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楚狂,你手拍哪里呢!”白扶言羞怒,面色緋紅的怒斥。
“行了,別說了,我抱著你睡,放心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因為怕那些人到時候進來看我們分開睡的樣子起疑心,你也不用擔心,晚上我若是對你做了什么,你大聲喊叫就是了,反正你不是他們最在乎的人,你叫了也是我遭殃和你并沒有什么關系!蹦蠈m楚狂說著,伸手將白扶言攬進懷中。
白扶言,在南宮楚狂話音落下后就再也沒了聲音,一看就知道是默認了南宮楚狂的話。
兩人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窗外日光大亮。
南宮楚狂先醒過來,看見外面的,日光,想了想,又看了看懷中的白扶言,一只手伸手將他們身下的床單使勁的揉了揉扯出來扔到了角落。
白扶言被南宮楚狂的動作驚醒,抬頭一看,看見南宮楚狂的臉似乎是受到了驚嚇,微微愣了愣。
半響后,這才 猶如受到了驚嚇般,回過神來,看著南宮楚狂面上的表情初見從呆愣變得憤怒!
“南宮楚狂,你怎么在我的床上!”她聲音不小,幾乎是瞬間就將那些看守的人給引了過來。
那炙熱的視線投擲到兩人的身上,白扶言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都做了些什么,面色微微一白。
南宮楚狂別有興趣的看著白扶言的面色變了又變,最后瞧著她面上帶笑。
“你說我怎么會在你的床上?”整個房間就只有一張床,平時兩人都是分著睡床和地板,南宮楚狂說這話時多少有些調侃的意味,讓白扶言不禁的有些羞怒。
看著南宮楚狂,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面色微微緩和了一下:“南宮楚狂,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可是還沒有跟你算清楚,你別想就這么越過去!
白扶言腦袋一轉轉換了話題,南宮楚狂輕聲一笑眼中帶著白扶言才能懂的調侃之意。
“哦,我倒是不知道我們昨晚有過什么事,就算是有,那也是我們兩廂情愿的不是嗎?”他笑著說道,側著身子,右手攬上白扶言的腰身,從外人的視線看去就是南宮楚狂正在輕揉著白扶言的腰身。
然而,事實上,是南宮楚狂正在撓著白扶言的癢癢肉!白扶言拼命的忍著笑容,心中暗自的罵著南宮楚狂這個小氣的男人。
“南宮楚狂,你可別吃了事后不認賬!昨天到底是不是兩廂情愿你我都心知肚明,你還裝什么穿著明白裝糊涂!”
白扶言一點也不客氣的一語雙關,即是讓那些人知道了昨夜他們的事情并不是兩人干柴烈火而是南宮楚狂這個男人狼心大發,也暗地里將南宮楚狂罵成了是強迫女人的男人。
南宮楚狂聽著白扶言的話不免得有些無言,倒是不知道自己竟然被這個男人這么討厭,詆毀自己的話還真的是一點都不客氣。
“是是是,昨天的事情我都明白,那么白大小姐現在正是清晨的時候,男人嘛,一般都在清晨最為沖動,不知道白大小姐是否還能讓我們兩廂情愿一番?”南宮楚狂的話音才落下,就聽見了不遠處的視線消失了。
或許是覺得兩人的談話太過于無聊,也或許是沒有察覺出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也或許是覺得兩人實在是太煩了,南宮楚狂發現,暗衛出去后領著手下離他們越發的遠了一些。
這讓南宮楚狂不禁的心中暗喜,看著白扶言好半響,直接傾身給了她一個親吻。
“南宮楚狂你這個混蛋!”
白扶言暴怒,大吼出聲,然而外面卻沒有任何動靜,就是那隱藏在暗處的暗衛們也都沒有前來查看兩人的動靜。
看來是因為之前兩人的互動讓暗衛徹底的放下了戒心隨著兩人去了。
顯然白扶言也發現了這一點,惡狠狠地瞪了南宮楚狂一眼,翻身越過南宮楚狂下了床。
“進來!卑追鲅院爸饷嬖缇偷戎难诀。
那些丫鬟都是訓練有素的對于屋子里的異樣和那些不知名的味道顯然一點驚訝都沒有。
白扶言看著那些丫鬟,先是將洗漱的東西放在了房間的桌子上。
隨后,就看見些丫鬟們的視線開始在房間的各個角落查看。
幾乎是每天早上丫鬟們來送東西的時候都會這樣搜索。
將房間里面的所有擺設所有東西都要查看一邊遍,似乎要查清她們都干了些什么,似乎要看看一下,這里有沒有什么損失,似乎要查出什么什么東西來。
但是,很顯然,她們并沒有查到什么有用的東西,除了桌子前面的碎片,還有角落的被揉的發皺的杯子。
看完了之后,她們站在桌子前面看了白扶言好半響,起身朝著角落的床單走去,似乎要將吶床單拿起來。
見此,白扶言混身一個激靈別人不知道,但是她還不知道嗎,昨天晚上到底發生過是什么事情,這個不用別人說,白扶言是最清楚的一口。
如果真的讓那些丫鬟將吶床單拿走,肯定就會暴露他們昨天晚上做的事情都是假的這么一說法,那么他們的計劃肯定就會被這些人知道,那他們逃走的想法就會更加的困難了。
所以絕對不能讓那些丫鬟將那個床單拿走,否則就一定會發現事情的真相,那樣她們的計劃就真的會完蛋了。
想到這兒,白扶言迅速的起身,以平生最快的速度,伸手將那床單拿起來,拿起來后白扶言微微的松了一口氣,斜眼看了一眼,事情的罪魁禍首,南宮楚狂。
但是那家伙好像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一樣,抬頭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是白扶言還是能清楚的看見他臉上帶著的點點微笑,心中惱怒地罵了他一頓之后。
笑著看著那些丫鬟,輕聲道:“姑娘你行行好唄,這個東西你們就別搜走了!
她的面色帶著點點的分紅,似乎是及其的不好意思。
同是女人,那些丫鬟自然明白白扶言的意思。
畢竟那種事情,誰愿意擺在明面上讓別人知曉,這些身為女人的他們還是能夠理解的。
被白扶言要求的那個丫鬟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先是愣愣的看了看白扶言好半響,這才左右看了看自己的同伴。
在看到領頭的那個丫鬟點了點頭之后,這才對著白扶言點了點頭,“姑娘既然如此要求,那便這樣,這張床單就隨著姑娘自己處置吧”
隨后,就站到了旁邊,看著白扶言小心翼翼的將吶床單放進衣柜里,然后站在床邊開始洗漱這才看向一直被大家遺忘的躺在床上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的南宮楚狂。
“這位公子,還請您先起身洗漱,我們待會兒就會有人將今天的早膳送進來!甭勓裕蠈m楚狂微微側身,看著那丫鬟勾唇一笑,配上那俊逸的面容,當真是好看的緊。
卻也成功的讓白扶言暗自翻了個白眼。
這個南宮楚狂還真是不可理喻!
即使她知道南宮楚狂的這些行為都是迷惑了那些人,但是白扶言還是莫名的覺得有些不爽。
白扶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不爽,但是就是在心里面覺著,十分的不喜歡南宮楚狂剛剛對那些丫鬟笑的模樣。
白扶言為自己居然會有這樣的反應而感到震驚。
她埋著頭仔細的想了想,轉過頭去,不再去看南宮楚狂的模樣,也不再去看南宮楚狂到底在做什么?要做什么。
自己將自己洗漱好了之后便坐到一旁的桌子邊,將自己的衣服看了看,徑直走到衣柜邊,從衣柜中找了一件樣式還不錯的白色的衣裳,去了屏風后面將自己換了一身衣裳。
回來之后就瞧見南宮楚狂一個人坐在桌子邊,那些丫鬟已經不見。
他眉頭微微一挑,看了看。
“南宮楚狂,你怎么就不把那些丫鬟留下來,再多呆一會兒?”
聞言,南宮楚狂聳了聳鼻子,在空氣中使勁的嗅了嗅。
“這話怎么聽都有股酸味兒啊!蹦蠈m出口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看著白扶言,眼中有著高深莫測的笑意。
不知道為什么白扶言看著此時眼神高深莫測的南宮楚狂,就意外的感覺到自己心中好心虛的模樣。
她咽了咽口水,到底是受不了南宮楚狂這么的看著自己。
轉過頭不再看他。
南宮楚狂看著白扶言這幅別扭的模樣只覺得有些無語好笑,輕聲咳了咳道:“那些人都走了,說吧,剛剛是在鬧什么別扭?”南宮出口好笑地看著白扶言,眼中的笑意好似要淹沒了白扶言一樣。
讓她只覺得無比的尷尬。
“你在說什么啊,我,我不明白!卑追鲅匝b傻充愣著看著他。
白扶言自然知道,南宮楚狂問的是什么?
問的不就是方才南宮楚狂對著陽光笑的時候,她別扭的扭過頭去的原因么,可是這個原因怎么能告訴他南宮楚狂!
若是告訴了那個南宮楚狂,那么他敢保證南宮數控在之后的日子里面一定會,更加惡劣的對待她,像是昨天晚上那樣的畫面,絕對不會少了的。
深知這一點的白扶言是絕對不會將真的實話說出來的。
看著南宮楚狂好一會兒,這才笑了笑轉移話題道:“你剛才為什么要把床單扔到那個角落中,讓那些家伙們看見?你難道不知道這個床單若是被他們發現了,我們就糟了嗎?我們的計劃可就真的泡湯了。”