一直憋屈的南宮楚狂在原地,越想越氣,宮楚狂甩了甩衣袖,用輕功飛走了。
白言扶和葛漠他們走到了老伯伯家,葛漠將老伯伯輕輕放下,看著白言扶還一臉擔憂,然后轉過身面對白言扶說道:“你剛才給他吃下的藥,他休息一下就會好了,你……”
“咕嚕……”葛漠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白言扶的肚子在叫,然后視線轉向她,看著白言扶因為尷尬而微微發(fā)紅的臉蛋,葛漠覺得她甚是可愛。
“去吃飯吧。”不是詢問的語氣,而是直接叫白言扶跟著他們走,然后自顧自地先走一步了,如果你看清楚了,會看到葛漠因為剛才說話,耳朵微微紅了,葛漠越走越急,留下了發(fā)愣的白言扶。
“言扶姐姐,走吧,我哥他是害羞了。”
葛格牽著白言扶的手,往葛漠的方向走去,又繼續(xù)說道:“我哥從來都沒有和其他女子說過話,姐姐你可是第一個哦!”不過我也不會把你讓給哥哥的…葛格暗暗地心想道,然后一臉堅定地看著自己握著白言扶的手。
葛漠已經回到之前的客棧里去了,茶已涼,人已散,他坐回原位,洗了洗另外一個杯子,重新沏了一壺茶,再叫來小二說上幾盤好菜,本來想來壺酒,但想到白言扶是個女子,也就不要酒了,就直接等著白言扶他們過來了。
“大哥大哥,我們回來了!快!快給我來杯水,好渴啊!”葛格在回到客棧的門口就放下白言扶的手,直接對著里面的葛格喊道,葛格跑到桌子前,直接坐下來,然后拿起自己的杯子大口大口的喝水。
“咳咳……”葛格由于喝得太急,被水嗆到了,葛漠看著他,嘴角勾起弧度,笑了笑,用手拍了拍他的背。
“慢點喝,沒人和你搶。”
這一場景被白言扶看到了,她欣慰地笑了笑,感嘆的說道:“你們兩兄弟的感情可真是好啊!”說著就坐在了凳子上,不客氣的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誰知不和諧的的聲音又響起了。
“咕……”
“……”
葛漠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白姑娘的肚子可是感情也好啊,菜很快就可以上了。”葛漠似乎已經習慣了白言扶時不時的肚子叫,他抿了一口茶,很淡定的說出了這句話,眼神也沒有看向白言扶,只是安靜地看著自己茶杯里的茶葉渣子,用他的薄唇微微撅起,吹掉了杯中的茶葉,再喝下去。
“額……我,我不是…咕……”白言扶本來想解釋下,但后面肚子卻突然又叫了,白言扶不得不把話默默地噎下去,雙手合十放在大腿上,靜靜地看著杯子里的茶,輕輕地吹茶杯里的茶葉渣子,如葛漠所說的,等一會兒就好了……
葛漠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她就靜靜地坐在凳子上,陽光散在她美麗的側面,長長的睫毛如羽毛般輕輕的貼在那葡萄珠子似的大眼睛上,葛漠從她的眼睛一路往下看去,她的櫻唇微微撅起,輕輕地吹起茶面,然后嘴唇又微微輕啟,像是在輕喃些什么……
葛漠看得心跳加速,耳朵微紅,當白言扶抬起頭時,他又尷尬的把頭撇向一側。
“菜來咯!”
葛格的出聲打破了這場尷尬,他迅速的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肉給白言扶,就在白言扶感到疑惑時,又解釋道:“言扶姐姐,你先吃,我還不餓呢!”
葛格說完之后給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給她,同時又往白言扶碗里放菜。
白言扶邊吃邊感動。
“好人吶!小弟弟你也吃,葛漠大哥你別總看著我,看菜看菜!”說著就把面前那盤菜推到了葛漠面前,然后自顧自的大口大口的吃碗里的肉,葛漠不覺得她的舉止不文明,反而覺得她很可愛,她不像那些女人那樣小心翼翼的吃,她會邊吃邊說話,
“有酒嗎?給我來一壺酒!”“小二,拿壺酒來。”葛漠聽到了她說要酒,開始有點吃驚,自古以來女子是不沾酒的,但是她會,葛漠笑了笑對著小二說拿了壺酒。
小二把酒拿來后,白言扶站起身直接打開了蓋子,把酒倒在碗里,喝了一大碗,感嘆了一下。
“哇…痛快!”當感覺到葛漠的眼光時她才發(fā)現(xiàn)這是別人請的飯,她笑嘻嘻地問葛漠。
“你要嗎?來點?”然后不等葛漠回答,直接把酒倒在了他的碗里。
“葛漠大哥,其實你應該是會喝酒的,灑脫放蕩不羈的活著才適合你,悶悶不樂和你不太搭。”然后又喝一碗酒。
葛漠聽到了白言扶說的話,心里顫動了一下,默默的看著自己的茶杯,像是思考些什么,對啊,我的確不適合沉默,更應該灑脫,可是……
我又怎么能夠自私呢,葛漠看了一眼葛格,發(fā)現(xiàn)葛格在用擔憂的眼光看著他,他笑了笑,突然釋懷了一下,撫摸了葛格的頭發(fā),然后把茶放在一邊,拿起自己面前白言扶剛剛倒的酒,大口大口的喝下去。
“咕嚕咕嚕……”的確,我應該試著灑脫點的,不應該活在過去,白姑娘說的對,我的確要灑脫放蕩不羈的活著,隨后葛漠對著白言扶說了聲謝謝,然后自顧自地喝酒,像是把多年壓抑的痛苦,統(tǒng)統(tǒng)喝下去。
白言扶看到他突然的釋懷,自己也就欣慰的勾起了唇,抿了一口碗里的酒,當想到南宮楚狂時,她停頓了一下,看向窗外的槐樹,眼睛微微瞇起:南宮楚狂今天你要是再不出來,以后都不用出來了,然后白言扶悶悶的喝酒。
槐樹后的南宮楚狂突然顫抖了一下,扶兒可是感應到我了?他像是問問自己,也像是在問她,可惜卻沒有聲音回答他。
“唉……”南宮楚狂嘆了一口氣,然后轉身離開。
黑夜來臨了,白言扶并沒有在老伯伯家里住,而是在今天和葛漠他們一起吃飯時的客棧,白言扶坐在房間里,單手托起下巴,嘴巴緊抿,思考著少女失蹤的對策。
“我該怎么去做呢?它在哪里我都不知道,而且南宮楚狂也走了,誒,煩死人了啊!”白言扶站起身不停地在原地走來走去,一直思考怎么把那妖怪引出來……對,引出來!呵呵,它不是喜歡少女么,我可以引它出來,然后殺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