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剛剛喂下去不久,南宮楚狂還是沒有醒,卻因?yàn)殡y受疼痛,而皺起了眉頭,這是怎么回事?好像有一團(tuán)火在體內(nèi)燃燒,灼熱得好像要將他融化,但是,正是因?yàn)檫@份灼熱,將他體內(nèi)的毒素全都燒沒了,而且,還熔煉了他體內(nèi)的元?dú)狻?
“唔……哇!”南宮楚狂心穴一痛,吐出一口黑血,那黑血,腐蝕了被沾染到的花草,看起來,這毒素果然厲害,不過,毒素既然都逼了出來,那說明了,南宮楚狂應(yīng)該沒事了,也就是說,這靈芝果然是對僵尸毒有效的!
白言扶看著還在昏迷的南宮楚狂,然后,又看看那一大片火紅的靈芝,她安置好南宮楚狂,然后,去挖靈芝去了,既然,南宮楚狂服用了靈芝之后,就解了毒,那么,那些百姓就有救了!
不過,白言扶不會將靈芝都采完,這里的元?dú)猓枰鼈儊砩l(fā),而且,白言扶并不想這種珍貴的靈芝絕種,只要采一些,制作解毒劑就好了。
白言扶的想法很簡單,她只是想要幫助別人,而不是貪心這些天地異寶。一直到南宮楚狂清醒之后,白言扶才采集了十來株靈芝,不過,這些已經(jīng)足夠了,她將靈芝裝在隨身攜帶的布袋里,然后,回頭去看南宮楚狂,正巧,南宮楚狂也在看她。
南宮楚狂一睜眼,就看到了在一大片靈芝地里挖靈芝的白言扶,素衣簡發(fā),一支玉簪簪著,認(rèn)真的側(cè)臉,清麗俏皮,卻深深的吸引著南宮楚狂,看到她回頭,他眼里的柔情,深深地嵌著白言扶,想要把她鑲在心里。
“南宮你醒了,感覺怎么樣?”白言扶將靈芝放好,跑到南宮楚狂面前,擔(dān)心的看著他,微風(fēng)拂過,吹著兩人的長發(fā),在墨色的夜里,兩人的長發(fā)相互糾纏在一起……
第二日,兩人一同出了小樹林,而李子,一直都等在那里,只怕白言扶和南宮楚狂出了什么事,所以,這里一直都有人守著,就是怕他們突然出來沒人接應(yīng)。
“白姑娘,南宮公子,你們回來了!”李子高興的迎上去,帶他們回到自己的家里,李大娘早就準(zhǔn)備好了早點(diǎn),還想說要帶點(diǎn)過去給李子呢,沒想到,他們就回來了!
白言扶不僅回來了,而且,帶回了解藥,這個消息迅速的傳遍了鎮(zhèn)子,所有人,都集中在李子家門口,等著白言扶和南宮楚狂,來解救他們的家人!
很快,白言扶將所有的靈芝,都用元?dú)馊蹮挸梢后w,然后,裝進(jìn)一個個小瓶子里,不過,為了防止凡人的體質(zhì)不能承受靈芝液的巨大元?dú)猓裕籽苑鰧㈧`芝液稀釋,以適應(yīng)凡人的體質(zhì)。
可是,在不遠(yuǎn)處的山坡上,南宮楚狂靜靜地看著白言扶,但是,一聲鷹鳴拉回了他的思緒,這是軍中常用的信鷹,難道,軍中出了什么事嗎?南宮楚狂吹了一聲哨子聲,那信鷹,就盤旋著落到他的肩膀上。
南宮楚狂將信鷹腿上的信紙,取了下來,快速的閱讀完,眉頭緊皺,這些人,這么快就要到這里了,真是陰魂不散!不過,為了這里的這些百姓,南宮楚狂還是決定,和白言扶一起離開這里!
想著,他就閃身回到房子里,此時,白言扶還在裝藥,因?yàn)檫@數(shù)量有點(diǎn)多,所以,現(xiàn)在還沒有裝完。
不過,她已經(jīng)感覺到南宮楚狂的氣息了,所以,她也就沒有任何的動作,直到南宮楚狂說了一句,讓她停下手。
“言扶,我想我們該走了!那些人似乎已經(jīng)找來了,如果,我們不走,你應(yīng)該知道……”南宮楚狂沒有將話說完,是因?yàn)樗溃籽苑鲆捕@是什么意思。
“對不起,讓你跟著我東奔西走,還要時時面對危險!”
白言扶頓了頓,繼續(xù)裝藥,她不怕,她真的不怕,只要身邊有他,那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兩人沉默到,白言扶將藥都裝完,之后她才說道:“不,只要有你,哪里都是快樂的!”
兩個人將自己即將要走的消息,告訴了李子,而且,表示不要張揚(yáng),這樣,他們很難脫身,畢竟,這鎮(zhèn)子上的女子不少,而且,看上南宮楚狂的也不少,看上,白言扶的也不在少數(shù),如果,要讓他們知道了,估計,他們連鎮(zhèn)子門口都出不去!
無眠的一夜,白言扶和南宮楚狂提早起身,在所有人,都不經(jīng)意間,悄悄地離開了桃源鎮(zhèn),但是,在離開桃源鎮(zhèn)的那條路上,他們看到了李子和素蘭,他們兩個人相依著等在路旁,看起來,白言扶和南宮楚狂在無意中,促成了一樁姻緣吶!
“恩人,你們就要離開,我們也沒有什么好相送的,這是我們連夜趕制出來的,我們桃源鎮(zhèn)的平安牌,希望恩人們能平平安安!”李子和素蘭伸手,將兩塊桃木制的木牌遞過來,希翼的目光,南宮楚狂和白言扶伸手接過,然后,系在隨身攜帶的香囊旁邊。
兩個人到過別之后,就轉(zhuǎn)身離去,正如來時那樣,一塵不染,好一對神仙眷侶!
“白言扶,你走慢點(diǎn),等等我。”出了城,白言扶一個人默默在前面走著,也不管南宮楚狂,后者實(shí)在忍受不了這腳程。
“你還是一男子,怎么這點(diǎn)路程,就不行了?”
“我跟你說,你別得寸進(jìn)尺啊!”
正走著,白言扶忽然停了下來,南宮楚狂在后面嚇了一跳。
“怎么回事?”
“我感應(yīng)到有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很怪異。”
經(jīng)白言扶這一提醒,南宮楚狂也覺得不對。
即便不是在城里,在城郊,也應(yīng)該是有村莊才是。
可是,他們兩個走了這么久,還是荒涼的郊外。
眼看天就要黑了,再找不到住宿的地方,有點(diǎn)危險啊,這一天都精疲力盡的,誰來守夜?
“南宮,你感應(yīng)到什么了么?”南宮楚狂正想回答,對面卻跑過來一個人,嘴里還在叫喊著。
“喂,你怎么了?”南宮楚狂上前一步走,總要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才好對癥下藥。
那個人卻沒有意料之中的回答,口中一直在說著“救我。”南宮楚狂看著那個人,對白言扶道:“恐怕,前面不知道有什么東西,把他嚇得的精神失常了。又是一個不平凡的一天啊!”
“你哪里來的這么多感慨!”說著話,那個剛剛還喊著救命的人,又重新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猶豫。
“喂,你這是什么情況?”南宮楚狂剛想把手,搭到他的肩膀上,對方忽然一個抬頭,這下南宮楚狂著實(shí)被嚇了一跳,后退十步。
“南宮,你怎么了?”白言扶正說著話,那個人卻突然改變攻擊的方向,朝著白言扶過來。
“白言扶,你小心點(diǎn)!”
這里不光地形奇特,人更是奇怪,話還沒說幾句,就開始攻擊人。
白言扶拔出劍,對著來人就是一刺,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皮膚是那么硬,簡直刺不穿!這是什么情況?以她的實(shí)力,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南宮楚狂也不得不對此事上心。
按理說,一個普通人,不可能有這么強(qiáng)大的抵抗能力的,這個人是……
“南宮,我牽制住他的攻擊方向。一把火燒了它,記得要用玄火。”白言扶算是清楚了,這個東西詭異,只能用這樣的辦法。
“你注意,在燒的時候,留下一點(diǎn)東西,方便我們研究。”身體僵硬,尋常兵器,竟然不能把他怎樣,如果沒記錯的話,應(yīng)當(dāng)是僵尸一類的東西。
白言扶拿劍直指那名男子,南宮楚狂在一邊看著白言扶,只等待有一個好的時機(jī),將男人殺死。
“就是現(xiàn)在。”趁著那個人,跟白言扶過招的時候,南宮楚狂將全身的力量,匯聚到手掌,那一刻,火苗出現(xiàn),飛向男子。
火苗一接觸到男子的身體,立馬燃燒起來。
南宮楚狂捂著鼻子,說道:“沒想到這個東西竟然這么臭。”
“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就應(yīng)該是僵尸。”
“我們到這個鬼地方,這里這么熱,應(yīng)當(dāng)不會是僵尸,所謂僵尸,一定是與該地方的氣候有關(guān),可我們一路走來,并沒有覺得冷,我猜,這應(yīng)該是活死人。”
白言扶看著南宮楚狂。
“活死人?那個東西,怎么會在這種地方出現(xiàn)?這里距皇城已遠(yuǎn),就算是謀權(quán)篡位,在這里煉活死人,也不正常啊!”
“或許是私仇呢?”
“私仇需要這么大費(fèi)周章嗎?我看這分明是有一個大陰謀。”
玄火燃盡,臭氣還沒有散開,南宮楚狂捂著鼻子,走過去觀察狀況。
“這東西被燒得粉碎,沒留下一點(diǎn)線索。”突然,白言扶跑了過去,手指著地上一枚發(fā)亮的東西。
“南宮楚狂,你是不是老了,這么亮的一個東西,居然沒有看到。”
就在白言扶要碰到那個東西的時候,南宮楚狂一下跑過去,打掉白言扶的手。
“你知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白言扶搖搖頭。
“就說女人頭發(fā)長,見識短,果然如此。”南宮楚狂將手放在背后,洋洋得意地看著白言扶。
后者覺得有些無聊,只給南宮楚狂一巴掌。
“你倒是快說,這是什么東西啊!”
“這是御尸符。”
“御尸符是什么東西?”
“顧名思義,練成活死人,這個東西是所必須的!”南宮楚狂手中拿著那御尸符,來回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