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哥吃了兩口飯,側頭一想,無意地說道:“要說啊,也算是有吧,只不過又不算有。”說完又夾了一筷子菜,南宮楚狂一聽,則是真的吃不下了,直接放下了筷子。
“孫哥,你說算有又不算有是什么意思。”南宮楚狂定定地看著孫哥。
孫哥停下了動作,回想著說道:“幾個月前啊,村子外面的花花草草一下子豐茂了許多,原本不是那個季節開的花都開了,有一些草也是,在那個季節應該是長不出來的,可是也長出來了。”
花草異樣?南宮楚狂想不到什么。
“孫哥,為什么說又不算有異樣?”
“后來村子里的老人說,今年雨水下得多,又比以往熱些,所以這些花草才會反季節生長,很久以前也有過這種現象,村子的老人這么說了,大家也就不覺得有什么異樣了。”孫哥說道。
南宮楚狂在腦海中過濾了一下什么武功練了竟然能讓周圍的花草反季節生長?他還是想著將這種異樣歸到鬼姑那詭異的武功上去。
“這算什么異樣,聽村子里的一些女人說啊,有時候在河邊洗東西,洗得晚了些,居然能聽到男女的笑聲,嚇得村子里的女人洗東西都不敢洗得太晚了,后來啊又聽不到男女的笑聲了,只聽到女子的苦聲和叫喊聲,后來村子里的女人就只敢在早上去河邊東西了。”孫嫂插話說道。
孫哥卻說道:“那都是你們女人家家的胡話,那時候鬼姑又還沒來,哪里來的女子的哭聲。”
孫嫂不服了,說道:“你們男人就是說我們女人胡說,又不是我一個人說的,我雖然沒有真真地聽到,但是村子里聽到的女人可不是一個兩個。”
孫哥又反駁了幾句,孫嫂還想再說,小康說了一句。
“爹娘,你們是在吵架嗎?”
孫哥和孫嫂立馬停下來了,想到南宮楚狂還在這里,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南宮楚狂,發現南宮楚狂已經陷入了沉思。
便默默地吃飯,不打擾他了。
在南宮楚狂的這幾日的走訪調查加上自己的猜測,南宮楚狂大概猜出的鬼姑如此原因可能是,原本鬼姑和一個男子相愛,相約來到此處隱居,然后兩人一起練什么武功,應該是需要兩人一起練才能練就的武功,兩人在這個過程之中倒是幸福快樂,可是后來那個男子拋棄了鬼姑,導致鬼姑走火入魔,才會這個樣子。
雖然不是一個完整的可能,但是南宮楚狂想著應該也是如此了,如果鬼姑真是因為這樣才這個樣子的,那她對男人的恨意也就能夠解釋了,按照珠兒的說法,只要鬼姑沒抓到他,白言扶暫時就不會有危險。
當初南宮楚狂拼盡全力打了鬼姑一掌,雖然她調息將傷暫時壓制住了,但是定然是要療傷好幾日才能好全,這也就是為什么她不來村子里抓他的原因。
但是眼下她不來抓自己,自己也要上去找她了。如果不上去找她,她來到村子里,一定會傷害其他的村民,這些村民淳樸善良,他不想連累他們。
第二日,南宮楚狂沒有跟任何一個人說就往鬼姑山上的房子去了,他不想村民們又擔心,不想他們有了希望又失望。
來到鬼姑的房子前面,南宮楚狂一個掌風將門劈開了,屋子里的人一驚,還在密室里和白言扶說話的鬼姑一個閃身就出來了。
還是那樣的紅色,還是那樣的美艷,白日里的鬼姑總是美艷的。
鬼姑一見是南宮楚狂,說道:“哼,沒想到你還敢回來。”
南宮楚狂回來還是讓鬼姑一驚的,原本鬼姑以為他會一直呆在村子里不敢出來,至少近幾個月都是如此,還做好了要去村子里抓他的準備,沒想他居然來了。
“丑女人,只有你這樣丑,我才不會回來,我扶兒可是傾城絕艷,我可舍不得丟下她。”南宮楚狂大笑道,刻意激怒她。
那鬼姑當真被激怒了,說道:“你說什么,我哪里丑了,你們男人就是這樣,只看女人容貌,真是可惡,你不是喜愛那個女人的容貌嗎?我就將劃破,讓她變成丑八怪,看你還喜不喜歡。”
說著就回身奔向密室,南宮楚狂快速跟著她,房子里的其他人不敢攔著他,上次是鬼姑喂他們吃了藥才會那樣不要命,這次可沒有,他們可都怕得很。
鬼姑感覺到了后面南宮楚狂在跟著,一個轉身就和南宮楚狂打起來了,說道:“既然如此,我就先將你打殘了再讓你看那女人變成丑八怪的樣子,看你們還能多恩愛。”
南宮楚狂接著招,這個女人跟上次比,明顯沒有那么厲害了,所以南宮楚狂還能對付,說道:“不管我的扶兒變成什么樣,在我心中都是傾城之色,只有你這樣的女人,男人才會你的容貌變成而離開你。”
“閉嘴,閉嘴,閉嘴!”鬼姑徹底怒了,對上南宮楚狂的招數更加狠絕,只攻不守,剛開始南宮楚狂覺得自己很吃力,但是隨后南宮楚狂不但接住了鬼姑的招數,還有余力去攻擊鬼姑,鬼姑慢慢地處于弱勢,隨著南宮楚狂的一掌襲來,終于將鬼姑打得吐血。
鬼姑連連后退,眼神閃過殺光,但是現在的自己已經受傷,想了想,扯出了一抹笑容,右手伸出去往墻上某一處按下,墻立馬轉動了,鬼姑快速地進入,南宮楚狂眉目一緊,也快速進去,可是進去的時候,南宮楚狂卻不敢輕易動手了。
鬼姑長著尖長的指甲的手正對準白言扶的脖子,而白言扶似乎沒有力氣反抗,南宮楚狂看到白言扶的樣子,怒了,問道:“你喂她吃了什么?”
鬼姑笑了笑,說道:“沒什么,一點毒藥而已,說來,我應該喂她吃毀容的藥,是我太心軟了。”
“你敢!”她要是敢喂白言扶這些藥,南宮楚狂發誓一定讓她嘗嘗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南宮楚狂的殺氣完全釋放,鬼姑警覺地往后退了退,但是意識到自己手里可是有人的,又得意地笑了,說道:“少在這里給老娘裝,若是你敢上前,我立馬殺了她,反正我一個人,你殺了,我頂多就是一死,如果我殺了她,嘖嘖嘖,這么一個傾城佳人,可就香消玉殞了。”
南宮楚狂將拳頭握得緊緊的,忍了又忍,“你要如何才能放開她。”
“放開她?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放開她呢,但是,你不聽我的,我就會殺了她,你選吧,是讓我殺了她,保住你自己的安全,還是乖乖聽我的,保住她一時的不死。”鬼姑笑得鬼魅,手背摸了摸白言扶的臉。
“哎呦,這臉蛋說起來我都舍不得呢。”突的眼神一變。
南宮楚狂意識到不好,大喝一聲,說道:“住手,我聽你的。”
鬼姑沒有意想中的高興,反而心中一堵,低頭看看虛弱的白言扶,白言扶搖搖頭。
“不,你不要管我。”
鬼姑更怒了,往懷里一掏,將一個藥品丟向南宮楚狂,南宮楚狂成功接到。
“既如此,你將它吃了。”鬼姑說道。
白言扶拼盡力氣搖頭,她現在的力氣很少,做什么都抬不起勁,只能靠著眼神給南宮楚狂告訴他不要,南宮楚狂看了看白言扶,將瓶子打開,把里面的藥丸倒出來往嘴里一送,不帶一絲猶豫。
白言扶心里十分的震撼,為什么,為什么?
那藥丸入口即化,南宮楚狂沒一會兒就感覺到自己使不出功力,全身沒有了力氣,他知道自己這是中了石像軟今散。
鬼姑也不再抓著白言扶了,將她一把推開,白言扶倒在地上看著也倒在地上的南宮楚狂,兩人眼神交匯,白言扶不明白為什么,而南宮楚狂眼神里沒有一絲后悔。
這樣恩愛的場面卻讓鬼姑十分受不了,鬼姑一腳踢在南宮楚狂的腹部。
“臭男人,敢說我丑。”對了,剛才他話說喜歡這個女人的傾城容貌。
鬼姑認真地打量著白言扶,不得不承認,雖然這幾日自己沒有刻意去看白言扶的容貌,但是就一個女人的角度,白言扶確實稱得上是傾城容貌,怪不得這個男人為她如此癡狂。
一抹冷笑出現在鬼姑的臉上,傾城容貌是吧,待她劃上幾下,看她那什么來傾城天下。
利爪朝白言扶襲來,南宮楚狂急了,
“你這樣,你的愛人更加不會回來。”
鬼姑的動作立馬停下來了,轉身看向南宮楚狂。
“回來?不可能了,不可能了!”鬼姑痛苦地跑了出去,將門關上。
密室里只剩下兩個人了,南宮楚狂無力地坐起來,而白言扶也終于坐了起來,兩個人背靠背,倒像是來這里閑坐的情侶一樣。
“肩上的傷怎么樣了?”南宮楚狂開口問道,他可記得那個鬼姑利爪刺入她的肩膀時,自己的心一滯的感覺,可是一點都不好受。
“無礙了,你怎么上來了,找到鬼姑如此的原因了?”白言扶側頭問道。
南宮楚狂老實說了。
“沒有,但是根據村民所說和鬼姑的表現猜出了個大概。”
“她被男人拋棄了。”兩人同時說道,說完兩人都是一停,笑了,沒想到兩人還這么默契。
南宮楚狂將自己所調查的說了。
“珠兒說她十分恨男人,看不得男女恩愛,所以我才這么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